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呂斯微微皺眉,上下打量著惠悅,試探性的問道:“你不是恬兒?”
“恬兒?哪個恬兒?”惠悅怔住了,猛地上前拽住呂斯的袖子。
呂斯看著她拽著自己袖子的手微微顫抖,臉色慘白,歎了口氣,“哎,是我的錯,你們長得太像了,所以我......對不起......”
惠悅微笑著搖搖頭:“沒事,是我失禮了,你可以跟我說說她嗎?就是......那個長得和我很像的姑娘。”
呂斯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也沒什麼,隻是我曾經遇到一個跟娘娘你很像的女子,然後一廂情願愛上了她,結果被她無情拋棄了,哈哈!”
惠悅怔怔的看著那個笑容燦爛的少年,忽然又難過的流下了眼淚。
呂斯連忙俯下身,將一方乾淨的手帕遞到了惠悅的麵前,安慰道:“娘娘,您彆哭了,不然......我該內疚死了。”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很微妙,自那次相遇之後,惠悅經常在宮內見到呂斯,有的時候是他來給呂泓請安的時候,有的時候是惠悅逛禦花園的時候,看著那張跟呂韶一模一樣的臉,乾淨地對著她笑,她就覺得十分的煩躁。
終於,惠悅再一次見到呂斯之後決定,再也不去禦花園了。
呂泓聽到宮人的稟報,趕緊來到惠悅的宮內,屏退了宮人,哄著她:“怎麼了?聽宮人說你心情不好,可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沒有......我隻是累了。”惠悅並沒有說假話。
呂泓歎了一口氣:“我喊人準備了你最愛吃的點心,要不要嘗嘗?”
惠悅起身行禮:“謝陛下。”
呂泓緊緊握住她的手:“夫妻之間,何必多禮。”
惠悅的心在聽到“夫妻”這個詞的時候,忽然抽了一下。
那一夜,惠悅在睡夢中似乎聽到了一個沉沉的歎息:“悅兒,嫁給朕,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之後的一段時間,呂泓再也沒有來找過惠悅,惠悅也樂得輕鬆,她終日待在房間內看書。
忽然,一隻手從她身後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她大驚,想要喊人,一陣熟悉的藥香混雜著酒氣從身後的男子身上傳來,惠悅心一顫,停止了掙紮,眼淚卻差點又不爭氣的奪眶而出。
那人是呂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全身的酒氣,或許也正是因為喝了太多酒的關係,才會有膽量就這麼偷偷潛入她的房間。
呂韶見惠悅認出他來,就放開了手,結果無意中瞥見了放在一邊的白色的帕子,上麵繡著一個“斯”字。
他愣了一下,發起了酒瘋,凶狠的掰過惠悅的身子,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惠悅掙紮無效,想要說話,卻被呂韶的唇吞沒,隻剩下嗚咽,她氣急了,猛地咬上了呂韶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