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六人中沒有臥底,隻是有人在不知不覺中帶上了類似信號發送裝置的追蹤器。”
紫華奪走了權建民手中的紙片,抓起他的手認真的看了起來。
熊雲飛承認自己賭輸了,他們之中真的是沒有內鬼,一切都隻是他們的互相猜忌,可是她這懷疑他們身上帶有信號發出裝置是什麼意思。他騰的從地上站起,一步就跨到了權建民身旁。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覺得我們當初沒有檢查清楚嗎?我告訴你,當時我們身上攜帶的所有物品,我全都和孫景洋,還有卡爾琳娜這種專業人士檢查過的,結果是沒有,我們身上帶著的東西全都是沒有信號發送裝置的,隻是一堆普通的布和爛鐵。告訴我你現在究竟在懷疑什麼?”
熊雲飛的語氣非常不友善,他認為紫華她這是因為自己先前的威脅,現在在伺機讓他難堪,硬要把錯誤推到他們檢查過的東西上。
他的想法很單純,紫華不難猜出他為什麼會對自己產生敵意,她頭也沒抬,繼續檢查權建民身上有沒有外傷。
“你們檢查的都很細致,可還是漏了一樣東西沒檢查。”她抬頭迎上熊雲飛已經從怒氣轉化為不解的目光,“那就是人,除了人我們所有東西都已經檢查過了。”
她停下來繼續查看權建民另一隻手,“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可能就是答案。按照這句話所說的,現在答案顯而易見,出問題的隻有可能是人。”
“……人”熊雲飛的大腦像是停止了運轉,如此簡單的一個字,他念得是如此堅難,堅難到猶如機器人第一個學會說的字,沒有一絲感情在裡麵。
權建民的手雖被檢查著,可還是猶如做夢一樣,他雙唇嚅動了幾下,仿佛要逃離不切實際的夢,他不得不發出聲問:“紫華,你在開玩笑吧!信號發送裝置在我的休內?這怎麼可能,我隻是一個人而已,不是什麼機器人,他們要如何做到把什麼機器放我體內。”
“他們具體怎麼操作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目前把我們的位置泄露給彆人的隻有這個可能性。”她開始放下他的手,檢查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口中念叨著:“沒有傷疤,難道在頭頂之上。”
她的纖指摸索到權建民的頭頂,許是她手涼,她才剛撫上那一兩寸頭發,手下的頭就不安分地從她手中移開了。
“彆摸了好嗎?我怕。如果真的如你所言,追蹤器在我身體裡,他們又恰好把那個機器放進了我的腦內,你們是不是要給我做一個開顱手術,把藏在裡麵的東西取出來。”權建民想想就怕的說著。
他的設想更是讓在場的各位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離他最近的熊雲飛搓手。
雖然他不懂得做手術,可是現今唯一能擺脫那群小尾巴的方法,除了把追蹤器找出來,然而他把它給扔掉外,他們彆無他法。
總不能跟他們硬碰硬吧,他可聽紫華昨天說了,他們身上是有槍的,他們的人數又多,單憑他們手無寸鐵的五人,其中還有三個是女的,根本不可能把他們給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