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渺隻能被動地跟著發出尖叫:“啊!!林哥!!你不要,不要啊!!啊!!!”
她平時說話嬌嬌弱弱,尖叫起來嗓音尖銳高亢,以一己之力愣是蓋過了三個女人的聲音。
四個女人的尖叫聲混合在一起,就變成了一種刺耳的噪音。
千渺不停地叫著:“啊!!林哥,林哥!!你是林哥吧!!啊!媽媽咪啊!林哥!”
屋外的人隻要稍稍聽一會,就會發現她在胡亂叫嚷,可他們知道林哥的忌諱,離屋子有一段距離,聲音即使傳出來了,也不太清楚。
KTV包間的必備條件就是隔音好,等千渺的聲音傳到他們那兒時,隻能聽見一聲幽幽的“林哥!!”
三個女人被這種非現實景象嚇得隻能高聲尖叫,直到千渺舉起手槍對準了她們,高聲喊道:“彆叫啦!林哥耳朵受不了啦!!我嗓子也受不了啦!啊!!”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三個女人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巴,瑟瑟發抖地抱在了一起。
千渺
身後,沒穿褲子的林哥也走到了生命的儘頭,“噗通”一聲,林哥從空中墜到了地麵上。雙目凸出,死不瞑目。
可能是看不慣他這身打扮,圖移單手抓住他的腦袋,將他拎到了牆邊上,雲淡風輕地把他的眼睛插進了牆壁上釘著的衣掛上,讓他呈現出一種死後也要麵壁思過的謙遜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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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順著牆壁流下,延伸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血痕。
三個女人想叫還不敢叫,生理上的驚恐讓她們忍不住淚流滿麵。
鬼啊,這屋裡有鬼啊!對麵這個女人,她不是人啊!
林哥那麼大個人,居然飄了起來,還掛在了衣服掛鉤上!
千渺轉頭就看到了圖移的“藝術創作”,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這種東西不能多看,不利於心理健康。
千渺小聲說道:“……好嚇人啊。”
圖移冷著臉道:“我把他嵌牆裡?”
千渺:……嵌?是鑲嵌的嵌?
千渺:“不用了,就,就這樣吧。”
對麵三個女人已經處於一種瀕臨崩潰的狀態,根本無暇顧及千渺是不是在自言自語,她們腦子裡不約而同地想著:我剛才是不是嘲笑這個女人了?她會不會第二個就殺我?那一排衣掛,剛好夠掛她們三個人!
修指甲的女人率先跪了下來,雙手合十,痛哭流涕地求饒道:“求求你,不,求求您,饒了我,我,是我嘴賤,您大人有大過,彆把我掛上去!”
剩下兩個也跟著跪了下來,之前說千渺像老太太的女人哭得最用力,一臉的濃妝糊成了一團:“大師!大師啊!我錯了,我沒見識,不會說話,您讓我乾什麼都行,我什麼都能乾,我不光會伺候男人,我還會伺候女人!現在這世道,男人多恐怖啊,您,您把我放身邊,我給您當奴|隸,當解語花……當什麼都行!饒我一命吧!”
千渺:……您這服務對象也太廣泛了。
她還沒說話,身後的圖移就開了口:“都掛上吧,還有六個衣掛,掛她們正好。”
千渺搖了搖頭,圖移下一秒就飄到了她的身前,冷著臉道:“留著乾什麼?給你當解語花?”
千渺:“……我不需要,她們,可以留著乾活。”
三個女人聽到後立馬開始磕頭,至於千渺為什麼對著她們說“她們”,三人直接選擇忽略。
“對,我,我們可以乾活,您說,什麼活,我們都會乾!”
千渺想了想:“會修車嗎?”
三個女人頂著糊掉的妝容互相看了看,哭喪著臉道:“不會。”
千渺:“有什麼實用的專業技能嗎?”
三個女人:“沒,沒有。”
千渺:“殺喪屍呢?”
三個女人又哭了。
不會啊,她們啥都不會啊。
千渺也是很少遇見比她還廢的,她想了想道:“這樣,你們先幫我做一件事,幫我把門外的兩個叫進來,如果敢跑,就準備上牆去找林哥吧。”
三個女人“有幸”親眼見證了林哥的離奇死亡。
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就算在電視劇裡,預算不夠的話,都做不到這麼逼真。
超越常理的事情都是未知而恐怖的,她們的心理狀態處於一種發瘋與極度冷靜的邊緣。現在就算千渺讓她們自斷一臂,她們為了活命,也會乖乖照做。
千渺指了指業務範圍廣泛的女子說道:“你去叫。”
圖移在一旁說道:“你好像對她另眼相看?”
千渺:“……她語言組織能力還行。”
都這麼恐懼了,還能擺出自身優勢,爭取再就業的機會,說明她的反應能力也可以。
千渺悄悄地拉住圖移的手指,輕輕晃了晃,悄聲道:“你放心,我不喜歡解語花。”
圖移:“什麼意思?喜歡解語草?”
千渺:……你是不是沒完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