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沒關係,是他自己靠過來的。”
瀧穀千秋確實搞不懂他的腦回路,要殺她的是他,說愛她的還是他,搞的跟精神分裂似得。她有想過,是不是因為她死後夏油傑也跟著輪回了,所以這廝改變了政策,不殺她了,但也不讓她好過……說真的,她到底怎麼惹了夏油傑這麼厭惡,讓他這麼恨她。
但夏油傑確實瘋,所以她不會去深究他言行舉止的用意,你會去在意一個精神病發病時的言行舉止嗎?
她不會,她隻會隨時保持警惕,以防他又突然發瘋刀了她。
而現在,她更怕誰會突然醒過來……權衡之下,她選擇不去刺激夏油傑,隻希望他發完瘋滾出去。
夏油傑笑彎了眼睛,扶在少女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抱起她貼向自己懷裡。
“這不重要。”他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低啞又親昵,少年薄涼的指尖卷起她散落在肩頭的一縷黑色發絲,漫不經心的低笑將嗓音壓得更低,“我吃醋了呢千秋。”
瀧穀千秋感到了不安,在看似靜怡的環境中,醞釀著更深的危機。
“所以,要好好補償我。”
他的眼睛微微垂下,斂去了暗紫眼瞳中的所有神色。
瀧穀千秋微怔,手撐在他胸膛,拉開一些距離,沒明白他要的補償是什麼。
夏油傑握住她的手往下伸去。
“幫我弄出來。”
她的心臟驚跳起來,微微睜大眼睛的眼睛向下望去時,眼角餘光瞥見他的喉結處輕微顫動著。
少女柔軟的手……觸碰到了她在熟悉不過的觸感。
瀧穀千秋在吃驚過後就是惡心。
她覺得被羞辱了,在肆意踐踏她的自尊。
手被他牢牢握住,覆在頂起的部位,滾燙的觸感落在掌心。
抽不出來,少女臉上維持的鎮定輕而易舉般破碎,忍不住露出惶恐又厭棄的抬首看向夏油傑。
“鬆手。”她壓低聲音,呼吸急促,冷著臉和他對峙,“你認為我們現在的關係,還能做這種事情嗎。”
夏油傑握緊她的手,垂眸凝視她,“什麼關係?”他眸中的黑暗被撕扯開一個小口,源源流淌的欲望在失控,在崩塌。
月色落在他身後一步之遙,他眼底深黑無垠。
瀧穀千秋真的被氣到了,但她又不敢發出動靜,少女漂亮的眼睛閃爍轉動,似乎在確認周圍沒人醒來,又似乎是因為慌亂無措。
夏油傑沒耐心等她同意,他微微低下頭,低沉沙啞的聲音落在耳側。
“不願意。”
在他製造的狹小空間裡,風和光線都被阻擋,她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聲,沉穩不亂,帶著言語沒有的溫度。
“不是不行……把腿分開,千秋。”
瀧穀千秋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隻低聲脫口一句,“你有病啊。”
手下觸碰膨脹,滾燙。
夏油傑被隱藏起來的晦暗開始脫韁,他逼近她,呼吸愈漸加重。
完了。
瀧穀千秋突然握住他的手,暗色中,室友們的呼吸均勻正常。少女眸中蒙蒙,隱去不甘和屈辱,欲泣泫然中裹挾著搖搖欲墜的可憐,她的聲音壓的不能更低,依舊不死心。
“……外麵,行麼。”
這是她最後的請求,至少去外麵,說不定還有機會擺脫這個情況。
夏油傑饒有興致地歪了歪頭,他臉上依舊帶著假慈悲的溫柔,壓低的聲音刻意拖長,他說的很慢。
瀧穀千秋聽到了他因欲望變得暗啞的聲線。
“不可以。”
……
整個房間,就像一座巨大的,寂靜的牢籠。
安靜而單薄的月光穿過枝丫透出格子窗灑進房間,窗外的風聲忽近忽遠。
意識到反抗隻會更危險後,她乖了不少。不是沒想過大吵大鬨,這樣做的後果無非就是惹怒夏油傑,殺死所有人……但不知為什麼在看見吉川奈奈的睡顏後,之前自信說不在乎社團任何人的自信突然泄了氣。
視線一點點暗下去,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夏油傑溫熱寬大的手掌按在她頭上,貼心的幫她撩開垂落的黑發。
“千秋……”他的聲音帶著暗啞的炙熱,低低笑出聲,輕呢道:“彆再和悟靠那麼近,你發過誓會永遠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