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作與鬨(2 / 2)

“彆哭!”趙鬱忍不住提高語調,他真不知如何是好,誰知嬌芙聽見他凶凶的語氣,呆愣了下,撅著嘴能掛起油瓶,很是不開心自己被凶到。

眼見著她又要嬌嬌地哭,趙鬱低頭吻住那張唇,她的唇溫軟香甜,淡淡酒香勾纏,讓人忍不住索取更多。

嬌芙忽地被趙鬱親,整個人被親得愣住,任由他吻著自己,忘記了還要哭這回事。趙鬱斜了嬌芙一眼,見她終於不再哭了,悄悄鬆了一口氣,準備帶她下去,沒有在山上過夜的。

可嬌芙卻不想離開。

她被趙鬱握住小手,就是不肯挪動腳步,還把趙鬱往回拉。

趙鬱眉間擰緊,看著她作鬨,心裡正冒起一股火,準備將人丟在山上,隨她自生自滅,就見嬌芙拉著他的手,走到他眼前,“你再親親我好不好?”說完,微抬下頜,紅唇誘人,任君采擷。

明明是在故意誘惑人,可她的眼裡卻透著無辜坦蕩,根本不認為自己是在勾引著誰。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趙鬱語氣透著危險,真想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酒,才會讓平常乖巧的人作到這種地步。

“嗯!”她朝趙鬱重重地點頭,十分肯定的知道自己就是想讓他吻她。她似乎發現他有些不樂意,還在皺著眉頭,柔夷劃過他擰緊的眉間,撫平他眉頭,低柔出聲:“彆皺眉。”

趙鬱歎氣,長臂環上軟軟細腰,彎腰低頭唇落在她脖頸細肉處,他最喜她身上清香。

脖頸處肉又細又嫩,嬌芙微疼,不滿地皺眉,她腦袋後仰,雙手搭上趙鬱寬闊肩膀,將他按在石凳上。

她站著,趙鬱坐著。

換做她低頭親上趙鬱的唇。

嬌芙啃咬著趙鬱微涼的薄唇,還不肯趙鬱動,身上力道都壓在他肩膀上。趙鬱才知抬頭累,讓嬌芙坐在他大腿上,嬌芙不

用他教,自動纏上他腰間,玩不厭倦地親著他。

隻要趙鬱稍稍離開,嬌芙便會伸出手臂求抱抱,撒嬌又黏人,偏偏讓人無可奈何。

夜色涼如水,在亭內能清晰感覺到秋日深夜的涼意,趙鬱伸手拿過涼亭裡的披風,兜頭蓋在嬌芙身上,就著這個姿勢抱她下山,她還不安分的扭動。

趙鬱語氣嚴厲,威脅她:“再不老實,就把你丟下山。”

嬌芙被他吼了,登時不敢亂動,生怕他真把她丟下山,但她知道趙鬱隻是嚇唬她後,小手卻輕輕點了點,僅剩的腦子試圖謀劃報複。

*

床榻之上,嬌芙青色衣衫半開,酥/肩半露,見男人就在她眼前,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趁男人不注意,將玉足蹬在男人俊臉上,圓潤的腳趾蜷起,輕輕撓了過去。

趙鬱坐起身,眯著眸子看她,她不僅不怕,反而笑意盈盈的湊過去,纖細地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又親了親,似乎好像還說了句真好看。

趙鬱忍著身上燥熱,不惱、不動,似有意縱容。她都已經開始對他上腳,他倒要看她能鬨到何種地步。趙鬱太看得起嬌芙,以為她還會有更大膽的動作,其實人家隻是想親他,摸他而已。

嬌芙鬨了不知多久,困意襲來,她哈欠連連,毫不眷戀地鬆開趙鬱,準備抽身睡覺。她似乎有些厭倦了趙鬱,還不想跟他睡一頭,小手捂著紅唇打哈欠,要爬到床尾睡覺。

誰知男人眸色暗沉,一把捉住她的玉/足。

嬌芙疑惑地回頭,扯了幾下,想把玉/足從他掌間抽出,卻反被牽製住雙腳。

“乾嘛?”質問得理直氣壯。

趙鬱將人拽到身邊,大掌劃過猶如荔枝潤白的大/腿,將這雙白/嫩/大/腿纏在精/壯腰間,他居高臨下地俯下身,銳利眼眸盯著嬌芙:“你說我要乾嘛?”

他身體滾燙,她肌膚貼著並不舒服。

嬌芙忍不住扭動身子,長睫毛掃了一眼,氣呼呼瞪他,又嬌且脆地道:“我不知道!”

趙鬱被她樂笑,徹底發現她身上不同往日的有趣,俯在她身上輕笑,“我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趙狗子:不要試圖搞清楚醉鬼腦的想法,因為你想不通。什麼?要不要再惹一次醉鬼?嗯……十次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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