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還沒說話,身邊站著的張宏偉不高興了,質問劉鋼道:“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告訴我不是一樣的嗎?還要麻煩秦主任跑一趟縣局?”
劉鋼聽後垂下了頭,沉默半響,訥訥地道:“張隊長,老實說,你們警察我不敢相信。因為之前就有警察偷偷找到我進行威脅,不許我說冀賢明的壞話,要我自己扛下來,不然我這輩子就彆想出去了……”
秦陽和張宏偉對視一眼,張宏偉又驚又氣的問道:“誰威脅你來著?這事兒你怎麼不跟我說?”
劉鋼沉默。
張宏偉剛要再問一遍,秦陽擺擺手,示意他彆再問了,劉鋼擺明了不信任他,怎麼敢跟他說啊,柔聲說道:“劉鋼你說吧,隻要對我們有利,我做主儘快放你出去,當然前提是你把該賠償的損失賠上。”
劉鋼這才抬起頭來,道:“那天動手之前,我曾考慮到惠農基地的監控是個大麻煩,就跟冀賢明說了。冀賢明聽後當著我的麵,給鎮供電所長晉朝旭撥了個電話,讓晉朝旭配合我們行動,到時把惠農基地那條線的電斷一下,而晉朝旭也這樣做了。因此你們隻要能讓晉朝旭供認,冀賢明就跑不了了。”
秦陽和張宏偉聽後都是大喜過望,張宏偉道:“我馬上讓人去抓晉朝旭,爭取今晚就讓他供認。”
秦陽點頭道:“那就辛苦你們了,我等你好消息!”
離開公安局,秦陽駕車直奔與張雅茜的愛巢所在地、花溪小院,路上幾次觀察車後,沒見有可疑車輛尾隨跟蹤,這才放心。
近來他在縣裡的權勢越來越盛,得罪的人也越來越多,因此平日裡多加些小心是沒壞處的。
趕到愛巢,秦陽發現張雅茜已經浴洗完畢,穿著睡裙背靠床頭,情緒很是低落,心下暗歎一聲,先去衝澡洗漱。
洗完回到臥室,秦陽學張雅茜的樣子靠坐在她身邊,將她攔腰摟住。
“今晚我沒心情。”張雅茜幽幽的說道。
秦陽點點頭,道:“我知道,我也沒體力。”
“你體力上哪去了?”張雅茜好奇地問道。
秦陽笑了笑,沒有解釋,問道:“乾爹到底因為什麼被兩規的?”
“被人整了!”
秦陽聞言心頭一動,要是張博自身沒問題,隻是被人整了,那自己通過未來嶽父李平安的人脈,以及與市長曾祖輝的交情,是可以幫他洗刷清白的。
隻聽張雅茜續道:“東高縣那邊的官場爭鬥,比咱們青山縣還要激烈。縣委書記和縣長鬥得你死我活,偏偏那個縣長是我爸老同學,我爸過去後也就被動卷入了他們之間的爭鬥,結果他先成為了縣委書記的眼中釘,被抓住把柄後告到市裡,市紀委就把他兩規了。”
秦陽哭笑不得,道:“那還是乾爹他自己有問題啊,不然人家也整不了他啊?”
張雅茜嗯了一聲,小腦袋往他頸下拱了拱。
秦陽轉頭在她白玉一般的額頭上吻下,問道:“他都有什麼問題啊?”
“據說隻有經濟問題,數目還不少,有個上百萬。我估計是因為他快退二線了,快沒大的進項了,而我又跟曹子龍離了婚,我弟弟失去依仗了,可他又想給我弟弟多留點錢,就多撈了些,唉。”張雅茜歎息著,眼圈紅了。
秦陽輕輕拍撫她的小手,道:“傻丫頭,這跟你離婚有什麼關係?你離婚是這個月的事,他撈錢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可彆因為他被兩規就自責到自己頭上。”
“嗯,我知道,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秦陽摟著她躺下,柔聲說道:“彆多想了,不管乾爹出了什麼事,也不管到了什麼時候,老公都會陪伴你的,咱倆生生世世不分離。”
“我爸這一出事,我少了靠山不說,以後也沒發展了,你還瞧得上我?”張雅茜有些懷疑的問道。
秦陽怫然不悅,在被窩裡撩起她裙擺,揚起右手,在她滾圓聳翹的臀丘上拍下,發出啪的一聲大響。
“啊!”張雅茜失聲驚呼,撒嬌嗔道:“你打我乾什麼啊?”
“你說我打你乾什麼?竟敢懷疑老公對你的愛,你說該不該打?”秦陽凶巴巴的叫道。
張雅茜嘻嘻一笑,緊緊地抱住他,撒嬌道:“人家不是開始不自信了嘛,畢竟已經不是你領導了,現在又沒靠山了,也開始人老珠黃了,你卻發展得越來越好,已經是縣裡的大紅人……”
“再瞎說我可還打你屁股哦,睡覺吧,彆說話了,明天我還得早起呢。”秦陽拍拍她玉背說道。
“明天周日,你早起乾什麼?”張雅茜納悶的問道。
秦陽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明天要陪戀人,儘管她早就說過,能接受自己再婚,但真讓她知道的話,她怕是也不痛快,所以就不讓她知道了,道:“彆問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