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差點傻掉,好在心誌強大,迅速回過神來,轉頭看了樓上樓下兩眼,見沒有外人,這才鬆了口氣。
“嗬嗬,彆怕,縣長們都在這一層辦公,平時沒什麼人上來。”陳姍姍看到他的舉動,笑盈盈的說道。
秦陽瞪起眼睛,小聲埋怨她道:“你乾什麼?想害死你師弟我呀?”
“沒乾什麼呀,就是太激動了嗬嗬。師弟你真好,我愛死你了,要不是你一直提攜我,我哪有機會接任所長啊?”陳姍姍笑語嫣然的說完,美目又盯在他嘴上,像是又想親他似的。
秦陽啼笑皆非,低聲說道:“誰告訴你,你這就能接任所長了?要確認陶躍進搞女服務員為實,你才能接任,你現在激動個什麼勁?”
“嘿嘿嘿……”陳姍姍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表情嬌憨,麗色迷人。
秦陽看著她的嬌俏模樣,忽然想到薛冰前晚提醒自己的那句話,“陳姍姍跟你年紀相仿,長得又那麼漂亮,她要總是體貼你討好你,你能抗拒她的誘惑嗎?”,心中暗暗佩服薛冰的先見之明。
他定了定神,強自收起心猿意馬,表情莊重的叮囑陳姍姍道:“這事兒你回去秘密調查一下,真要發現陶躍進的作風問題,就第一時間告訴我。”
陳姍姍連連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我就先回去了,咱倆分開走,走一起影響不好。”秦陽說著就要走。
“等一下!”陳姍姍出手拽住他手臂,俏臉失望的看著他,低聲嗔怨道:“我親你你就這態度啊?連句親熱話都沒有就算了,還埋怨我?”
秦陽笑道:“你自己說的,是因為激動才親我,還想讓我說什麼親熱話?”
陳姍姍聽後既羞臊又好笑,撒嬌嗔道:“你傻呀,我怎麼可能光因為激動就親你?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麼?至於還因為彆的什麼,你自己想去!”
秦陽笑了笑,下樓而去,留下陳姍姍柔腸百轉的費思量:“我話幾乎都挑明了,他怎麼還是沒表示?難道真的看不上我?還是他是情場老手,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好讓我更快更主動的投懷送抱?唉,這個臭小子還真難以拿下啊,我想做他二婚夫人怎麼就那麼難?”
原來,自從得知秦陽離婚後,早已厭煩當前婚姻生活的陳姍姍就開始打他的主意,想憑借自身的超凡姿色,迅速虜獲他這個官場新貴的心,然後離婚嫁給他,實現階層躍升、榮華富貴的美夢。
而就算後來她從秦陽口中得知,他已經有了新的戀人時,她內心那顆火熱的攀附之心也未熄滅,還是想著通過自己的美色與柔情將他儘快拿下,搶先成為他的內室之主。
有人可能要納悶了,既然她的目的是榮華富貴,那她之前為什麼不接受曹子龍的追求呢?
她對此有著清晰的認識,曹子龍那種花花公子,隻是想著玩弄她,玩膩了就會將她一腳踹開,絕對不會迎娶她這個平民出身的二婚女人,她也就隻能得到一時的好處,而且還會墮了身價,遠遠比不上嫁給秦陽這種正派長情、前途無量的優秀男子。
所以她一心隻想著秦陽,逮著機會就向他獻媚示好,隻盼能早些打動他的心,讓他主動示愛。哪知秦陽就跟個榆木疙瘩似的,麵對她這個絕色佳人的柔情美意,始終不動心。到今天她有點等不及了,就拿心情激動當幌子,主動親了他一口,結果秦陽是這種態度……
原地思量了一陣,陳姍姍忽然有所醒悟:“哎呀,我怎麼忘了,他已經有戀人了,又怎麼可能再接受我呢?所以他麵對我的吻和變相示愛,就跟我裝糊塗。唉,我這步棋算是走錯了,好在還沒輸掉全盤。接下去我要改變策略了,不能再玩淑女柔情那套,而要變身風騷師姐,直接引誘他去床上。隻要發生了關係,他還跑得出我的手心兒?”
想到這,她美豔無雙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曖昧的笑意,喃喃自語道:“老天爺既然讓咱倆重遇,那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情緣,你想不要我都不行!等著瞧吧臭小子,看你師姐我怎麼把你拿下!”
傍晚下班時分,常務副縣長張鵬給薛冰打電話過來,跟她說了下小舅子、上陽鎮長冀賢明勒索惠農基地的事——子虛烏有,純屬汙蔑!
薛冰聽後惱火不已,心想我給你張鵬麵子,特意讓陳維同跟你說這件事,好讓你們內部消化,給我個說得過去的處理結果就得了,可你倒好,竟然拿我當傻子,當麵糊弄我,那還我給你麵子乾什麼?當即讓張鵬趕來縣委麵談,掛掉電話又叫來秦陽,準備跟張鵬對質。
秦陽聽她說完情況後,也是又驚又氣,怒道:“這個張鵬,真是欺人太甚!平時護犢子也就算了,今天居然在你這個縣委書記麵前護犢子,分明是沒把你放在眼裡啊。既然他給臉不要臉,那咱們也彆跟他客氣了,該怎麼處理冀賢明,就怎麼處理他,就算因此得罪張鵬甚至是陳維同也認了!”
薛冰板著俏臉點了點頭,道:“你不是有證據嘛,過會兒等他到了,直接拿證據甩他臉上,看他怎麼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