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一抹不悅以及嫉妒。
“那家夥是誰?居然如此大膽?”
“有些麵生,想來是剛剛搬進臨江城的修士吧。
不過那風掌櫃居然也沒有任何表示,奇了個怪哉。”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陳金石道友對風掌櫃有意思。
這小子,在彆人家的主場,是絲毫沒有給陳金石道友麵子的打算,著實是有故意給陳道友難堪的嫌疑了。”
“……”
詫異之後,不少人便再次竊竊私語起來。
“這個落道友,倒也著實有意思。”
見到這一幕,白炎心頭也越發的好奇了。
而這時霜降眉頭一挑。
“你這麼快就已經忘了我之前對你的忠告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霜降語氣之中還帶著淡淡的嘲諷。
蘇驚蟄愣了一下:“這自是沒有,不過對他也的確是有著些許好奇。”
蘇驚蟄實話實說。
霜降也不再多言,靜靜的坐在原處閉目養神。
這種場合於她而言著
實是有些無趣。
這一敬酒環節持續了頗為不短的時間。
但從始至終卻並沒有任何一人到蘇驚蟄他們這邊來敬酒。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與陳衝有些不太對付。
而這一次被陳衝邀請過來,顯然也是有著特殊目的的。
沒有誰願意在這個時候冒著得罪陳衝的風險,跑過來與蘇驚蟄結交。
當然,在所有人看來,蘇驚蟄也的確是沒有任何結交的價值。
他也樂得清閒。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都還有不少人遊走於宴席的各桌之間。
蘇驚蟄和寧瑤也將他們這一桌的酒食給吃的差不多了。
蘇驚蟄自我感覺狀態極好,甚至想要來上幾圈《蟒鱗勁》。
這時陳衝也端著一杯酒,再次站在了中庭的中央。
“我陳衝敬大家一杯。”
他如是說了一聲,宴會之中的所有人便也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會意,陳衝此番敬酒其實隻是借口,恐怕要說正事兒了。
以他如今的地位,趁著那麼多人在場。
有著陳金石以及華陽宗的執事在一旁狐假虎威,他不搞點事情才有怪了。
遊走於各桌之間的修士也識趣的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不少人的目光都悄悄的向著蘇驚蟄這裡看了過來。
唯有落月白依舊還坐在風晴雅那桌,並沒有回歸。
那家夥似乎依舊與風晴雅相談甚歡。
而此時關於落月白,眾人雖然依舊還有著震驚。
但似乎都默認了他與風晴雅一桌的這個事實。
此時大家更關心的是陳衝究竟想要乾什麼。
“先前陳某便說了,今日借著宴會之機,想要向大家商討一些事情。”
眾人依舊不言,靜靜的等著陳衝的下文。
他又接著道:“陳某自知資質不夠,此生修為也就隻能到如今的程度了。
但對於培育下一代之事,卻是一直樂此不疲。
看著那些孩子能夠覺醒優秀靈根之時,陳某心頭甚是寬慰。
將翠柳學堂舉辦好,為咱們臨江城的孩子造福,已經是成了陳某今後人生的全部意義。”
話到此處,陳衝的目光不由得向著蘇驚蟄看了過來。
這家夥是圖窮匕見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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