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捷這才滿意,心中惡狠狠地道:“薛冰,秦陽,你們這對狗男女,彆以為我被兩規了,你們就可以逍遙快活了,我照樣可以反擊你們!這一回呀,我就算搞不死你們,也要惡心死你們!”
秦陽忙沒一會兒,就被薛冰叫了過去,進屋一看,歐陽文妤也在。
歐陽文妤見他趕到,那雙嬌媚無雙的美眸微微眯起,目光如絲一般勾纏住了他的眼神。
“剛才文妤書記有個提議非常好,我叫你過來聽一下!”
薛冰對秦陽說道:“她說陸捷是落馬了,但是與他有過勾結、向他納貢,甚至是跟他買官的親信門人還都在,還都把持著重要的崗位,不如趁這個機會清除一下,免得留下禍患。”
秦陽連連點頭,看著歐陽文妤說道:“好提議,不愧是主抓紀檢工作的書記啊,考慮得就是周到細致,可具體怎麼實施呢?”
歐陽文妤聽他誇獎自己,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心想你小子級彆比我低兩級,就彆總是誇我了,也不怕讓人笑話。
薛冰道:“可以從兩方麵著手,一是由紀委發出通告,號召上述幾類人員主動投案自首,可以得到從輕發落;二呢,以前我搞培訓的時候,陸捷的門人不是搗亂來嘛,有的拒絕參加,有的敷衍了事,而這些人名單咱們已經記錄在案了,可以針對這些人進行深入調查。”
“好辦法!”秦陽說完也想到一個人,道:“縣招商局的吳曉梅怎麼處理呢?她跟陸捷勾結多年,換來很多好處與官職,按理說應該從重查處,但她在關鍵時刻能夠幡然醒悟,透露了非常重要的線索給我們,幫助我們儘快拿下了陸捷,又有功勞……”
“你說怎麼處理?”薛冰將這個問題拋回給了他。
秦陽看著歐陽文妤說道:“讓她到紀委自首,上交所有違法所得,然後開除她的黨?籍公職。”
薛冰作為日理萬機的縣裡一把手,又哪會在乎一個科級小乾部是被從重懲處,還是被從輕處理?何況吳曉梅確實立功極大,沒有她揭發,想要解決掉陸捷還不知要多久呢,頷首道:“既然你都諒解她了,我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可以,就按你說的辦吧。”
歐陽文妤聽了個稀裡糊塗,不知道薛冰為什麼要用“諒解”這個詞,難道秦陽和吳曉梅之間有什麼過往?當著薛冰的麵也不好問秦陽,就先將這個疑問藏在心裡。
這時秦陽又想到什麼,興衝衝地道:“差點忘了鄒德義,當初他被兩規的時候,陸捷還在位,他也就不敢交代與陸捷的利益勾結,現在陸捷倒台了,估計他就沒什麼顧忌了,可以再審問他一下,給陸捷增加一些罪名,非得讓他把牢底坐穿不可。”
薛冰道:“行啊,你回頭打聽打聽,鄒德義目前關在哪,由哪個部門負責,然後安排下去。”
秦陽說了聲好,眼看她沒彆的事了,就回了自己辦公室,先找張宏偉打聽鄒德義的下落,得知他被看押在縣看守所,就讓張宏偉派人審訊他與陸捷的勾結,又給吳曉梅打去電話,將自己對她的安排講了。
吳曉梅見他不僅保住了自己在作風方麵的名譽,還給自己免除了部分責任,非常的感激,嗓音哽咽的感謝了他一番,又問他什麼時候方便,帶自己去他父親墳前賠罪。
秦陽打算先給父親遷墳,遷好之後再說這事,便讓她等消息,掛掉電話有些發愁,把老爸的墳遷到哪先不說,問題是需要花錢,還不是小錢,因為自己想搞一塊地做家族墳地,估計要花個二三十萬甚至更多,但自己的錢都已經上交給若旖了,也不好意思因為這事跟她張嘴,所以這還真是個麻煩事……
下午兩點多,薛冰在申鍛煉、郝建平、秦陽以及縣規劃局副局長、縣建設局長、縣園林局長、縣水利局長等領導乾部的陪同下,前往縣城東邊的清水河畔,實地考察濱河公園項目的選址、規劃及籌備情況。
縣規劃局之所以派出了一位副局長,而非局長,是因為局長桑迎新之前已經因為誣告薛冰而被刑拘了。
趕到以後,秦陽剛下車就被申鍛煉叫到了一旁,見他倒負雙手、趾高氣昂,端著一副縣領導的架子,心下暗暗奇怪,這老小子是要升官啊還是怎麼著了,為什麼會是這副做派?笑著打趣他道:“老申,你這是跟我裝什麼大尾巴鷹呢?”
申鍛煉本想拿縣領導的氣勢壓住他,哪知一上來先被他揶揄了一句,立時在氣場上輸給了他,彆提有多尷尬了,強自板起臉孔,語氣不容拒絕的道:“濱河公園項目你彆拿給楊寶華做了,還是拿回來讓我安排吧,啊!”
秦陽聞言臉色一變,這個項目他已經從申鍛煉手裡搶過來,交給了楊寶華和戴真去做,儘管項目還沒開始招標,但也算是名花有主,為什麼現在申鍛煉突然要搶回去?
當然,這個項目本身歸屬於誰倒是小事,申鍛煉的前後態度變化才是大事!
秦陽想到之前申鍛煉已經臣服於自己了,而眼下卻忽然變得強硬起來,要跟自己分庭抗禮甚至是對著乾,心裡打了個突兒,怎麼回事,是他忘了自己還拿捏著他的把柄,還是自己所掌握的把柄已經不管用了?皺眉問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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