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拋棄(1 / 2)

傅臣舍不得時歡就這麼離去,可是時歡不得不走,甄芃還在下麵等著時歡,根本不知道時歡都做了些什麼。

時歡儘管刻意地斂了自己的羞赧神態,但是甄芃還是一眼就看出來她的不對勁,時歡的臉還有點紅,深秋的天氣並不熱,所以甄芃比較擔心她是不是感冒了。

時歡眼神閃躲反正就是不看甄芃,她害怕甄芃看出來她的不對勁,畢竟和傅臣親的時間較長,嘴唇肯定是不正常的殷紅色。

她故意看向窗外,假裝鎮定地問甄芃:“我們下午幾點回來?”

甄芃隻是從後視鏡裡看了看她,她目光側向窗外,他看到了她美麗的天鵝頸上似乎有一點紅印,他也沒多想,隻是問時歡:“你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去你家拿的東西呢?”

時歡心裡一緊張,但還是麵不改色道:“沒找到。”

甄芃就再也沒問,畢竟就那麼一會兒時間,她也做不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回到家以後,一家人一起吃了飯,甄宇帆說午休過後再出去,時歡表現地相當乖巧,她和傅臣的事情可不能讓這一家人知道,尤其是梁曉霜,知道她和傅臣好上了,還不得氣死。

時歡在心裡打定主意,等高考完,等傅臣考上大學後再跟梁曉霜坦白。

時歡一整天都興致缺缺地,即使是拍全家福的時候也是一樣,看起來並不是很高興。

拍照的時候,甄宇帆和梁曉霜坐在前麵,甄宇帆穿著西裝,梁曉霜穿著婚紗,兩個人就像是來拍結婚照的一樣,後麵的時歡穿著白色露肩的晚禮服,像是伴娘,甄芃更像伴郎。

拍完全家福時歡就再沒拍了,梁曉霜和甄宇帆兩個拍的不亦樂乎,時歡心裡還念著傅臣,甄芃心裡還想著時歡。

眨眼到下午四點多,甄宇帆和梁曉霜還沒拍完,時歡晚上還要上自習,所以要提前走,甄芃就先送她回去了。

時歡並不是著急上自習,而是著急看到傅臣。

她換上校服火急火燎地跑到學校的時候,校園裡的學生還很少,班上也沒幾個人。

不知道為什麼,時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陳好妹今天來的也很早,她帶了好吃的給時歡,時歡便拉著她出去給

傅臣挑禮物,買蛋糕。

陳好妹打趣她道:“歡歡,你對傅臣這麼好啊?你是不是喜歡他?”

時歡一臉的傲嬌:“那我不對他好誰對他好,他可是我的哥哥。”

陳好妹了然地點頭:“是哦,是奪了我們歡歡芳心的哥哥呢。”

時歡被說的羞澀,就使勁鬨陳好妹。

兩個人買完禮物回學校的時候,卻被一群人擋在了巷子裡。

深秋的夜色來的很快,即使還沒到晚上七點,夜幕已經開始籠罩下來。

時歡被單危和幾個不認識的人攔住了,其中還有周岩。

單危嘴裡叼著一根煙,看著時歡手裡的蛋糕,單危笑地一臉蕩漾:“時歡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時歡心裡一跳,她倒是忘了單危這個狗東西雖然比傅臣小一歲,但是生日卻是和傅臣在同一天,她本來就沒想起過單危好麼?

單危是個劊子手,即使才是個十七歲左右的少年,但是給時歡造成的恐懼在這一刻卻無限放大。

他上輩子可以喪心病狂地強占她,這輩子保不定他依舊會有這樣齷齪的心思。

她和陳好妹兩個人呢,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吧?

時歡故作鎮靜,問單危:“你想做什麼?快上自習了,沒什麼時間和你瞎鬨了。”

單危笑的不倫不類:“今天我就想請你去陪我過生日,你不能拒絕吧?”

時歡看了看手裡的蛋糕,當即拿出來遞給單危:“那祝你生日快樂,但是給你過生日是不可能的,我要上自習。”

單危笑的像個變態:“你以為我是這麼好打發的麼時歡?”

時歡問:“那你想怎麼樣?既然是想讓我給你過生日,那也得讓我請個假再說吧?”

單危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扔給時歡:“裡麵有你們老劉的電話號碼,現在就打。”

時歡嚇壞了,但是她不能慌亂,得先讓陳好妹離開,她再想辦法和單危這個變態斡旋。

時歡接住單危的手機,對陳好妹道:“你先回去上自習吧,我先跟老劉請假,其他老師問起的話你就說我請假了。”

陳好妹已經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她也很害怕,但是目前如果她和時歡反抗的話說不定會發生什麼意外。

單危的名聲不比傅臣的好到哪裡

去,但是單危唯一害怕的人卻是傅臣,即使總是挑釁傅臣,但是在傅臣麵前他還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單危喜歡時歡,而時歡喜歡傅臣,所以這兩個人的梁子就這麼結下了,她現在離開這裡,先跑去找傅臣,告訴傅臣,時歡被單危搶走了,傅臣一定會想辦法救時歡的。

陳好妹思考了許多,看著時歡點點頭:“那祝你們玩的開心啊,我還有很多習題要做,做不完明天作業都交不上。”

時歡點頭,今天單危在,她買的禮物也送不到傅臣手裡了。

陳好妹走了,單危一群人也沒為難她,時歡也沒看陳好妹,隻是看向單危:“所以我們是直接去給你過生日麼?”

單危笑著點頭:“對,和我一起去過生日。”

時歡心裡害怕極了,但是現在反抗也沒什麼用,這裡很僻靜,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單危上輩子可以捅她那麼多刀,這輩子她依舊相信他會做出同樣的事情。

時歡覺得還是能拖一時是一時,先不要惹怒他,然後再找機會逃。

單危訝異於時歡的乖巧,他們一夥人的車就停在不遠處,幾個人簇擁著時歡往車那邊走,時歡發現他們的車停靠在馬路邊,而馬路邊上有幾個行人,很顯然這邊的動靜並不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時歡知道,如果今天她上了單危的車,那等待她的將是和上輩子一樣的悲慘和絕望,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快到單危的車前了,時歡看到十米之外有個人,她喊了一聲:“甄叔叔!”

單危一愣,幾個人都向著那個人望過去,時歡趁著機會撒腿就跑,單危反應過來的時候時歡已經跑出幾米了,幾個行人向著這邊走了過來,單危這才沒讓人去追。

看著時歡跑掉的身影,單危冷笑一聲,把手裡的蛋糕扔到地上踩在腳底。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逃到什麼時候,本就是他單危的老婆,還想嫁給誰去?

傅臣麼?

嗬,傅臣那個垃圾,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過。

時歡啊時歡,你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客客氣氣地追你你不知好歹,非得逼老子使用非常手段。

那就等著毀滅吧。

單危啐了一口地上的蛋糕,對幾個兄弟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