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省城某個大戶人家,或者說官員被查抄流放,奴仆發賣。
秦墨就是這大戶人家中的一個奴仆。
原主就是去看熱鬨的,一眼就盯著秦墨,秦墨長的是真的好看。
秦墨似乎也發現了原主,然後就在原主靠近時,塞了原主十兩銀子,求原主把他買走。
原主一毛錢沒花,白得一個漂亮夫郎。
回家後,沈三夏詢問沈意是不是真的喜歡秦墨。
要知道秦墨長的是真好,如果賣掉,不管是大戶人家,還是樓裡,絕對超過二十兩。
遇到闊氣的,三五十兩都沒有問題。
原主這次真堅持了,他要留下秦墨不肯賣掉。
沈三夏最後帶著沈意去給秦墨把賣身契銷掉,改成良籍,花掉一兩銀子。
所以沈意壓根沒有秦墨的賣身契。
這是藏在原主心裡很深的一件事情,大概也因為不能賣掉秦墨給家裡賺那麼多銀子,讓原主覺得愧對老沈家。
也害的父親代替大伯家去參軍,所以原主乾活更賣力,連帶著秦墨也吃苦受累。
三十兩銀子,就可以買一個不去參軍的名額。
但是按照現在沈意的想法,原主不欠老沈家的。
何況,當時沈家條件還可以,原主父親沈三夏跟著鎮上商戶走商,一個月也能賺一兩半銀子。
沈家當時絕對有錢買那一份名額的。
隻不過就是舍不得把錢花在三房而已。
何況,沈三夏去參軍,有十五兩安家費,加上不用出那三十兩,裡外就是四十五兩,老沈家算盤打的叮咚響。
其實本來原主想代替父親去的,被沈三夏揍了一頓。
老沈家真不是東西。
三房這些年給老沈家賺了多少錢,結果,卻仿佛三房欠老沈家的一樣。
吸血吸個沒完!
老沈家要把沈三夏送去參軍,沈意覺得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沈三夏有些不聽沈老頭的話,似乎要脫離老沈家。
沈三夏想去跑商,他那兩年乾的挺好,銀子從一個月七八錢漲到一兩半。
所以把沈三夏送走,他沈意就接替了沈三夏,繼續給老沈家當牛做馬。
可惜啊,他不是原主,欠什麼欠,隻有老沈家欠他三房的,沒有他三房欠老沈家的。
咬咬牙,隻要有機會,沈意不會放過沈家。
沈意懷疑沈三夏很可能不是沈老頭親身的,要不然,老沈家不搓磨另外兩房夫郎,偏偏搓磨三房沈三夏的夫郎。
也就是原主的阿爹。
常年勞累,原主阿爹將七在原主十五的時候就沒了。
這大概也是沈三夏開始逐漸不滿沈家的原頭。
隻不過被洗腦的沈三夏猶豫不決,反抗的沒有沈意這個外來戶厲害。
秦墨看著陷入沉思的沈意。
“你不會忘記了吧?”秦墨詢問。
沈意搖搖頭:“在的,在的,我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彆人。”
秦墨這才鬆了口氣:“那行,你收好了,等有錢了,我們去銷掉。我先去馮阿爹家擠些羊奶,借一點麵粉。”
秦墨現在家距離馮雲家不遠,也就兩百米左右。
很快,秦墨到的時候,馮雲剛擠了羊奶。
倒給秦墨就可以。
馮雲開口道:“這個生的,還沒有煮,你拿回去煮一下。”
“嗯,馮阿爹我想借兩斤白麵。”秦墨開口。
馮雲很快給秦墨舀了四大碗。
看著秦墨離開,馮雲家的兒夫郎有點不滿,現在誰家糧食也不寬裕。
陳穀聽到後:“我和你兒子還不值幾碗白麵,何況他又不是不還,野雞野兔都喂狗肚子裡去了是不是。”
“算起來,我們陳家賺了,秦墨是那種占小便宜的人嗎。”陳穀怒罵。
一年前陳穀孫子找他走失,是秦墨在山裡找回來的。
帶著白麵羊奶回來,秦墨讓沈意先把羊奶煮了,在煮一罐水。
看著秦墨帶著布袋走出去,沈意看著蘆葦叢,真能摸到那隻野鴨?
秦墨回來的很快,沈意還沒把羊奶煮開,秦墨就提著野鴨和布袋回來。
“晚上吃野鴨麵疙瘩湯,我去打水,你把水燒開,等我回來殺鴨子。”秦意開口,隨意把擰斷翅膀的野鴨丟在地上。
沈意站起來:“我去提水,對了,以後重活我乾,你彆忘記了,你肚子裡還踹了一個。”
“沒事,以前我也沒少乾活,我會注意的,崽崽不會有事。”秦墨並不在意。
沈意提起水桶:“還是當心點,你先燒水殺鴨。”
秦墨,看著提著水桶跑掉的人,再看看地上扭動的野鴨。
為了躲避殺鴨子,以後重活都包了。
到底是虧了還是賺了!
膽子這麼小,這是兔子精吧,鬆鼠膽子好像還挺大,人靠近都不跑的。
但是兔子不吃肉,鬆鼠吃肉嗎?
秦墨倒是沒注意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