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章(1 / 2)

頂級老實人 叫我蘇三少 12417 字 9個月前

摩甘比酒店和其他財團的酒店一樣,都是許多高樓林立,其中錯落著許多彆墅區或是住宅區。

我在這裡闡明這個事實,不是我要和誰解釋,我是在對我進行一些安慰。

“你以為你吃得下摩甘比?你到底和他們勾結到什麼程度了!”

“這跟你沒有關係,從這裡滾出去!”

“到底誰才是沒關係的那個人?”

他們拳拳到肉,嘴上也沒閒著。

我坐在沙發上,兩手抓著自己的頭發,想把腦子拔出來,卻隻能聽見後麵叮呤咣啷的聲音。

李默說的到樓下,會不會是說到了酒店門口呢?就像我忘了回彆人消息會說剛剛在忙,遲到了會說在路上,沒寫作業會說忘家裡了明天帶過來。我的意思不是說李默說謊,我隻是覺得,話語在人的口中表達出來時必然會有一些修飾,他萬一隻是剛到停車場呢?萬一甚至沒下車呢?

“我剛剛甚至迎麵撞到八城那個政丨治丨犯!”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放手!”

“不是因為你這個廢物,她怎麼會滿身血?”

我又扯了扯我的頭發,給自己加油鼓勁。

一切都還有希望!

不要放棄!

隻要天一亮,你可就是議長,代行秘書長啦!現在這點事兒算什麼呢?!

我用力拉扯我的頭發,幾l乎把自己的臉長了,才冷靜下來。

“你受傷了?”

“你的傷勢怎麼樣?”

在我終於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的時候,我看見江森和迦示從沙發兩頭繞過來,他們探究地看著我身上的血。

兩人都衣衫淩亂,臉上身上青青紫紫,血痕不斷。

我努力忽略迦示衣服上的腳印和江森臉上的拳頭印,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趁現在把他們趕緊打發走!

之後要見李默,把他晾著那麼久估計也不好交代,以後還得靠著安德森家族呢。和李默見麵後,還要和競選委員會開發布會,進行就職儀式與演說,陳行謹那邊估計不會善罷甘休,隻是我對這些亂七八糟的形勢實在不甚清楚全然不知道會如何,估計還得警惕……

在我思考時,江森卻抓著我的手臂,道:“我帶你療傷,還有,摩甘比肯定在後續還會跟進對你下手的,跟我離開。”

我被拉扯著起身,卻見迦示也握住了我的手腕,他垂著頭,沒有說話,灰蒙蒙的眼珠裡有了點濕潤。

我:“……”

我還沒說話,便聽到江森道:“迦示他和摩甘比恐怕私下往來密切,他不可靠。”

“我們沒有往來密切。”迦示抬起頭,以一種緩慢的語速道:“那隻是必要的聯係。”

他們左一言右一語,到最後簡直在搶話,卻又不忘記拉扯我的手臂。這一刻,我感覺他們也在開辯論賽,而我是那個被他們強奪的麥克風。

嫩爹,我他媽真的要碎了!

我麵部猙獰著,在心裡算著時間,沒忍住大吼一聲:“你們到底要搶到什麼時候!”()

我怒吼完,他們都怔住一秒,我立刻甩開江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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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麵色一凝,清冷的眉眼上有了些失落。我沒理睬他,隻是硬生生用另一隻手用力推著迦示肩膀,“我有話跟你說。”

迦示的眼睫顫動了下,他想說什麼,我立刻繼續推著他的肩膀或胸膛,宛如上演霸淩戲碼的混混。他並不掙紮,隻是任由我推著,連連後退,最終被我逼到了花園露台上。

花叢沾染著露水,暗色的夜晚已有天光,濕漉漉的水汽逸散著。

我忍著範圍,抓著迦示的領子往回帶,換了個方向,將他推到了落地窗前。迦示像個泡沫做的假人一樣,被我拽來扯去,又像個被老師罵小孩,低著腦袋。

到了窗前,我回頭望過去,江森也望過來,卻沒動,像在那裡等著我牽他的狗。

我:“……”

服了。

迦示站定後,也終於鬆開了握著我手腕的手,老實望著我,“我隻是想幫你。”

“你少在這裡和我裝無辜。”我用手指戳了戳泡沫迦示,迦示就順著力道後退幾l步,背部抵住了天鵝絨窗簾。窗前燈的橘落在紅天鵝絨上,在他白皙微蒼的臉上帶出微醺的色彩,我道:“不是每次裝傻都能混過去的,之前在教會的時候,你看見我活著不是不驚訝嗎?那時候就和陳行謹暗通款曲了,是不是?”

迦示要說話,我抬起手握住了他的嘴肉,“之後輿論事件爆發,你一直沒回複我,也是因為你根本沒打算出手。你打定主意了,等我落選了,落到了陳行謹手上,你對我就有了處置權是不是?”

他灰色的眼睛望著我,身體微微佝僂著,臉色愈發蒼白,扭著頭想說話。

我加大力氣,搖頭,“嗯嗯嗯,彆動,閉嘴。”

“這次你多半也幫忙了吧?”我扯了下嘴角,“怎麼,不是上學那會兒了是吧,想要你命的人都變得能合作了是吧?你也不想,我再刺激刺激你,讓你在江森麵前恐懼症發作,讓他看看你——”

我說到這裡時,迦示的灰色瞳孔逐漸擴散,掙紮地力道大了起來,搖著頭,眼裡愈發濕潤。

我笑了下,“那就老實點,不要打架,現在,乖乖離開。李默等會兒要來,這些事,我之後再找你算賬。聽到沒有。”

迦示的臉色越來越白,像是一戳就破的紙張,我鬆開手,又拍了拍他的臉。

下一秒,我愛憐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我知道,你想報複我對不對?”

迦示仰著頭,喉結滑動著,他搖著頭,“不是……我不是,我隻是……”

“你隻是看陳行謹那個賤貨算計我,你袖手旁觀,等著落井下石對不對?”我看見迦示臉上有了掙紮,我繼續道:“你害了我這麼多次,現在我隻是小小的命令你離開,你都要磨磨蹭蹭?”

迦示脖頸的青色脈絡抽動了下,閉上眼,點頭,“我這就走。”

可他

() 說完卻像是用儘了所有力氣一樣,依靠著窗簾,肩膀顫動,話音很輕地道:“我不是想報複你,我沒有背叛你……不,不,是你先……”

他說什麼我沒細聽,我隻是看著終端,腳步加快走向遠處那條江森。

我走過去,江森便望過來,黑色的眼睛裡儘是沉靜。

很好,看來江森的版本又悄悄迭代了下,去除了上個版本的發癲。也可能他真的比較喜歡當朋友。

“我為之前的事道歉,我是真心想要——”江森一見到我就要辯解,我十分體貼地走過去,抬起手拍他肩膀,將仇恨引到迦示身。我對他道:“謝謝你過來,但是有些事比較複雜,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在當下,迦示對我更有幫助,我和他相識很久了。他和摩甘比的事,我日後會再問他的,很抱歉他打了你。”

我又道:“我身上的血跡沒什麼,你注意你的傷勢,還有……”

我麵色凝重地給江森派任務:“我希望你去看看季時川,他的狀況似乎不太好,摩甘比的人對他又出手了。你們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的話,或許你們可以聊一聊。”

江森的眉頭慢慢蹙了起來,“我知道了,但你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件事非常重要。”

我頓了下,道:“奧朵因為舊恨來伏擊我,但碰到了另一個想要伏擊我的人,結果奧朵被狙擊到了,那是她的血。”

江森問道:“屍體呢?”

我一臉難過道:“我不知道,我在驚嚇中想要逃出去,但剛要下樓,就看到酒店工作人員,我怕身上的血引起非議。畢竟……我身上發生了太多,所以我躲了一陣子,再回來時,奧朵的屍體已經被處理了。”

江森的眉頭慢慢蹙起,又道:“我住在附近的樓層,那聲槍聲聽動靜就知道是口徑較大的狙擊,結合嗡鳴聲,對方是在機艇上進行的狙擊。露台左邊的窗戶左下有一個很小的換修標簽,也就是說,那個方位傳來螺旋槳聲音,奧朵不可能察覺不到。”

江森話音平靜,最後得出結論,“為什麼要對我撒謊。”

我:“……”

軍犬的素質就是不一樣!

我張了下嘴,江森卻又蹙了下眉頭,他眼裡有了些了然。最後,他按著我的肩膀,用手梳理了下我臉上的發絲,他道:“你在害怕?抱歉,或許我該等你狀況好些了,想告訴我的時候再說。”

我:“……”

隨便吧,這都幾l分鐘過去了,趕緊走吧你!

我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之後我會聯係你的,你趕緊離開吧,這裡媒體很多,我現在……”

江森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話音輕而和緩,“好。”

他又道:“既然你以後是秘書長了,工作上我們會有很多見麵的機會的。有什麼事,打我辦公室人員的地方或者我的,都可以,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我揣著兜裡的終端震動著,我隻能頭如搗蒜點著,“嗯嗯,好朋友!”

我推著江森的身體往外趕,

“讓我冷靜一下吧,謝謝你。”

江森走了幾l步,突然轉頭,“迦示還在。”

我:“……”

我回過頭,卻見遠處的窗前,迦示扶著額頭,麵色蒼白恍惚地坐在飄窗上。

這裡禁止抑鬱!

“迦示。”

我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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