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似乎都不妥,兩害相權取其輕,他決定選擇第三個答案,“你是在懷疑我?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身份。”
“那些偽神勢力最想殺的就是我,你覺得漏洞是我造成,我殺我自己?你好好想想這可能嗎?”
這段話已經變相地承認了他的身份,在仇肆這種聰明人麵前,沒必要隱瞞。
“老大相信你,我也會信你,抱歉,這樣的問題以後不會再出現。”說著,仇肆還鄭重其事地鞠了一躬。
這一下把白鈺澤給整不會了,莫名有些心虛,輕咳一聲掩飾不自在,“沒關係,清者自清,我們先去,去,呃……”
他掃視四周,這才發現,三樓的房間布局和一、二樓完全不一樣,這一層就像是新蓋的。
這個想法一出,白鈺澤揮出一道霧刃披在不遠處的承重牆上,裡邊的顏色很新,這裡果然是新建的。
難怪這棟彆墅這麼獨特,足有六層之高,原來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加蓋的。
芷蘭來這裡的次數不如汀蘭多,因此並不知道祁溟乂在這裡養了什麼,隻記得彆墅內有些奇花異卉,是用人的屍體養大的。
此刻,一條藤蔓正從角落的縫隙中緩緩探入,尋覓一番後,確定目標,朝著白鈺澤而去,速度之快,眨眼間已經纏了上去。
白鈺澤重心不穩,直直摔向地麵,好在及時用手肘撐了一下,雖然疼,但總比和地麵親密接觸的好。
另外兩人迅速上前幫忙,可隻要有東西觸碰,那藤蔓便越纏越緊,如果不能一下子切斷,骨頭被生生勒斷隻是時間問題。
“彆動,你們都彆動!這東西隻是想限製我的行動。”你們再動,我就得截肢了。後半段話白鈺澤並沒有說,也沒必要說。
兩人迅速停手,痛感隨之減輕,白鈺澤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長舒一口氣。
隨後拿出手電,照向那根藤蔓,想要看看怎麼處理,誰承想,這東西居然還畏光,收緊那一下子,疼得他差點兒叫出聲來。
隻能咬緊牙關,把慘叫咽了回去,以免驚動樓上的人,好在他的褲子是深色的,哪怕鮮血已經滲透,也看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