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椒的cpu高速運轉,你們人類真複雜啊!
永叔不再辯解,死都死了,這些恩恩怨怨,到此為止吧。
他將扶蘇三人拉到了一旁,低聲道:“所以你們可以告訴我,那東西是什麼嗎?”
符椒也蹭了過去旁聽,有些疑惑:“對啊,那是什麼啊,我也想知道。”
扶蘇凝視著永叔:“你還有什麼沒說?”
“我在這東西的附近,看見了兩枚印記,一枚上麵是個有角的獅子。”永叔頓了頓,見扶蘇三人臉色鎮定,又低頭看了看符椒,“這貓叫符椒?你們起的名?”
“不是。”扶蘇搖搖頭。
永叔若有所思:“另一枚是個文字印記,寫著符椒兩個字。”
“喵??”符椒沒想到這瓜還能吃到自己頭上,當下就是一個驚奇。
那枚獅子印記,他在裂穀見過,扶蘇當時說是辟邪留下的。可是這文字印記,怎麼會留下自己的名字。
“同名吧。”符椒思考再三,做出猜測。
扶蘇三人啞然,他們在裂穀這麼久,從未見過有“符椒”二字的文字印記,這真是奇了。
劉據道:“同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發生嗎?我看不見得。”
扶蘇也讚同地點點頭。
李承乾直接將符椒舉了起來,仔細打量。符椒有些不舒服地蹬了蹬後腿,乾嘛乾嘛,他的後腿懸在空中很沒有安全感哎!
見永叔灼灼目光還盯著他們,勢要得到一個答案。劉據想了想:“那是辟邪鱗片,那個有角的獅子就是辟邪。”
“原來如此。”永叔釋懷地微笑著,“我真的很感謝它,不然我早就魂飛魄散了。而且,若不是這鱗片,我也沒辦法找到兒子,雖然……”
話語未儘,永叔身上光芒一閃,原地沒了蹤影。
符椒將後腿蹬在李承乾臉上,大叫:“他去投胎了!”
“你怎麼能去投胎?你就該下地獄!”周海生見到這場景,明白對方進入了輪回,瞬間破防。
“永叔的過錯值是0,你應該明白他說的是不是真話。”扶蘇聽不下去,直接打斷。
周海生頓了一頓,還是繼續罵街,極儘侮辱,仿佛那不是父親而是仇人。
“嘻嘻,真是好一場熱鬨。”吳小也不忘吃瓜。
李承乾將符椒遞給扶蘇抱著,決定速戰速決:“行了,彆裝了。東西給我們,放你走。”
“做夢,這是我的!”周海生捂住胸口,不停往後退。
李承乾見說不通,直接想上手搶。
卻沒料到地上裂開了一道口子,黑洞洞的,將周海生往下拉扯。
“我靠,這什麼啊!”符椒炸了毛,指甲彈出,牢牢扒住劉據的衣服。
那口子黢黑,什麼也看不到。但隱隱約約飄上來幾道慘加,聽得人心裡發毛。
周海生拚命扒拉著地麵,大喊救命,可隻是一瞬間的工夫,人就沒入其中消失不見。
口子還伸縮了兩下,像是在吞咽,然後才慢慢消失。
眾人還在呆呆望著地麵,口子又迅速出現,將一塊金燦燦的鱗片“噗”地吐了出來,飛快消失。
現場的人和貓繼續目瞪口呆,還是扶蘇先回神,走過去將鱗片拾了起來,放進袖子。
李煥哆哆嗦嗦,兩眼發直:“那……那什麼啊?”
李承乾想了想:“誰知道呢,反正不是什麼好去處。”
又看了看兩人頭頂:“嗯,你們的過錯值和他比起來,差挺遠。想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可以繼續努力。”
符椒笑了兩聲:“你嘴是真毒啊,他們兩看起來快要碎了。”
“行了。”李承乾將李煥和吳小拎起來,“走吧,該你們兩了。”
兩人不情不願地跟著三人一貓來到裂穀,李承乾從符椒那拿了幾條魚,讓劉據舉弓對著兩人,防止他們逃跑,又將扶蘇和符椒趕到了一邊。
扶蘇有些無奈:“他這是想乾嘛呢。”
符椒舔舔爪子:“他一看就是有仇必報的性子。”
李煥和吳小前後腳的功夫就倒在了地上,符椒遠遠看著:“他們兩身上的怨氣都爆發了。”
李承乾在一旁等了一會,見兩人慘叫不止,直到魂魄快透明了,才將魚給兩人一塞。
兩人沒過一會,相繼清醒,見李承乾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不由大喊:“你這個魔鬼!”
他們已經明白,這人就是想讓他們不停感受被怨氣侵蝕的痛苦。
扶蘇和符椒也反應了過來,符椒不由打了個哆嗦:“挺狠啊。”
扶蘇有些皺眉,但也沒叫停。
如此又循環了一回,李承乾將魚一塞,回頭朝著扶蘇大喊:“第二次淨化有功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