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啥玩笑。
江茶都替胡卓的傻叉感到尷尬。
胡卓催她,聽話啊,咋不聽話,這是我哥,快點叫哥。
江茶無言以對半晌,為了擺脫胡卓不停的催促她,於是局促的叫了一聲,“袁總好。”
胡卓說:“叫啥袁總,他又不是你領導。”
江茶卑微,太子爺都表明清楚了,胡卓這個迷蛋還沒想清楚呢,江茶乾巴巴的說:“袁總的確是領導。”
袁總是她領導的領導的領導的領導。
胡卓轉了腦子,反應過來了,說:“啊江茶,你在袁氏集團上班啊,你咋沒給我說過呢。”
江茶小聲說:“你沒問過”,又說:“我在經開產業園,我沒想到你不知道。”
袁氏集團旗下最大的全資子公司就在經開產業園裡,胡卓讓司機去產業園接她,卻不肯用腦子想一想。
胡卓說:“不是啊,經開附近那麼多餐館酒店網吧啥的......”
胡卓以為江茶是在餐館酒吧網吧打工的服務員呢。
江茶沒有職業歧視,因此竟然覺得胡卓的想法也有道理,畢竟袁氏雖然在那裡有一棟辦公大樓,但誰敢說那附近的人都是在袁氏工作的。
江茶有一瞬間覺得胡卓也沒那麼蠢,誰知道還沒想完,就聽到胡卓說,“庭業啊,我女朋友在你公司上班,你給我女朋友漲點工資吧!”
地上怎麼就沒有個洞呢,江茶盯著地麵,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啊。
胡卓啊,你當人家鐵哥們,好兄弟,人家根本不搭理你啊,能不能有點智商,怎麼就一開口讓人家給你女朋友漲工資,腦子真的是個好東西啊!
太子爺抱臂歪頭打量胡卓和江茶,眼睛藏在茶色墨鏡下麵,看不出來情緒。
江茶這輩子的尷尬都用在這裡了,焦頭爛額的準備說一句圓場話,嗬嗬袁總,他開玩笑呢。
就聽太子爺動了嘴,充滿磁性的聲線說,“行。”
江茶瞪大了眼,震撼了一下後差點沒繃住問出來一句給我漲多少。
太子爺懶洋洋的說:“明天給總裁辦公室交一份漲薪申請書。”
江茶咽了咽口水,真朋友啊,這就是真朋友,隻有真朋友才能毫無理由的給朋友的女朋友爆金幣,加薪來的猝不及防,人生突然就美好了。
她看著胡卓,胡卓啊,小看你了啊。
胡卓不負她望,繼續說:“哥,那你順便給我女朋友整個領導當當吧!”
江茶差點跳起來了,她按著胡卓的胳膊,說:“嗬嗬,開玩笑,胡卓,彆在袁總麵前開玩笑了。”
胡卓說:“沒開玩笑啊,我哥對我特好,我女朋友就相當於是我哥的女朋友,都是一家人啦。”
江茶瞪圓了眼睛,胡卓牛逼啊,三言兩語就讓太子爺一會兒是她哥,一會兒是她女朋友,不對,她是太子爺女朋友......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胡卓真傻叉。
不過下一瞬間,江茶就覺得自己也是個傻叉了,因為太子爺不僅沒生氣竟還沉聲笑了下,大手招了招,胡卓探過去頭,太子爺揉了揉胡卓的腦瓜,語氣寵溺說:“得寸進尺。”
胡卓說:“咱倆誰跟誰啊。”
江茶的內心翻湧,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太子爺能跟胡卓玩到一塊去,她是不是該憂愁一下他們袁氏集團的未來?算了,太子昏庸,但是給她漲工資、會爆金幣,怪不得人人都喜歡被以權謀私。
胡卓說:“你眼還沒好啊?我瞅瞅?”
他去摘太子爺臉上的墨鏡,男人避了一下,胡卓個子不算矮,但太子爺更高,微微往後一撤就讓胡卓夠不著了。
“彆瞎摸。”太子爺說到,他的聲音低沉,胸腔共鳴,聽的江茶耳朵發癢。
江茶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耳朵,一掏耳朵人就容易懶散犯困,沒控製住,江茶打了個哈欠。
胡卓沒看見,太子爺朝他抬了抬下巴,說:“時間不早了,送人走吧。”
江茶不好意思的坐直了一點。
胡卓很聽他大哥袁庭業的話,說散局就散局,分彆時,許多人圍在袁庭業的周圍仍有說不完的話,胡卓看了一眼,對旁邊兩個之前給他碰過杯的人說:“江南、wink,你們和庭業在老地方等我,我送完人就去找你們。”
叫wink的人,打扮的像個男團成員,耳朵上戴著銀閃閃的耳釘,笑嘻嘻的說:“找我們乾啥,抱媳婦回去睡覺去。”
胡卓說:“我不到誰都彆開酒。”
說完拉著江茶往電梯方向走去,他一邊走一邊給司機打電話,人呢,過來開車,彆耽誤事,一會兒我還找我哥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