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09(2 / 2)

我不但知道,我還去旅遊過呢!,阿瑪尼、芬迪、範思哲、普拉達、華倫天奴……以及大名鼎鼎的米蘭時裝周。唉!不能在想下去了,否則的話心都快碎了。

當然了,現在的這個時間點,不要說是米蘭就算是整個意大利甚至整個歐洲,都處在劇烈的變革時期,那邊是貧窮落後的,而這邊才是繁榮鼎盛的。

“也不算知道的太多,就是從一些傳教過來的書本上看到的。”魏佳微笑著說道。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裡兩個人愉快的說起了達芬奇,說起了米開朗琪羅,還說起了意大利的美食。

總而言之,因為交流的過於愉快,讓本該小有進度的畫像工作不得不加長了完結時間。

是的,一天能畫完的畫,兩個人硬是磨蹭到了三天,而在分彆的時候魏佳還非常自然的抬起手,郎世寧見狀也非常自然的微微屈膝,給了她一個吻手禮。

“郎大人,很高興認識您。”

“臣也是,美麗的娘娘。”

【恰好】來到如意館,並且在門口全程看完了這一幕的皇帝陛下,臉色頓時漆黑一片。

回儲秀宮的路上,乾隆全程沒說一句話,但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這是生氣了。

魏佳心想:我可真倒黴啊,不過是稍微秀了一下,怎麼就那麼巧的被他逮個正著呢。

“陛下。”兩人進了寢殿,魏佳討好的奉了一盞茶上來,乾隆卻沒有任何接過來的意思,隻抬著眼睛靜靜地看著魏佳。

“魏氏,你好大的膽子!”乾隆一雙黝黑的雙眸中閃爍著淩厲的光芒,那光滿太盛,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要凝固了一般。

若是一般的女人,麵對著皇帝的怒火,此時已經嚇的要跪地求饒了。

然而,魏佳卻不。

她非但沒有恐懼,反而臉上露出微笑來,把手裡的茶盞自顧自的放在一旁的漆桌上,魏佳說道:“陛下誤會了,那隻是很普通的吻手禮而已,在西方它就是一種禮儀的方式罷了。嗯,就跟咱們的下跪請安之類的差不多。”

這是非但不覺得自己錯了,反而還洋洋得意的埋怨朕少見多怪嗎?

乾隆惡狠狠的看著魏佳,心裡已然想好了要怎麼處罰這個看似乖順膽小,但實際上卻又比誰都無法無天的女人。很顯然,這種“惡意”魏佳幾乎在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不過她在下一瞬間就想好了解決的方法。

一個人如果犯了錯誤,但那就用更大的錯誤去添補就好了,這樣就沒有人記得第一個錯誤啦(謬論)。

“陛下可知,在西方除了吻手禮之外,還有一種禮儀叫做貼麵禮?”說著這樣話的魏佳明亮的眼睛裡好像有小星星在閃過。

“你要乾什麼?”乾隆警惕地問道。

不過很快地,魏佳就用自己的身體力行告訴了他自己要乾什麼。

魏佳探過身去,輕輕的把臉貼在了乾隆的臉上,一下,兩下……

非常輕柔的,充滿親昵的……

就像是一根鵝毛在乾隆那滿是憤怒的心臟中若有若無的撓了幾下。

羽毛沒被燒著,心裡的火卻在不知不覺間熄滅了。

“彆生氣啦。”女人聲音小小的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佳佳膽子可小啦,若是嚇壞了,您可就找不到第二個了。”不可否認,在這一瞬間,乾隆突然就有了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就像是被什麼微小的電流給擊中般一樣。

乾隆目光幽深地看著魏佳,手臂忽然一個使力,魏佳阿的一聲瞬間就跌進了他泛著冷香的懷抱裡。

“沒有下一次。”男人冷冷地說道。

“好的!”魏佳回答的可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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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火辣纏綿,至次日魏佳睜開雙眼時,乾隆已不在身邊。

“幾時了?”魏佳聲音嘶啞地問道。

聽見動靜的珊瑚立刻走了進來,她打開床帳看著自家主子玉體上的斑駁痕跡,先是臉紅了一下,然後說道:“回娘娘的話,卯時一刻了。”

因為要去請安,所以睡懶覺是不可能的,魏佳打了個哈欠,精神有些蔫蔫的。

珊瑚叫了人進來伺候,於是在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魏佳就已經全部打扮完畢了。

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還真是墮落啊。

魏佳對著等人高的黃銅磨鏡微微照了一圈,淺藕色的荷綢彩繡鑲邊旗裝,清爽的燕尾發髻上簪著符合身份的俏麗珠寶,可愛度滿分,甜美度滿分。

非常好!

“走。”魏佳振作起了精神,全新的一天從請安開始,我今天也要做大清好嬪妃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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