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師兄揮舞白骨幡,爆射出無數的血色光網,阻攔住了前方血肉神胎的去路。
那血色太歲之形,搖搖晃晃,哇哇大叫,竟然傳出嬰兒的啼哭之聲。
木師兄麵色一喜,連忙收攏血網,就在這個時候卻猛然間聽到旁邊一聲大叫。
回頭看去,這才發現白方渾身焦黑,被火焰燒的哇哇大叫。
“當真是一個廢物,不是我血骨神教的嫡傳,就容易誤事。”
木師兄冷哼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見一道衝天刀光自遠方斬出,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巨網之中。
隨後一人速度飛快的衝過來,快速的將血網當中的血肉太歲取走。
他張口欲喊,但是刀光已經逼來,隻好朝著身旁一躲。
大喊一聲。
“敵襲,快布陣!”
很快一道光芒,便在四周快速升起。
但是已然晚了。
飛天門的眾多弟子早已反應過來,對其進行圍殺,他們本就隻有四五個人。
飛天門人多勢眾,葉洋手持刀劍纏住木師兄,白方則是被王東壓著打。
王東一身火法驚人,隻是之前先後遭遇兩名強敵,所以才被北疆小怪擒拿,此時恨欲狂,將這些天所有的不滿通通發泄在了白方的身上。
沒過一會兒,白方便被火焰燒的渾身燙傷。
葉洋一見時機差不多了,手指微微一彈,袖中翻起一隻三寸長的小象。
小象翻滾在地,而後猛然便長成一頭四丈長的猙獰魔象,嘶吼一聲,魔氣翻湧,兩隻巨大的手臂拽住木師兄。
如同擎天鐵柱一般的雙手,抓向著旁邊一撕,碎塊血液飆射。
見到這慘烈的一幕,血骨邪教一群人嚇得肝膽欲裂。
尤其是那碎裂的血塊,簡直是比他們這些人還像是邪魔外道。
魔象渾然不覺,像吃豆子一般將木師兄屍首嘎吱嘎吱的咬了個粉碎,一起吞吃了下去。
很快剩餘人等,也被飛天門眾人所擊殺。
葉洋一看現場場景,不由得微微一笑,果然是人多力量大。
單憑他一個人想要這將這些人快速的解決,還要花一番手腳。
而今眾人相擊,對方很快便伏誅了。
白方跪倒在幾人麵前,雙目癲狂血色。
“你們為什麼叛變!”
“你們這群廢物怎麼能夠知道偉大的血骨神教的偉大?能夠成為偉大的血骨神教卑微的、謙卑的奴隸,是我們最大的滿足。”
“擊殺掉自己的血親,父母,嬰幼,用他們的人頭來祭祀血骨邪神,這就是你所謂的偉大之處。”
“你懂什麼?人世皆苦,生靈塗炭,紅塵難離,他們早去那西方極樂世界,便早一日解脫。”
“末日血劫起,我教日興隆。”
說完之後他大吼一聲,竟然直接咬舌自儘了。
葉洋搖搖頭,仔細打量起手中血肉神胎。
此物為一個橢圓形,身上長滿了肉褶,正中間有兩個眼睛,看著眾人,閃過一抹人性化的恐懼。
將此物小心收好,恰逢在這時,從濃濃密的霧氣當中飛進來幾隻白鴿。
白鴿一落在燕青櫻的手中,她當即興奮的大喊。
“葉師兄,王師兄,是門派中的其他人回信了,是煉屍衣張興師兄與李霸元師弟,他們信上說正在朝這邊趕。”
聽聞此,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長生結界危險異常,眾師兄弟們相聚在一起終歸是好的。
說完之後,眾人便將獲取來的儲物袋分潤。
至於那頗有講究的血骨幡陣旗,也被眾人收好,準備研究下,以待使用。
一群收拾乾淨戰場。
天上的霧氣向著四周飄散,中間露出了一大片真空。
不一會兒,天空之中竟然落下了一個身材極其高大的戰仆。
他禦氣手段玄妙,從天空中低空飛掠而至,手中拿著一杆黃銅戰矛。
“可是刀劍雙絕葉洋在前,我家主子讓我把此信交予你,還請親啟。”
說完之後他扔過來一個玫瑰印記的信箋,葉洋記得此人乃是那地上妖國的白骨花旦的戰仆。
不知對方來此有何貴乾。
葉洋一讀,便明白其中之事,於是開口道:“我已知曉,你暫且退去。”
葉洋信箋收到儲物袋當中,一群人在此靜靜等待著飛天門其餘眾人彙合。
一直等到天晚時分,遠處濃霧漸散,夕陽漸紅,晚霞燦爛,才有兩隊人馬緩緩到來。
一行有三五個人,一人白色屍衣翻飛,在外麵隻露出了兩個眼睛。
正是煉屍衣張興
他自飛天門飛天七真爭奪戰中異軍突起,硬生生將自己練成了毒屍,可謂是大器晚成,毅力驚人。
雖然沒有突破到武人境界,但是在通氣九層中已經凝練出了先天一氣。
另一個人則是李霸元,近年來修為同樣沒有落下。
他覺醒了玄階低品本命巨靈戰將,修行速度較其他人更快幾分,而今同樣是通氣九層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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