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隻是在做場戲,給老爺子看,其他所有人看。”
克倫特玩味的盯著穆德,低垂著自己的眉眼:“哦,看來這些年你確實沒有白吃那麼多的東西。”
“你受到的教育並沒有白費,至少你確實學會了使用頭腦。”
“沒錯,從最開始我就沒打算找那個小子的麻煩。”
“因為我壓根就沒必要去找他的麻煩。”
“那些東西確實是一場戲!一場虛假的戲劇!”
“從始至終,我需要麵對的爭奪者隻有一個人。”
“一個亡魂!”
克倫特笑了笑,一口把杯中的紅酒喝了個乾淨,整個人懶懶散散的躺在椅子上。
“這場所謂的家族爭奪賽,最一開始就是一場鬨劇,那所謂的名單毫無意義。”
“你認為那個老爺子會相信什麼所謂的天命嗎?”
“所有的一切從最開始就是一場幌子。”
“許多年前我就已經是一個輸家了!”
“與其說我是西利維爾家族的代掌權人,倒不如說我隻是一個囚犯,十幾年如一日的囚犯。”
克倫特.西利維爾眯著眼睛晃了晃自己的手指,然後抬起了自己的手,打了一個響指。
不遠處機械人偶走了過來,而他的手裡還捧著一杯溫熱的咖啡。
穆德點的咖啡。
可是那機械人偶停在了克倫特的身旁,克倫特看著那杯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很熟練的往咖啡裡麵加糖以及牛奶。
直到整杯咖啡的顏色變成了棕色,克倫特把咖啡送到了嘴邊喝了一口。
“好吧,確實我需要一杯咖啡提提神!”
“這咖啡還不錯哦,咖啡豆可是彆人送給我的,這市麵上可買不到的緊俏貨!”
穆德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道對方又在鬨什麼幺蛾子,可是下個瞬間他整個人感覺到了不對勁。
仿佛是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他剛想起身,結果身子一軟,整個人趴在了那柔軟的草坪上。
克倫特笑了起來:“我提醒過你,你不應該吃藥的。”
穆德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在輕微的抽搐,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被剝離。
克倫特輕聲笑著:“放心,我還沒有瘋狂到會殺死自己的〖兒子〗,即使你與我之間並非親生。”
“睡一覺吧!”
“你心心念念的管家會回來把你救起來,然後送到醫院。”
“然後在音樂裡麵住上十天,又或者說半個月。”
“到那個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克倫特從椅子上起身,伸手扭動著穆德的下巴,然後用兩隻眼睛撐開了他的眼瞼,麵帶笑意的看著對方。
“至於你最一開始問我的問題。”
“那麼我現在可以回答你!”
“老爺子確實是在挑選繼承人。”
“隻不過在他的名單裡麵從始至終隻有兩個名字。”
“而克倫特.西利維爾這個名字,一開始就不在那份名單之中。”
“然而就好像你所說的那樣,我不是那種安分的人,所以現在我要去掀桌子了!”
克倫特伸手在穆德的臉上輕輕的拍了拍,嘴角帶著笑,然後起身離開了。
“再見!”
“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