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委員的職位有很大的便利,不過還是要儘職儘責,不然會被老崔喊去喝茶,而且可能會錯過不少和劇情有關的信息。
至於劇情和男主,她現在已經想開了,未黑化的偽高冷好學生不用擔心,沒有必要特地避開,反而可以觀察劇情走向。
順便皮一下,看看男主會不會破功吧_(:3)∠)_
感覺生活還是很充實的,如果忽視最後必然狗帶的結局。
帶著這樣的想法,陸佳瀾沉沉陷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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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是被起床鈴給吵醒的。
學校的大喇叭裡放著ade oo the deep,由於音質不怎麼好,渾厚高亢的女聲顯得有些聲嘶力竭,簡直是在表達死了都要愛學習一樣。
陸佳瀾下鋪的何嫻掀開帳子,有些抱怨地說到:“學校就不能緩一緩嗎,聲音開的太大了,而且音質又差,簡直像被轟炸。”
陸佳瀾遲鈍地動起來,手開始機械地穿衣服:“算啦,這已經不錯了,想想放了整整一個學期的《閃閃的紅o》《向o進》,你應該覺得這是天籟了。”
上學期由於要進行紅色教育,所以所有的起床曲和課間廣播都換成了□□,響徹於每個同學的腦海中。
雖然是原主經曆的,但是過於有衝擊力,這些聲音仿佛已經開始在她腦海內開始播放。
吳童捂住自己的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ball ball you 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回憶起那些洗腦的曲子啊!”
作為熱愛歐美音樂的時髦少女,自從廣播台改放□□後,她再也沒有閒心去聽了,而是坐在位置上認真睡覺。
陸佳瀾聳了聳肩,此時她的大腦完全清醒過來。她利落地翻身從床上蹦下來,洗漱完畢後拉著書包迅速地跑了,隻留下風中淩亂的三人。
“哇,一直熱愛摸魚的傻瀾居然跑這麼快,一定是世界線發生了變動!”吳童還在穿鞋,而一貫摸到最後的陸佳瀾居然就第一個跑了,簡直難以置信。
何嫻扣好校服扣子,在鏡子前端詳了一陣後才從衛生間出來,回答吳童的問題。
“戀愛了吧,戀愛會給人提供最大的動力。”
吳童翻了個白眼:“鬼扯,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你應該少看那些東西。”
她指著何嫻的床下,那裡放滿了《花o》、《公o誌》、《飛o幻》和《霸道總裁的小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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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佳瀾去那麼早倒不是因為執勤,她負責的是一三五七的早上,下午和二四另有他人,周六則是放假。
在放假前的課程最漫長,而且剛好是陸佳瀾的一生之敵——語文。
她不討厭語文,事實上還有點喜歡,隻是在強行理解和強行抒發感情這兩方麵,她不太在行,所以每次講試卷,她都會受到語文老師的愛的注目。
唉,每每被逼著去改作文,她都發自內心地想說:“改良改良,越改越涼。”
然而原主是個作文小能手,經常被當做範文全年級印刷的那種。
所以下午她特地早點去,先看看原主有沒有什麼小筆記之類的供她學習一下,以免下次月考出現慘劇。
然而她走到教室門口,發現裡麵有兩個人並肩而坐,其中一個是陳煜,另一個的背影她認不出來,但根據長長的黑發來看,是肯定是個女孩。
陸佳瀾推開門,這微小的響動也沒有讓他們錯過,那個女孩回頭了。
她的劉海經過精心打理,顯得烏黑而有光澤,兩邊鬢角的長度留的恰到好處,再加上彆在發間的銀質小白花,顯得她文靜而秀氣,標準的文藝係初戀少女。
原來是她。
原主的記憶裡有這個人,她正是文學部的部長,和原主並列的作文小能手,陳姿雯。
同時,她也是男主校園時期的頭號迷妹。
看見陸佳瀾進來,陳姿雯顯得有些驚訝,不過一瞬間又恢複了文藝女神的形象,立刻柔柔弱弱地向她和陳煜道彆,離開六班的教室。
……怎麼搞得跟做賊一樣。
她坐到自己位置上,發現陳煜還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顯得有些悵然若失。
他注意到陸佳瀾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問她:“今天來的挺早的,有事嗎?”
“嗯,沒什麼事,就是為下午做準備。”陸佳瀾對這倆人的關係有點好奇,對方好像也看穿了她的想法。
陳煜有些疲倦地摘下眼鏡,露出那張清秀而有些蒼白的臉:“我和她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一直是鄰居,上同一個小學,同一個初中,同一個高中。”
“所以你想和她上同一個大學?”陸佳瀾問他。
而他顯然還沒準備好,被問愣住了。
隨後,他有些苦澀地搖了搖頭:“她好像有心事,今天來找我是為了借理科的筆記本,但是她之前都是要上文科的。”
“和你今天上午聽化學一樣稀奇。”
陸佳瀾心說那怎麼能比,人陳姿雯可是為愛奮鬥,我又不是。
不過按照他的描述看來,陳姿雯和陳煜是一對青梅竹馬,然而遇到了天降霍寧洲,然後陳姿雯為愛走鋼絲鋌而走險選理科……
為什麼這個青梅竹馬也和她一樣被炮灰啦摔!
陸青梅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