這樣做的結局還是要幫他們從根源上解決掉被欺負的命運,眼下那個洗清冤屈的任務還沒完成。
看來這個“她”是非找不可了。
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她”到底是誰,直接去問曲勁,那小子肯定不會說,隻能用點小伎倆了。
兩人確定好計劃,去了趟警局配合調查,處理好一切後,白鈺澤醞釀好情緒,去看望曲勁。
曲勁見到他,自然是怒不可遏,張嘴就罵。
他抹了抹眼角的淚,打斷男生的話,“曲哥,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我還指望著你來救我呢,我怎麼可能會說那些話啊,都是飯菜的問題。”
曲勁原本還想罵幾句,但看白鈺澤情真意切的模樣,眯了眯眼,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又閉了嘴。
“你曲哥現在被困在這裡,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你要我幫你,也得先表示表示,是不是?”
白鈺澤當然明白這人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讓他和警察解釋,把這人放出去嗎,連連點頭,“好!我現在就去和警察說。”
他轉身離開房間,接著在濃霧和白絲線的幫助下,偽造出一場大鬨警局的戲,把人帶了出去。
實際上呢,這件事本來就隻是猜測,警方沒有確鑿證據,也不能把人關太久。
現在演這麼一出戲,剛好博得曲勁信任,讓他放鬆警惕。
白鈺澤親自把曲勁送回了宿舍,現在就等夜晚來臨,他們的計劃就可以開始實施了。
“你不用回去上課嗎?一直在這裡陪我?不怕引起懷疑了。”
祁溟寒抬眸看了他一眼,“怕你睡著,再做那些怪夢。”
原本聽到這還有點小感動,接著就見男人喝了口水,接著說,“醒來又怪我不陪著你。”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白了祁溟寒一眼,想到什麼,來到男人身旁坐下。
“你一直強調自己不是祁少爺,不累嗎?不如這樣,你跟我說實話,我保證不殺你。”
祁溟寒沒有看他,“每個人都會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戴上不同的麵具,演繹安排好的人生,你真的肯定你就是你嗎?你從一開始就是邪神嗎?”
白鈺澤微怔,“你這是要跟我聊哲學?我一開始確實不是邪神,可你,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無法改變自己是祁家人的命運了。”
兩人難得心平氣和在身份這個問題上沒有爭吵,祁溟寒沒有一口否認,白鈺澤也沒有死咬著不放。
他們心中都很清楚,對方在提出問題前,心裡就已經有了答案,否認是無效的。
“我的命運如何,就不勞煩小邪神掛心了,還是儘快想辦法離開這個副本吧,隻要活著,總有找到真相的那一天。”
祁溟寒的最後一句話,既是說給白鈺澤聽的,也是說給他自己的,隻要活著,他就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