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裡把衣服都洗了才出來，躺在被窩沒一會就睡著了一夜無夢。 第二天沒有吃早飯劉華就把牛車借到了，車上拉著豁子，還有草料半木桶水。兩人都想早點乾完，畢竟村裡那麼多戶，還有這五頃地都想趁著沒有上大凍時把地豁一遍，這樣一冬天還能養養，畢竟都有好幾年沒種了。 程蘊在前麵牽著牛，劉華在後麵扶著豁子。程蘊感覺這樣也不是太難，兩人沒有交談隻是悶頭乾，旁邊的人家也過來了，看著兩個知青勤勞肯乾都覺得沒臉，不過今天怎麼也得先燎荒荒吧，要不這麼高的的乾草怎麼辦，燒過以後草籽就少了，明天除草省能很大勁。 連續乾了三個小時程蘊是又累又餓“劉華我帶了桃酥還有牛舌餅，咱們先吃點，我餓了。” “行，也得喂喂牛了。” 坐在地頭，程蘊一樣拿出兩塊剩下兩個紙包都遞給劉華“趕緊吃，你自己帶水了吧？” “帶了。” 吃完後都沒有歇著有開始乾活了，晚飯也沒有吃，直到看不見了才把牛車趕回去，還是四個小孩子給他們帶的飯“姐姐，你們明天還去地裡嗎？” “要去的，還有好多沒乾呢。 ” “那我明天早上給你送飯去，你把飯盒給我。” “地很遠的，你們可以嗎？” “可以的，劉華哥哥也把飯盒給我。” 劉華拿出一個樹枝編的籃子遞給虎子，程蘊把自己的飯盒還有昨天和今天的碗都放進籃子裡。還給虎子他們四個一人兩塊牛舌餅“趕緊吃完再回家。” 以後的兩天程蘊和劉華是沒黑再白的翻地，凍越來越大了，終於在三天後忙完了。程蘊覺得自己太了不起了，這樣都能堅持下來。 第二天程蘊賴在炕上都沒有去吃早飯，還是虎子給她送過來的。劉華也沒有叫程蘊拿著鎬和耙子去了地裡，其實劉華真的挺佩服程蘊的，自己一個大男人都有點吃不消了，可是這個女孩也堅持了下來。 “虎子你家要了多少自留地啊？” “我家要了二十畝，大爺和三叔懶到現在都沒有去翻地，今天爺爺去了地裡了。” “那家裡不用你們乾活吧？” “這活不用我們乾，怎麼了姐姐？” “不用乾活的話就收拾出一間屋子，過幾天等我把課本和桌子準備好了咱們就正式的上課了。” “太好了，”四個小子連蹦帶跳的歡呼。 “姐姐我們幫忙收拾。” “好，咱們馬上去。”程蘊帶著四個孩子用了一上午的時間把屋子收拾整齊了，這間沒有炕，應該是沒有人住還沒有搭呢，這樣正好，就是得想辦法取暖。不行就去買爐子，蜂窩煤爐應該夠取暖了。 收拾完以後又沒人給了他們一塊桃酥，吃完程蘊就去了隊長家。“隊長叔我想在知青點教孩子們認字。屋子都收拾好了，就是缺桌椅板凳還有課本，我準備明天去鄉裡看看，要是有就抽空拉回來，要是沒有還得請您想辦法。” “這是好事，我聽劉哥說了，我們大力支持，牛都下地了，明天咱們趕驢車去。”程蘊敲定了時間又去了支書家裡，把剛才的話說了一遍，也得到支書的表揚。 程蘊有點哭笑不得，自己並不是想通過這件事沽名釣譽的。 之後程蘊也去地裡轉了一圈，看到劉華用耙子把沒有燒透的草攏在一起又燒了一遍，把沒有豁到的地方又用鎬刨了刨。劉華看到程蘊過來“這裡不用你了，一會兒我就可以找完了。” “那好吧，我就回去了。明天你可不可以趕著驢車送我去鄉裡一趟？” “可以。” 程蘊不想麻煩彆人，現在大家都在養地，隻有她和劉華乾完了，自己還不會趕車，不行明天學學趕車？將來自己一定是十項全能的女漢子。 兩人直接進了鄉政府程蘊找到食堂的張師傅說明來意但是失望了，這裡沒有，因為窮連廢品收購站都沒有。 “劉華，咱們去縣裡吧，我來時和支書說了，要是鄉裡沒有就去縣裡看看，就是不知道你的時間？” “行，地都收拾好了，咱們出去幾天沒問題的。”一直到了下午兩點多才到了縣裡。 因為時間緊程蘊也就讓劉華直接去了廢品收購站“大爺，我想找幾本小學課本，我們村離學校遠，孩子們都沒上學這不是想趁著農閒教教孩子們。要是有桌椅就更好了。” 看門大爺看著程蘊劉華，“去吧，桌椅有不少就是得回去修修，你們看著拿，木料五分一斤，舊書八分。不過你們得快點，五點就下班了。” “謝謝大爺了。” “程蘊你去找書，我去看看桌椅。” “行，要是能裝得下就多裝點，頂不及的還可以當柴火燒。” “嗯。” 程蘊進了庫房，第一印象就是臟亂差，都沒地方下腳了，隻好認命的蹲下來一點一點的找了。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還是找到幾本線裝書，還有一些不是名人的字畫，統統的收進空間，之後硯台，缺了珠子的算盤。程蘊在裡麵挑了一個多小時才找齊從小學到高中的課本，還有小人書，還有一大袋子的舊報紙，也是準備回去糊牆的，雖然用異能加固了，但是還是用報紙糊上踏實。 之後又去旁邊選出一大摞的盤子碗的還有花瓶，膽瓶，茶壺茶碗，不知道是不是值得收藏。統統的收到空間裡。 程蘊搬了兩趟才都搬出去，大爺過了稱是五十八斤，車上已經不少的缺胳膊短腿的桌椅了，最後一共是四百斤的木料，程蘊一共給了大爺二十五塊錢，畢竟心裡有點過意不去，自己收到空間不少的好東西，怕大爺沒辦法交差。最後有拿出一包槽子糕。大爺熱情的給程蘊他們倆打了水，讓他們洗手。 看看時間也快四點了，不知道能不能趕上供銷社的下班點。 “劉華，我想去供銷社看看，你能不能去旅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