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薑正沒少因為自己說錯話,挨他們的大耳刮子。
“你小子也是挺牛的啊,能得到牛老大從外麵給咱們遞消息,必須要好好照顧你。”姓周的大漢拍了拍薑正的麵頰,“你以前在外麵是做什麼的?也是道上的嗎?”
薑正沉默,他不是故作冷傲,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怕激怒對方。
姓劉的大漢將腳伸到他的臉上蹬了他一腳,“管他在外麵多有權力,在這裡就得聽咱們的。”
薑正不敢反抗,被踹得在地上打了個滾,痛苦的嘶吼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獄警趕到, 見薑正反常,怒斥道:“你們對他做什麼了?”
姓周的大漢攤手道:“我們什麼都沒做,他可能吃壞肚子,所以不舒服了。”
那獄警瞪了他倆一眼,沉聲道:“是肚子不舒服嗎?”
薑正頷首道:“是的,不關兩位大哥的事情,是我的肚子不舒服。”
獄警將薑正扶到輪椅上,指著兩個大漢,冷聲道:“彆耍花招,在監獄裡要認真改造,不允許做違反紀律的事情,不然你們就等著加刑吧。”
薑正被獄警送到醫務室,醫生給他做了簡單檢查,確定他沒有問題。
重新被送到牢房,有人通知薑正到辦公室談話。
薑正進入辦公室,隻覺得氣氛很壓抑,獄警遞給薑正一根蚊香,薑正想了想,接了過來,點燃。
“剛接到消息,你母親帶人試圖謀殺你的前妻!”
薑正愣住,蚊香從嘴角滑落,跌落在地上,“你們
沒搞錯吧,我媽怎麼可能有那個膽子?”
“給你看一段視頻吧。”獄警掏出手機,將視頻點開。
自己的舅舅在媽媽的命令下,開始砸黎小魚的車,然後引起了引擎蓋起火,油箱漏油,前後共發生三次爆炸,黎小魚在極其危急的情況下,被一個年輕男人救下。
薑正看完之後,整個人表情變得抽搐,“怎麼會這樣?”
獄警複雜地看了一眼薑正,“不出意外,他們將會被追求法律責任。”
自己是做了什麼孽?
薑正隻覺得嘴裡一甜!
一口老血從嘴裡噴出……
……
瓊金,智驕谘詢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內。
喬智和胡展驕對坐而談。
“命運終究還是沒放過這個可憐的人啊!”喬智得知薑正在獄中吐血三升,頗為唏噓,雖然這小子沒死,但小命去了半條。
“隻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胡展驕在旁邊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拇指粗的巴西蚊香。
“談不上恨吧,我得感謝他。他給我的人生上了很重要的一課。他告訴我,即使你已經察覺到某人具備危險性,也有可能因為細節掌控不到位,隨時可能翻車。我很敬重他!”喬智滿臉凝重。
“……要不,你讓他出來,跟你再過幾招?”
“那還是免了。我像是那種在同一個地方摔得鼻青臉腫的人嗎?對了,小魚,她的狀態怎麼樣?”
“她的生命力也夠頑強的,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她的人生會迎來轉折。公司的金牌合夥人陳琻鑫大律師出馬,會為小魚挽回公道。”
“以小魚的性格,不會對薑母做出太激烈的手段。不過,想要讓薑母以後不要再糾纏她,還是得讓薑母知道痛才行!”
“那就改故意殺人為故意傷害吧,她可以少坐幾年牢……”
故意殺人和故意傷害相比,顯然前者更重。
薑正是故意殺人,人贓並獲,他給黎小魚準備的那個藥劑,屬於違禁藥品,將被除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而薑母的罪行已經與故意殺人沾邊,隻差一線,黎小魚就命喪當場。當然,因為黎小魚最後隻收到輕傷,也可以用故意傷人來判定。
故意傷人會被處以三到十年的有期徒刑。
薑家人的下場是有點慘,但那也是咎由自取。
黎小魚在薑家受到的冷暴力很多,薑母不僅長期在外麵說黎小魚是個掃把星,而且還說黎小魚一直不能懷孕,那是要斷薑家的後。
薑母甚至還給薑正介紹了一個長相很不錯的女人,慫恿薑正跟黎小魚離婚。
薑母最終帶人堵門,影響惡劣,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喬智微微一笑,“給亮子多發一點獎金,他最近這幾次執行任務,辦得很漂亮。”
胡展驕笑道:“不得說不說,上帝在某些方麵對一個人關上了一扇門,必然為他開了另一扇窗。亮子是個好小夥,是個職業保鏢的苗子,值得培養。聽說他練的是童子功,我很好奇,如果幫他找個女人,破了功,他還能這麼虎嗎?”
(月初第一天,求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