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問道。
溫瑟摸摸蘭斯的頭,說:
“這個你也會。你之前不是發出來了嗎?那個感覺你還記得嗎?”
蘭斯點點頭。
“回憶那塊震動的骨頭,讓它震動得更大。”
溫瑟說。
蘭斯一臉迷茫。
什麼骨頭?
溫瑟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伸出手,點點蘭斯的唇,誘道:
“把嘴張開。”
蘭斯想了想,張開了嘴。
看著麵前的白色小魚對自己完全不設防,那種連他自己都毫無察覺的依賴,讓溫瑟心中軟得一塌糊塗。
他忽然低頭,親了上去。
蘭斯感到唇上的柔軟觸感頓時愣住了,以致於他傻乎乎的,就像是一隻被人撬開蚌殼的蚌一樣,毫無抵抗地任由溫瑟侵略。
柔軟的舌頭席卷了蘭斯的口腔,溫瑟勾搭著舌尖,還輕輕地揉捏著蘭斯的喉結。
簡直胡鬨!
這……這簡直是突破了作為蘭斯作為直男的底線,蘭斯本想咬溫瑟一口,卻突然發現原本以為是胡亂攪動的舌頭居然以某種軌跡在移動。
好吧。
蘭斯皺著眉頭,隻能放棄抵抗,跟隨著溫瑟的舌尖。
此情此景,倒是真像是兩位深愛的情侶在進行法式深吻。
在溫瑟的“教導”下,蘭斯很快就熟悉了這種軌跡,他連忙抬頭,想要告訴溫瑟,他動了——
“那再教你怎麼發出次聲波。”
趁著空隙,溫瑟解釋了一句,然後,不等蘭斯反對,他又吻了上去。
“唔唔唔。”
蘭斯隻能催眠自己,溫瑟不是想占自己的便宜,而是在“認認真真”的教學……
可是他還是想一口咬下去怎麼辦?
見蘭斯配合,溫瑟轉而摟住了蘭斯勁瘦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蘭斯眨眨眼,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也不知道到底持續了多久,最後蘭斯受不了了。
他一直憋著氣,過了這麼久,他的眼前已經金光閃閃了,他一把推開溫瑟,然後虛虛地捂住嘴,到旁邊深吸了一口氣,最後還把自己嗆到了:
“咳咳咳。”
溫瑟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你沒事吧?”
蘭斯擺了一下尾巴,阻止溫瑟上前。
他自己回憶了半晌,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一抬頭,看見溫瑟表情十分“正直”……
“你不能就這樣親上來的。”
蘭斯臉上通紅。
整條白色的人魚因為害羞,身上蒙上一層不太顯眼的粉紅,溫瑟看得心癢難耐,但他怕再進一步的話,麵前這條思緒總是在天馬行空的小魚又會做出什麼超乎他想象的事,隻好作罷,敷衍地答道:
“好。”
蘭斯甩甩尾巴,往之前的珍珠堆那裡遊去:
“那我們兩個今天分開……我得冷靜一下。”
溫瑟感覺自己的眼角又在抽搐:
“你還要挖你的通道?不是挖不通嗎?”
蘭斯隨意地擺擺手:
“不是,我手上指甲還沒長出來呢……我自己試著練習,看能不能用次聲波加海怪的群,暫時不挖了。”
溫瑟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
他的小魚總算轉移了目標。
……
與此同時,一搜實驗船來到了那特海溝之上。
研究員在船內的實驗艙裡麵,用著各種儀器收集信息。
這時候,實驗艙的門開了,一個黑衣黑發的青年走進來,問:
“你們聽到了嗎?”
正在分析數據的研究員們一愣,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工作。
負責人走了上去,問道:
“溫喻上校,您聽到什麼了?”
“不知道。”
被稱為“溫喻”的青年身形瘦削,皮膚過於白皙,甚至隱隱透著不健康的青色,他冷冷地看著負責人,黑色的瞳仁裡麵黯色沉沉,
“你們那些裝備什麼都搜集不到嗎?真是廢物。”
負責人有些局促,他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道:
“根據我們的檢查,海洋裡麵的次聲**段比起以往是多了點……但這說明不了什麼。”
聞言,溫喻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
“你們把重點放到次聲波上,試試看能不能破譯。”
“這……”
溫喻再次睜開眼,他的眼瞳裡麵隱隱有血絲泛起: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實驗室做過什麼實驗……你們能做多少是多少。”
負責人臉色微變,最後隻能咬牙應下:
“好,我試試。但我們最多也就是把頻率提取出來,看來自於哪些海怪。”
溫喻點點頭:
“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