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留宿(2 / 2)

她單獨將肆兒飯菜留出來,讓肆兒在自己房裡吃飯,瞧著肆兒擔憂又小心翼翼麵對她的神色,她倒是有些明白家裡大人吵架,那些孩子心裡的感受了,兩大人關係僵硬冰冷,孩子不知道兩人幾時會突然爆發,隻能無措又彷徨的看著。

晚間趙鬱果然留宿,嬌芙抬眸看了眼趙鬱,神色無異地替趙鬱寬衣,她這才發現自己比剛識得趙鬱那時長高了幾分。先前她隻及他胸膛,有時他微微低頭,嬌芙會不小心撞到他下巴,如今已經長到了他的肩頭。

不過長高了還不如不長,趙鬱顧及她身高會習慣性地低頭,若她太專心,仰首低頭額間會蹭/到趙鬱薄唇。

嬌芙替他除去腰帶,覺察到趙鬱深沉的目光,下意識抬頭望向他,她一時將心神全放在趙鬱眼神上,自己的額間離他的唇隻有半毫厘的差距。趙鬱站在原地巋然不動,猶如冰冷的雕塑,若是真碰到還真像是她在勾引趙鬱。

嬌芙穩定身子堪堪止住動作,若無其事地往後退將腰帶掛在旁邊的架子上,動作自然到好像她本該如此,而不是刻意躲避與趙鬱親近。

嬌芙替趙鬱解衣到隻剩下裡衣,她轉身故意

動作緩慢地替趙鬱疊衣物,邊疊邊溫聲道:“熱水準備妥當,爺沐浴完早些休息。”

趙鬱的眸子越發深沉,麵色猶如濃黑墨滴,“一起。”趙鬱反手握住嬌芙手腕,大掌的溫度傳入嬌嫩皮膚,可是嬌芙卻沒有意料中被他觸碰的欣喜。

她強忍著甩開趙鬱的衝動,淡淡地笑了笑:“我洗過了。”

“那就陪爺再洗一回。”趙鬱從嬌芙身後環住她,徐子初曾教過他,若夫妻間有不合大抵是那事上出了毛病,若是那事和諧就是兩人爭吵也總能和好。

他語調低聲,在嬌芙耳畔道:“爺此前前去可能不止兩三月,依了爺可好?”其實趙鬱心裡在害怕,他怕嬌芙抗拒他連碰都不讓他碰,他不自覺將手臂收緊,似乎要將嬌芙融入身體,這樣她就不能拒絕他離開他。

“我幾時拒絕過爺?”嬌芙從來沒有在這事上拒絕過趙鬱,她明白自己本質不過以色侍人,還能風光得了幾日?腰間趙鬱被勒得生疼,嬌芙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輕輕地說著:“那爺替我寬衣。”她的嗓音如煙如緲,尾音發顫似含著幾分勾引,她親自領著趙鬱解開脖頸出的金絲盤扣,趙鬱也不著急陪著她,任由她引導著自己,偶爾不專心的覷她眼神色,眼神裡帶著遲疑,小心的確認她是否勉強。

嬌芙不自覺放緩呼吸,她不敢大幅度動作,怕趙鬱察覺到她抗拒,就連側首都隻能往他那邊,是以隻能微微垂眸,斂住眸底神色。

她其實不明白他何苦要這般低聲下氣的求她?哪怕他強迫她,她也沒有任何辦法抗拒。

這場歡/愛他有意取/悅嬌芙,用儘手段隻為讓她歡喜,嬌芙身子忍不住輕顫。她控製不住身體本能反應,隻能將腦袋埋在胸前,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趙鬱卻往水下一躺,輕輕吻她鼻尖、吻她嬌唇,勾得她不得不抬首乖乖巧巧的承受。

趙鬱斂神瞥了眼嬌芙,隻見眉間春/色,萬種風情不自留,便控製不住體內暗/藏的暴/虐。

嬌芙柳眉微蹙,檀/口微張,小聲地喘著小,身子止不住往前倒,胸/口撞上趙鬱胸/膛,綿綿軟軟膚感極好,甚至還能感覺到彈性。

她的‘投懷送抱’勾得趙鬱忍不住滿足喟歎

與趙鬱古銅色肌膚相比,嬌芙膚色猶如凝脂,兩相對比之下嬌芙的肌膚當真比雪還白上三分,又似像極了先前她做的奶油。

登時刺激得趙鬱紅了眼,低頭咬在嬌芙肩頭,又舍不得她難受,她的身子極易留下痕跡,隻用牙尖磨了磨,就鬆開了到嘴的嫩/肉。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熱氣拂過嬌芙耳廓,“嬌嬌,爺快點好不好?嗯?”

“嗯~”嬌芙隻能閉著眼睛,軟/癱在趙鬱懷裡,嘴裡發出細小嬌聲,體內蜜水一**流瀉,隻能無助的抓住他手臂,任由他擺布。

待到翌日清晨,嬌芙醒來身側那半已經涼了,已不見趙鬱蹤影。似乎半夜有人在外麵低喊,他就起身匆匆離開了,走時在她耳邊低語,不過嬌芙已經記不太清了,好似是在說等他回來。

*

東夷原是在北邊,因著有趙家人坐鎮不敢再犯,偏西北近來內部混亂,下麵州府不安穩。趙保承領著趙家五虎將,花費不少心神平息內部動亂,東夷便動了乘機作亂的心思。

這些年趙保承坐守西北,西北這片誰都攻不進,當時東夷先是啃不下西北這塊硬骨頭,在放棄西北這塊地,準備南下這才在趙鬱手下吃了大虧。

東夷對趙家人可謂是懷恨在心,趙保承又是趙家人,便準備趁著西北局勢動蕩不定,調了最精銳的部隊,欲奇襲一舉拿下趙保承。

趙鬱收到趙保承消息,麵色陰沉,能得他那位三叔書信求助,可見東夷來勢洶洶,當即派人前往西北,調大軍自是來不及,好在原本他就準備暗地裡前去西北一趟,所行準備倒也算充足,收到消息後直接輕車簡兵,攜手下強兵悍將,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西北。

他離開宅子前心思如麻,擔憂嬌芙身子和她的情緒,怕她誤會自己的下床無情的男人,可穿上戎裝便容不得他想其他的事,手上掌握著將士與百姓的人命,讓他不能有彆的情緒。

趙鬱緊抿薄唇,沉身道:“走吧,早去早回。”他不知道他這一去,竟是兩人最後一回見麵。

嬌芙自知曉自己是書中炮灰,就一直謀劃著離開,該變賣的東西她不著痕跡,一點點的變賣成銀子,該交給倚綠弄琴管的都交給她們。嬌芙深知雞

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她將一部分金銀細軟收拾妥當,又偷偷在各處藏了些銀子,還暗地裡將一部分銀子交給上官晚,上官晚沒想到嬌芙會將銀子交給她管著,不過她還是將銀子收下,這些銀子派不上用場倒好,一派上用場肯定是拿來救命的。

如今趙鬱不在渝州,又沒有限製她出行該是大好機會,可她身邊還有趙鬱安排的人守著,她要離開還得避過他們。

其實她心裡無不在糾結,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是錯,不得不說趙鬱確實給了她羈絆,哪怕如今她沒有孩子,可宅子裡收養的這群孩子還得活下去。

她將這些孩子拋棄,一走了之,可想而知他們日後的生活,指不定趙鬱還會遷怒於他們,可是她不走又該如何,她已經連趙鬱的觸碰都抗拒了啊。

她不說自己愛極了趙鬱那雙會取悅她的手,可從前每回他的手碰到她腰間,她總會忍不住輕輕顫栗,劃過她鎖骨她會下意識害羞,如今的顫栗不是因為歡愉,而是因為避之不及,瞧瞧將手捂住臉頰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不想讓趙鬱瞧見她臉上的抗拒。

作者有話要說:鎖了一天了,真抱歉,也不知道你們能看到啥,該沒的全沒了,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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