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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忽然說:“要不要結婚?”

“?”

甚爾愣住了。

真理拉開一點距離,也就能看清表情的距離。

她說:“我運氣一直很好啊,能和甚爾在一起。所以求婚也能成功的吧。拜托了甚爾,讓我的好運氣能繼續下去,要是求婚失敗,我會連續找悟君和十天悶酒的。”

“……不準喝,你沒到20歲。”

“誒?甚爾竟然會記這種自己都不遵守的規定?所以,是同意的意思吧?”

“……”

“那麼事不宜遲,現在開始準備材料吧,雖然不用改姓能省很多事,但我看了下也挺麻煩的。”

真理拿出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好的資料。

以為她在開玩笑的甚爾沒有反應過來手裡就被塞進一張紙。

雖然這段時間兩人確實如夫妻一樣生活。

當然這個定義是真理說的。

一起購物一起散步,一起打發無聊的時間。

有時候她會做飯,有時候不會。

她曾看著洗漱台上成對卻隨意擺放的用品,透過鏡子對站在身後的他說,“我和甚爾,現在好像夫妻。”

當時他心中不以為然,卻控製不住嘴角上揚,被她看到了,她笑彎了眼。

她親吻指尖,指尖親吻鏡中的他的倒影。

那一刻甚爾確信,她愛他。

但他不認為這種生活能持續下去。

真理隻是寂寞了,所以才會來找他。

可即使心裡一直提醒自己,一不留神仍然會忘記,甚至沉溺。

“你認真的?”

“結婚嗎?我還沒有過分到會隨意玩弄法律的程度,我隻會和甚爾登記啦。”

25

孔時雨知道禪院甚爾那家夥結婚時,有點茫然又有點驚訝,驚訝中還帶點終於到這天的了然感。

線索有很多。

花錢大手大腳沒存款的甚爾突然接了很多任務,完成後沒拿錢,托他找了個安全的房子。

和他的聯係越來越少,除非必要的任務交接,任務範圍也從無差彆殺人變成詛咒師,純良起來。

有一天,在超市的蔬菜區見到了他,他發現他時的眼神,警惕得像匹惡狼,他將背後的女人死死擋住,衣兜裡是相牽的手。

這麼一想,反而有種怎麼才結婚的感覺。

“恭喜。”

“謝謝。”

“……”孔時雨覺得會說謝謝的禪院甚爾比結婚的禪院甚爾更令人驚訝。

第一次見他,孔時雨就覺得他在接黑活這一行會很有前途。

不光是實力強大,更重要的是整個人透著一種頹廢的喪感。

不好聽的說,像喪家之犬。這類人的自我放任有助於遊走在灰色地帶,簡單來說就是沒有底線。

對社會適應尤其不良,開始時沒少給他惹麻煩。

他多嘴問了一句結婚對象是誰。

“禪院真理。”

哦……

孔時雨總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有種微妙的違和感。

先不說禪院這個姓氏,據他所知,禪院甚爾沒有在世的直係兄弟姐妹了,表兄妹在日本都可以結婚,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沒問題。

也不說討厭禪院討厭到聽彆人連名帶姓喊他都會翻臉的禪院甚爾會和禪院家的女人結婚這件事。

但是……

他翻出了前幾天寫著好多禪院,好像繞口令一樣的情報。

上麵寫著,禪院真理與禪院直哉訂婚,婚期定在禪院真理正式成為禪院第27代家主的那個月。

也就是下個月。

啊,對……

他之前吐槽過,雙生兄妹的結合,禪院家竟然毫不遮掩。

孔時雨掛掉電話,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理清這段關係。

“不愧是禪院。”

“……會不會是同名?”

26

甚爾知道真理和直哉的婚禮。

真理對他一向坦誠到令人牙癢的地步。

接受起來並不困難。

比起抗拒,震驚,憤怒這種少到仿佛沒有的情緒,他隻覺得果然如此——真理的心,一個人是填不滿的。

即使此刻她在他身下吐出破碎的氣音,如搖擺的小舟,飄零的枝頭紅果……她依然是渴的。

“甚爾……”

“……”

她像一隻不知疲倦的夜鶯,在黑暗如籠的房間裡吟叫。

“甚爾……”

她說:“給我個孩子吧……一個和甚爾有同樣眼眸的孩子。”

“太寂寞了……禪院家沒有甚爾……”

她抱住他,顫抖著,第一次說出承諾:“我愛你。”

甚爾無法阻止,終究清醒地沉溺於她。

在每個安靜醒來的清晨,在雨天嘈雜孤獨的夜晚,在陪伴和分離、愛與被愛中。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和下章時間線有輕微重疊,是按照視角寫的。

甚爾的劇本是白月光真愛擁有孩子

ps:悟君這個稱呼是跟著直哉一起叫的,並不是真理覺得和wtw關係有多好。

雷點又來了:非1v1,大三角,還有奇奇怪怪的ooc,被雷到了就快跑,然後拜托千萬彆投稿去雷文吐槽,我害怕

我能過審嗎(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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