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六十九隻肥啾(2 / 2)

最終還是被阿斯加德的阿薩神族奧丁成功製止,並將遠古冬棺作為戰利品帶回王宮。

奧丁胸脯起伏片刻,似乎是受到安妮不願接受他條件的影響,以至他的目光都變得危險。

也許是近年來頻繁到來的奧丁之眠,讓他變得平和不再如年輕時意氣風發甚至野心勃勃,斑白的發絲和長髯讓他從狂暴的征戰者變成和藹的老人,可奧丁永遠是奧丁。

咻——,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金色鋒利的槍尖抵在了喉間。

冰冷的槍尖隻紮破點口子,但卻精準無誤落在最薄弱的地方,隻要用點力就能無聲無息奪人性命。

若是普通被奧丁用永恒之槍指著恐怕已經麵露驚慌或退縮。

安妮隻用餘光掃了眼抵住脖間的武器,冰涼地觸感和劃破皮膚的傷口對她來說如蚊叮咬,平靜地用指尖

間按住槍尖,輕輕地擋開。

“世界之樹製作而成的物品能夠傷到我卻無法致死,難道貝斯特拉(Best——二代神母,奧丁之母)沒有告訴過你嗎?”

“沒有人可以逃過誓言,包括你——我親愛的孩子。”

——

彎刀似的月亮,隻留下道弧光高掛微亮的天空上。

夜晚的阿斯加德沉寂下來,沒有吵鬨沒有喧嘩,安靜的像整座城市都睡了過去。

火焰在燈具中燃燒照亮整個房間,屋內明亮的光芒與開放式落地台外灰暗的城市仿佛兩個世界。

寬廣豁亮的房間,隻擺放著一張書桌、一張床和麵放滿了書籍的牆壁,使得本就寬敞的房間看起來都有些空曠,所有的物品都精簡地擺放得整整齊齊。

床在最中心放著,四角對應著四座燈柱,墨綠色綢緞的床麵平整光滑地泛著光澤。

突然一道影子躍起重重落下,將整張光滑的床麵攪合得像是碧波蕩漾的湖麵,紅色披風在墨綠色中襯得豔色十足。

“沒想到跟著軍隊去安撫民眾居然會這麼累,你看到了嗎?他們喜歡我,還有很多年輕的姑娘對著我塞了不少手絹和絲帶。”

金色發絲擦著絲滑的緞麵扭過頭,托爾不無炫耀意義地對著坐在書桌前再寫著什麼的洛基說道。

橙黃的燈火下,白日裡被洛基用發膠固定起來的發絲落下幾縷貼在額間,白日裡細膩白瓷的皮膚被潤上層橘色,使得他渾身看起來充滿了柔和。

托爾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他發現洛基在燈光下連輪廓都鍍上層柔光時,心中有種驕傲地情緒快要坡體而出。

不愧是他的弟弟,就算翻遍阿斯加德都找不出一個比他更好看的,無論男女。托爾想到自己被塞一懷表達愛意的‘禮物’,好像也有少數的少女……或者少男企圖給洛基低過什麼東西。

挑著眉,托爾撇撇嘴,洛基就不喜歡這些東西,送也是白送。

坐在書桌前,旁邊堆放著兩三本重疊的詞典,洛基眉頭壓低抬頭,對著好無自知之明躺在他床上,還將鋪好的床套給弄得亂糟糟的托爾。

瞧他斜躺著的模樣很是愜意,但卻令洛基頭疼,“你怎麼還在這裡?”

被開口嫌棄,托爾有些受傷,他一直跟著

洛基回到寢殿的,聽他說得怎麼好像才發現自己一樣。

“我一直都在,我們可是一起回來的,等等……我剛才說什麼你也沒有聽到?”

洛基放下鵝毛筆,冷淡地挑高眉尾,他的聲音如溪水般清澈動人,“哦,你有說什麼。”

……

托爾撐起身,跨步走到書桌前雙手撐在桌沿,不悅的目光和微收攏得眉間都表明他不開心甚至有些發脾氣了。

今天洛基沒有絲毫動搖,他靜靜地看著托爾像隻陰晴不定的獅子向他抖動著‘鬃毛’。

嗬——,洛基隻是淡漠掃眼,將自己寫得東西蓋上。

“你的房間可不是在這裡。”

被明晃晃地驅趕,擺足氣勢等著洛基妥協的托爾這下傻眼了,口語喃喃:“你趕我走。”

……

好吧,他就不該對托爾的腦子有太多期盼,洛基歎氣:“你的房間在隔壁,托爾……我等會兒就要準備休息了,難道你還準備在這裡和我徹夜長談?”

洛基真的是一點精力都分不出給到托爾,因為他實在是像隻不知疲倦的傻狗,驕傲的趾高氣揚想要彆人附和著他,若是往日裡聰明的洛基自然會捧著這位傲慢不自知的兄長,但是今天卻一點都不想跟他多說。

在洛基眼中,托爾擁有很多人難以匹及的天賦還有父親的愛,他心中其實很嫉妒這樣的托爾,他可以不用動腦全憑喜惡行事,隻要揮揮父親給他的‘小錘子’,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擺平。

還有那群追隨他的人,洛基曾經不止一次暗地裡想過他們的肌肉和腦子放在天平上,肌肉絕對壓倒性的勝利,因為他們的大腦可能連顆核桃都比不上。

他都快佩服自己以前是怎麼想得非要和這群人混在一起,是為了多得父親的目光?或者照顧愚蠢的兄長不會把九界的人全部得罪完。

去了趟地球,洛基發現以前瞧不上的地方也有自己的魅力,比如他現在可丁點都不喜歡再做托爾的跟屁蟲。

聽到洛基說的‘徹夜長談’,托爾眼前一亮,感覺是洛基想要跟他和小時候一樣,立刻表示:“有什麼不可以喃!需要我去抱枕頭過來嗎?”

冷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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