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想,是個人都應該清楚好不好,可是要怎麼解決呢,這又不是他想,對方就願意離開的。
“那我這……”
“不急,你試著和它溝通溝通,說不定是個好脾氣的。”
好脾氣?這麼說還有壞脾氣的唄,紀殮臉色一白,怎麼有種命不久矣的感覺呢,這種情況要怎麼溝通啊,他根本都找不到那東西在哪。
正想著呢,腦海中出現一道熟悉的聲音,清洌空靈,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是近在咫尺,語氣中帶著與生俱來的慵懶,“真蠢,告訴前輩,往前走,我說停再停。”
紀殮一下子就認出了那是白鈺澤,頓時激動起來,但不知為何,越激動越說不出話,落在厭熾眼中還以為他犯病了。
看他捂著脖子,一臉痛苦,厭熾一愣,“啥情況,你可彆死啊,想不到就不想了,我不逼你。”
一邊說一邊拍了拍男人的後背,還以為他被什麼東西卡到了。
好半天紀殮才緩過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當他想要說出白鈺澤三個字時,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好好好,他明白了,白鈺澤不允許他暴露自己的身份,又難受了好半天,這次長記性了,言簡意賅,“向前走,我說停就停。”
厭熾看他終於正常,也沒多問,跟著紀殮向前走,“你剛才怎麼了?犯病了?”
他有苦難言,隻能默認了厭熾的說法,“呃,對,剛才不太舒服。”
聽到這話,厭熾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下意識看向那個鬥篷,“勁兒這麼大嗎?看來這玩意兒不能隨便穿。”
唉,不能愉快地玩耍,他的計劃要泡湯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