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念在這兒,就等於是給她們打了一支定心針。
李荷花點頭:“好,我們送她過去,你這邊……”她看了下依舊蹲在地上不肯起來的楊慧,不耐煩的歎了一口氣:“她怎麼整?”
喬念困得直打哈欠,用力的揉著雙眼,聲音嘶啞:“該怎麼整就怎麼整,我睡一覺,今晚你們幫我帶一份飯回來。”
她們幾個人走了之後,喬念折身回到自己床位邊,經過楊慧時,嫌棄的翻了個白眼:“留著眼淚在男人麵前哭,你這招對男的很有效,但我一介女生,不吃你這套,省省啊。”
氣死人不饒命,說著硌耳的話,還一副氣定神閒誰也奈何不了我的態度,無異於是在給楊慧憤怒的光焰加了一把火。
她踩著床踏,上了床,給自己的肚子蓋上了薄薄的被單,閉上眼睛抱著枕頭,不出一分鐘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困累到了,她打了呼嚕。
這讓一直蹲在地上不起來的楊慧聽到了,訥然的抬起眼。
真睡著了?
才過多久?
她怎麼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那自己哭給誰聽?
這女人的心是什麼做的,真的不怕自己在她睡著的時候給她來一刀?
事實上,喬念一點都不擔心。
接觸下來的差不多大半個月裡,她的什麼尿性,都已經摸透得七七八八了。
她就隻是敢造作,不敢真刀實槍。
她有這個心,沒有這個膽子。
喬念心安理得的睡得呼呼香得很。
溫湉湉回到宿舍的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拎著一袋兩袋吃的東西,一進門,就招呼起來:“各位朋友,我在外麵買了好吃的,趕緊下來吧。”
她說話的調子上揚,一改往日心事重重的模樣,現在她麵若桃花,春風如意得很。
張如君拎著桶從淋浴室裡麵出來,褲腳往上折,黃色的水晶拖鞋都是水,拿上衣架跟晾衣要到外麵晾衣服。
看到眉開眼笑掩飾不住好心情的溫湉湉,調侃道:“喲,湉湉妹妹在外麵是豔遇了還是撿錢了,這麼開心?”
一聞到香的,陳桂芬趕緊從床上下來,直接把自己的凳子都搬到溫湉湉的桌前,把打包回來的盒子都掀開,深吸一口:“我滴娘嘞,湉湉妹妹,你是從哪兒挖掘到好吃的店麵的?你每次帶回來的東西都好想啊。”
她們都會開玩笑的喊她湉湉妹妹,著實是她長得太軟太甜了,性子也溫溫和和的。
張桂芬是個饞蟲,她好吃的本性從一開始還稍稍的掩飾一下,但同在一屋簷,哪兒能裝的這麼久?
隻要是溫湉湉在外麵吃飯,都會帶好吃的回來。
她一聞到香的,首當其衝的走過來,笑的跟朵花兒似的,晃著她的手要吃的。
溫湉湉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先是應張君如剛剛問的:“沒有撿錢,不過我心情確實很好。”
說著,她看向已經開始掰筷子要吃的陳桂芬:“以後放假,咱們出去玩,我帶你們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