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島後,幾人直接隨著地圖的指引去了月影島的接待中心,向前台說明來意後,被領到了某個窗口等待查閱。
“麻生……麻生……”那個年輕的文員正一頁頁地翻著名冊,“抱歉,我們島上似乎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這時,一個主任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詢問情況,在得知幾人是要尋找“麻生圭一”後,立刻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或許,也確實是見鬼了。
“不、不可能!麻生圭二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得到了預想中的答案,津木真弓麵無表情:“……哦。”
這幾人的淡定勁給那個小文員看愣了:“您、您不怕嗎?”
……與其說怕,不如說“果然如此”。
但她想了想,沒必要將那些彎彎繞繞給島上的人說,於是隻好醞釀了一下情緒。
“我、我好怕怕哦!我那是被嚇傻了!所以能不能給我們講講麻生先生是怎麼去世的?”
工藤新一看著她的棒讀簡直不忍直視,伸手拱了拱她,被津木真弓拱了回去。
不出意料地,在那位“見鬼”的主任口中聽到了一套“彈奏著《月光奏鳴曲》在被詛咒的鋼琴旁自焚”的說辭。
但可惜在座都是資深的偵探了,手上有過人命的都有倆,沒幾個會被這種毫無含金量的鬼故事嚇到。
眾人謝過後離開了接待處,津木真弓看了看地圖,提議道。
“既然那位主任說麻生先生曾經是前任村長的朋友,那我們去公民館問一下知情人員?”
工藤新一想了想:“兵分兩路吧,一隊去公民館詢問村長,另一邊去村子裡在找人問問,說不定還能問到一些對當年的事情有所耳聞的老人家。”
來到個新地圖,先把地圖npc和村莊搜刮一遍——這很合理。
津木真弓點頭,“那怎麼分組?”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安室透和諸伏景光,“我和學長與安室先生一組去村子裡查問,你和綠川先生一組去找公民館的村長吧。”
津木真弓沒什麼意見——鬆成柊這個行走的攝像頭肯定是要跟著搜刮村莊的那一隊的,他能注意到的細節肯定不在少數。
“有事情就電話聯係。”工藤新一晃了晃手中的電話。
末了,還不忘記看著津木真弓“警告”一句:“希望島上的海風能把某人被美色捕獲的腦子吹清醒了一點。”
津木真弓瞪他:“這麼不相信我,你自己去啊!”
雙方在接待中心前分頭,津木真弓和綠川光向公民館走去。
公民館離接待中心並不遠,兩人沒走多久就到了地方,向前台說明來意後,被引到走廊的座位處等待了起來。
“原來今天是前任村長的三周年忌日法事啊……”津木真弓回想著之前前台的話,“怪不得這裡的氣氛這麼凝重。”
兩人在座位上等待,旁邊的綠川光突然開口:“津木小姐和那位工藤君的關係,似乎不錯?”
津木真弓:“……我怎麼覺得我們兩個就差要打起來了?”
還是你們臥底對“關係不錯”的定義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綠川光淺笑了一下,撐著頭看向津木真弓:“不是哦,從船上的短暫接觸就能看出來,那位工藤君是個對自己的推理能力極度自負的偵探,這樣的人,在最信任自己的推理能力的同時,會下意識的對其他人抱以懷疑態度,但他卻提出了分頭行動。”
“分頭行動怎麼了?”
“說明他信任另一隊成員的推理能力——就如同他信任自己一樣。”
他沒有親身來公民館查探,說明他相信另一隊中的人,相信以他們的能力,能得出和自己親至一樣的結果。
“能讓工藤君信任的,總不會是隻有一麵之緣的我吧?”綠川光歪了歪頭。
津木真弓還是很難理解,不過沒關係,她一向不指望去全盤理解工藤新一的腦回路。
“照你這麼說,那另一隊中肯定會有鬆成學長,畢竟鬆成學長的能力更讓人放心。”
“哦?”綠川光似乎有點好奇,“你們那位學長也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鬆成學長是超憶症患者,俗稱‘瞬間門記憶能力’,任何東西隻要看一眼就能記下。”
綠川光灰藍色的瞳孔微微一閃:“……確實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力。”
“那,津木小姐你……”
綠川光似乎還想再說什麼,突然,走廊儘頭的一間房屋內似乎傳來了輕響。
津木真弓也第一時間聽到了這個聲音,她視線向走廊儘頭看去,“……如果我沒記錯,剛剛前台說,這間門內就是麻生圭二的鋼琴演奏室,已經封閉了很多年了?”
綠川光點頭:“但是剛剛,裡麵傳來了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站起身,向那扇房門走去。
就在津木真弓伸手摸上門把手的時候,綠川光按住了她的手,壓低聲音,“等等。”
他將她的手從門把上拿下,卻沒有放開,而是握在了掌中。
“當心危險,我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