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李藝書一頭霧水,不過瞧著老媽朝著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立馬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頓時哭笑不得道:“我說您真成,這事也不跟我提前說一聲的。”
“跟你說什麼!”
趙雪翻了個白眼:“我收乾閨女,跟你有啥關係,我可告訴你了,這姑娘我是看中了,你可要認真對待,聽到了沒有?”
“行行行,聽見了,聽見了。”
李藝書頭疼的很,重生之前怎麼沒看出老媽還有當媒婆的潛質。
“琴琴~”
蔣琴琴有點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怯生生的喊了一聲“乾媽”。
“誒!”趙雪嘴都要笑歪了,要是去掉一個字,直接喊媽多好,不過她也不著急,這部戲最少要拍大半個月乃至更久的時間,她有的是功夫撮合二人。
“琴琴,我跟你哥說過了,劇本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直接問他。”
“知道了乾媽。”蔣琴琴羞澀的瞥了眼李藝書,見對方盯著自己,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總感覺這倆天彆人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就連媽媽回山城之前,也特意叮囑多跟乾哥哥李藝書親近親近。
“我走了,交給你了。”
趙雪隱晦的對著兒子使了個眼色,隨後笑眯眯的看著這對小年輕,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了。
在她腦海中,已經幻想兒子未來結婚生子,自己當奶奶的好日子了。
“那什麼…琴琴,你對角色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嗎?”
按理說李藝書重生之前,也算是常在河邊走的選手,但架不住現在蔣琴琴還是未成年,他是有原則有底線的人,自然不好拿出在花海之中訓練出來的撩妹技巧。
蔣琴琴雖然有點害羞,但還是因為角色的關係,忍不住開口詢問了起來,“藝書哥哥,我演的這個角色,怎麼沒有名字的?”
“名字重要嗎?”
“啊?不重要嗎?”
“可以重要,也可以不重要。”
李藝書玄乎的說完,想了想又道:“劇本你也看過了,任何人我沒有寫名字,隻是以父親、母親、兒子、彝族姑娘這些大眾化的稱呼來代替……”
電影中男主角唯一的身份,就是身為鄉郵員的父親的兒子。
整部影片的基調,就是在大山深處裡演繹父子之間微妙的關係、人間冷暖和那條忠誠的老狗。
主角沒有名字,才好讓觀眾儘可能的沉浸其中。
當然了,對於蔣琴琴而言,她還不太能夠理解這番用意。
所以李藝書在為她解釋為什麼沒有取名字後,想了想說道:
“琴琴,你的戲可能還要幾天才能開拍,這幾天你在劇組的時候,順便為自己這個角色寫一個人物小傳。就當是你對這個角色的額外填充,隻有這樣你融入進這個角色當中,才能夠更好的在鏡頭前演出來。”
李藝書的這個辦法有一點好,就是能夠讓蔣琴琴沉浸在對這個角色的幻想當中。
之後在鏡頭前能夠展現出來,而不是把自己演的角色當成劇本上的人物,空洞而又沒有靈魂。
人們往往對於自己投入過心血人或者物,都會報以百分之二百的熱情。
“好的藝書哥哥。”蔣琴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