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笑:你可彆再和我說什麼你是基佬這種話了,我是不會信的,基佬不是你這樣的,下次想艸人設之前先去做做功課吧。
元笑:GAY吧你去過嗎?
元笑:……還是不說這個話題了,那種地方太亂了,鵝心。
元笑:你人呢???
元笑:彆跑啊,不提了還不行嗎,趕緊回來,我剛懟走謝壘那個死話嘮,無聊的緊。
……你不覺得你比謝壘還話嘮嗎?
越辭回複:我朋友在遊艇會,你過來玩嗎?
一秒內得到回應:來!
……
“景越你杵那當門神呐,上來玩啊?”
“你懂什麼,咱們傅二少喜歡坐那裝深沉,你看他這幅樣子吸引了多少目光?”
傅景越抬頭看了一眼遊艇上的狐朋狗友們,個個人模人樣就是不說人話,讓他不禁有些頭痛,甚至懷疑自己將越辭喊過來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木已成舟,他也隻能走過來打預防針:“你們先玩,我等個朋友,一會都悠著點,彆搞得群魔亂舞似的丟人現眼。”
簡單從遊艇裡探出頭來,眼中帶著好奇唇角勾著戲謔的弧度:“什麼朋友,不會是你那個小嬸嬸吧?”
“什麼小嬸嬸?我去,我沒聽錯吧,三爺的女人?”
“男的,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吧,傅縉那場鬨劇般的訂婚典禮都沒聽說過?”
“什麼鬨劇?我才剛回國,哪裡知道這些東西!”
“簡單快說說,到底什麼情況,天啊我出國才一年的時間,感覺圈子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聽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傅景越頓覺頭痛,直接肯定自己剛才的決定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簡單清清嗓子,說:“傅縉訂婚典禮,三爺帶著情人出席的,情人性彆男,性格囂張,在現場就稱呼三爺為自己的情人,還往傅縉喊兒子,當時他那張臉呦,彆提了,我現在想想都要笑死……”
“臥槽……”
“對對對,這個描述沒錯,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
“這個消息量有點太大,我消化消化……三爺竟然肯在身邊留人了,還是男的,性格還是很囂張的那種,然後景越喊人小嬸嬸這沒錯,然後這神人今天還要過來?”
“見見見,必須見一麵,在哪呢,我要看看到底何方神聖!”
“見什麼見。”傅景越關上手機屏幕,麵無表情:“人不來了。省省吧,我是不會讓他來見你們這群妖怪的。”
“——不要啊!”
傅景越轉身往外走,將哀嚎聲拋在身後,真要是讓他們見到人,那他彆說想談談話了,隻怕一見麵就要往最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他倒是不怕越辭吃虧,就怕這人往這裡一站,荷爾蒙一散發,一群人就前赴後繼的撲上來撬他小叔叔的牆角。
看著人越走越遠,一群少爺們漸漸地也就死了心,就是剛燃氣好奇心就被掐滅了火苗著實不爽,一群人相互看看都覺得剛才玩的好好的遊艇都索然無味了,乾脆拍拍手各回各家各自尋歡。
簡單吊兒郎當的躺在遊艇上,唇上叼著一根煙,懶散的和其他人擺擺手揮送他們離開,眼見一群人走的乾乾淨淨,眼眸一眯,靈活的站起來朝傅景越離開的方向走去。
嘿,以他對自己這位好友的了解,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隻有那群傻蛋才會信了傅景越的鬼話,真就拍拍屁股走人。
……
傅景越繞開一乾損友停在大廳裡,他本想如果人多的話越辭可能玩的更放開,但是看剛才那架勢他是想岔了,現在及時止損也不晚。
這麼想著,就聽清晰的口哨聲傳來,他一怔,抬頭一看,簡單正搭在二樓的欄杆往下探,笑意盎然的問:“人呢?”
他無奈的扶額,招呼對方下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一會自己消停點,彆太作死知不知道?”
“知道。”簡單懶洋洋的說,又問:“你那個小嬸嬸還沒到?”
傅景越不著痕跡的皺眉,不知怎麼的,這個“小嬸嬸”的稱呼從彆人口中念出來,就讓他有一種微妙的不爽感,他抿了抿唇,敲打對方:“彆這麼喊,你喊越少就可以,不需要把他和我三叔掛上鉤,他們是獨立的個體。”
簡單眯著眼睛看他,帶著洞悉一切的眼神,應付道:“知道知道,這個小嬸嬸是你們倆的情趣對吧,我懂。”
……什麼鬼的情趣。
“注意分寸,真把人惹毛了我可不會救你。”傅景越嘴角微抽,警告:“相反的,到時候我肯定幫他修理你。”
簡單“嘖”了一聲:“怕了怕了,我怕了還不行嗎。我就是很好奇,最近有傳言說你……越辭身邊多了個女人,好像還是小白花類型的,真的假的,三爺能答應?”
傅景越心道我他媽哪裡知道真假,這不是想把人約出來問問嗎,尤其當他知道這個方笑是小白花類型的,滿臉清純楚楚可憐,最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這種女人最煩人了,他現在恨不能帶著人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打到他媽都認不出來才好!
這麼想著,就被簡單推了一下,男人雀躍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好奇和幾分看戲的意味:“來了來了。”
傅景越朝門口看去,便見他那位“小嬸嬸”穿著一身休閒裝,俊美的麵容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身旁還站著一個高挑美貌的女子,女人親昵的挽著他的臂彎,倆人一路有說有笑的朝這邊走過來。
待走近以後,傅景越率先迎上去:“小……越少,約你出來真不容易,等好久終於把人盼到了,那這位是……?”
目光轉向方笑時,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對方,不用說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一雙眼審視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
觸及傅景越鷹隼般銳利的眼神,女人仿佛被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的貼緊了越辭,一雙眼睛驚慌的瞪圓,貝齒輕咬身體微顫,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白兔。
她的聲音在微微發顫,怕極了的樣子,卻還是鼓起勇氣和對方打招呼:“你……你好,我叫方笑。”
瞧瞧這模樣,看看這做派,當真是亭亭玉立楚楚可憐盛開的極為燦爛的一朵白蓮花!
傅景越:……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