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1 / 2)

雲燈做了一個很久的夢。

夢中的他惹了閻王爺不痛快,就讓牛頭馬麵押著他赴往刑場說要處置他。

最後在被扔進滾燙的油鍋裡時他忽然就驚醒了。

額頭和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他如同一條脫離水源許久的魚兒重新被扔進了河裡般大口的喘著氣。

此時此刻還心有餘悸,但好在醫院淡淡的消毒水味將他拉回了現實。

柳敏正好提著一個熱水壺走到門口,見雲燈醒了後連忙小跑了進去一把攬住了自己的兒子哭訴道:“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我了。”

雲燈被摟得險些喘不過來氣,好在查房的護士走了進來這才得救。

在後續聊天中他才得知昨晚那兩人隻是單純想嚇唬自己,氣的他恨不得現在就衝去警察局一人給一巴掌。

好在他這次並無大礙,就是單純暈了過去。

柳敏坐在一旁拿著水果刀削著蘋果一邊詢問著雲燈臉上的傷是不是那兩個歹徒劃傷的。

雲燈此刻雖說是緩了過來,但大腦還卡頓得很,直到結接過自己老媽遞過來的蘋果時才不是,這是我自己摔的。”

末了又緊接著詢問道:“媽,我現在是不是沒什麼事了能隨時出院啊?”

柳敏點了點頭。

她今年年歲不過四十五,但卻保養的極其好,一張臉上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昨夜一聽說自己的兒子出了事操勞了一夜,現在硬是顯現出幾分憔悴。

雲燈聞言點了點頭。

他其實現在心裡很害怕他爸出現在這個房間,到時候肯定又是大道理一堆。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下一秒雲國棟就出現在了房間門口外。

柳敏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對兒子太過於嚴厲,先一步起身帶著笑意去迎接了雲國棟。

原本都做好被罵的準備了,怎料不但沒有受到責罵反而還得到了一筆錢。

雲國棟將一張銀行卡甩在雲燈麵前的被單上,板著臉沉聲道:“那套房子你不能再住了,要麼回景山的家要麼就自己再去找個地方住。”

柳敏也同樣做好了攔住孩子父親的準備,見人直接給錢忍不住嗔怒道:“都怪你把孩子寵壞了,我兒子差點因為你簽個合同出事。”

莫名其妙得了一筆錢財的雲燈就躺在病床上看著自己得父母再次為了自己吵了起來。

他拉高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隻想再躺會兒睡一覺。

休息了一中午後下午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再三拒絕父母的幫助後獨自一人回了那套彆墅準備搬家。

晚點還要再去派出所去做個筆錄。

原本的生活節奏突然間就被打亂,雲燈真感覺自己已經精疲力儘了。

好在有夏時聲過來幫忙,就連正在出差中的宋姝雅也在他昏迷的時候發了幾條問候短信和幾個紅包。

晚上他同夏時聲一同走出派出所的時候繃緊的神經才得到釋放。

夏時聲昨晚看到本地新聞推送見是雲燈住的彆墅區後第一反應是現在的入室搶劫案真是越搶越近了,就離他幾十公裡。

然後才想起那邊區域一共就沒住幾戶人家,買房子的人都有好幾處房產,全是空房。

最後得知是雲燈出事後立馬就撥打了雲燈家裡人電話趕去了醫院。

二人一同走在街道上一時間誰都沒有先說話,最後還是選擇了老地方放鬆心情。

因為麵部被劃傷,雲燈也不敢喝酒。

夏時聲往常一個人就能喝一瓶白酒,此刻為了不喝的爛醉如泥能照顧好朋友就選擇了度數稍微低一點的果酒。

雲燈自帶一排AD鈣坐在吧台上邊喝邊和夏時聲聊天。

他決定玩完這一夜明日就去寺廟燒燒香保佑平安。

四月底京城迎來了短暫的雨季,一場雨一連下了一個禮拜,就連綠化帶中種植精美的月季也被雨滴打落,玫紅色的花瓣堆滿了土地。

不少學生們趁課間時分去收集落花和雨露拿回教室玩。

方瑜自中旬腿傷好全後就重新接回了班主任的位置,但一個月沒過多接觸班級發現自己根本管不住這群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女。

不過正好給了她機會去找林硯序多交流交流。

但林硯序總是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人是溫柔至極的但總有一種疏遠感,在外對何人都呈現出儒雅隨和的性格。

窗外的雨勢越下越大,上午最後一節課的鈴聲在聲勢浩大的雨聲中打響。

雲燈就在這個時刻拿著掃帚跟著一同麵試進來的阿姨去學校餐廳旁的沿下躲雨。

三天前他重新回到了京城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喜歡的漂亮帥哥。

既然校外蹲不到他就去跑學校裡麵去。

成功托關係讓認識的人介紹讓他拿到了學校保潔這個工作。

自那日出事後他隔天就讓他爸送他回了江南的老家,在古鎮的寺廟裡呆了十來半個月後倒是又想念起了京城都市的繁華。

在了結了這樁事情後雲燈就買飛機票趕了回來。

他出生之時正是雲國棟事業得意之時,自此公司越辦越大生意蒸蒸日上,所以他從小便過的就是錦衣玉食的生活。

如今乾起保潔的活他倒也不惱,反而還蠻新奇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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