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肯定是有的,發家致富的,哪個不是撈偏門起來的?
有錢人沒幾個是身家乾淨的,就連陸河,他手上也多多少少染了血。
在這種環境下,不是手上染了他人的血,那就是彆人手上是自己的血。
他有家有孩子,可不能讓彆人摁著頭囊氣的活著。
陸梵對這件事沒太大的興趣,老一輩的恩怨,他不想插手,隻是張治中這個沒腦子的綁了自己的媳婦,糟了這麼大的罪,肯定要報複回去才能解氣的。
現在自己是解氣的,喬念那邊還沒呢,不割他一脖子的血,都覺得懲罰輕了。
“你跟那幾個老家夥那邊放出點風聲,他們家的人肯定是不願意摻和進來的,隻要那些人不摻和進來,張治中勢單力薄,先把他給搞下台了,你再一個一個的將那些老家夥給收拾掉。”
個個都怕死,況且那些人都已經放權給他們後一輩了。
現在這種關節,誰願意樹敵?
肯定是有多遠離多遠。
陸河翹著二郎腿,飲著陸梵從京都帶回來的桃花酒,好不恣意的樣子。
“張治中這蠢貨也是被當槍使了,當年他一個混子可沒這麼大的能耐將我給弄進去,少不了那幾個老狐狸。”
他們幾個想要全身而退?不可能。
陸河可是睚眥必報,錙銖必較的人,吃了這麼大的悶虧,讓家裡人受了這大的罪,浪費了這麼多年的時光,肯定要向他們索要的。
這幾年他們過的是瀟灑,吃好喝好還有嫩明星作陪,可厲害了。
你以為他們現在是不想再弄他?
隻不過是沒那個精力而已。
陸河眯著眼,望著百貨大樓的明星廣告牌,沉聲點破他的計劃:“你現在就弄出我們是對付張治中的假象,對那幾個都是些不痛不癢的懲治,讓他們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幾個當年苟且的手段,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到張治中身上了,讓他們心存僥幸不願意摻和進來,實則不過是你故意營造這種假象,最後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已。”
陸河最近是在給張治中下絆子,背後陸梵覺得不夠猛,他又加了一劑。
在泄憤出氣的同時,也在讓他的計劃進行了推動。
平日裡見他不願意插手太多,不願意牽扯麻煩的人,一旦涉及到他的底線跟怒點,管他是誰,拔槍亂射。
陸河也算是知道了,自己兒子把喬念當成心肝那樣疼,誰碰誰他媽倒黴。
“你這溫水煮青蛙的效率太低了,我看著不爽。”陸梵嫌棄道:“浪費資源跟時間,底下很多人呢,趕緊辦了放他們自由吧。”
聽他這幅口氣跟自己說話,陸河不爽,架子擺了起來:“你怎麼跟你老子說話的?剛還在彆人麵前誇你孝順,你他媽轉眼就這樣對我。”
“還有,我沒給他們錢嗎?每個月我都給好多錢的,又不是讓他們白乾活,在彆人手下乾活也是領工資,在我手下也有工資拿,什麼叫讓我放他們自由?我給的可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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