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劍指向十七,眼底露出森森涼意,嬌芙失蹤之時,可是她負責守在她身邊保護她,“你到底做了什麼?現在芙姨娘已經不見蹤影,讓你保護人你就是這麼保護的!”
十八已經率先擋在十七身前,要不是玄月說嬌芙失蹤,他們到現在還不知發生何事,十九倒是打量了眼十七,他沒能拉住衝動上前的十八,站在旁邊雙手抱胸並未開口說話。
十七皺眉看向玄月,心中不由得震驚,出聲反問:“你不信我?”
玄月望著她不鹹不淡,又不想解釋的表情,心裡早就泛起戾氣,什麼叫做不信她?憑借現在所呈現出來的,她怎麼有臉讓人相信?
“是不是這段時間在宅子裡的生活太好,徹底將你給養廢了?十七,你不像是說話不過腦子的人。”他本身脾氣就不大好,能夠容忍十七至今,是想著他們是他手下管的人,管不好人是他的責任,誰知道有些人根本不知悔改。
“玄月,你嘴巴放乾淨點。自上回我露出不願替那女人辦事的意思後,你就不停地針對我。你倒是對人家忠心耿耿,鞍前馬後。”十七不由得嘲諷而笑,“不過是區區外室,三爺現在對她有興趣才對她捧在手裡,憑什麼要我對她卑躬屈膝?”
“你叫我怎麼信你?你倒是解釋解釋你怎麼保護的人?”他抬手拿劍直接劈向十七,哪怕十八下意識抵抗阻擋,依舊不是玄月的對手,隻能護著十七步步往後
退卻。
玄月劍尖對準了十七身上,留下道道痕跡,最後一腳將十七踹倒在地,平常比試切磋十七在他手上還有抵抗的能力,不過是他有意放水,如今隻能被碾壓式打擊,
“我給過你機會,沒想到你執迷不悟還自覺無錯。如今因為你的緣故,導致芙姨娘遇險,留著解釋跟三爺去說吧,我再也保不了你。”明眼人都能看出三爺對芙姨娘的看中,沒想到十七會蠢到在她身上動手腳。
“是她自己亂跑,怎麼能怪我。要是她老實留在宅子裡哪裡會遇險?要怪隻能怪她自己。”十七臉色泛白,嘴裡吐出鮮血,趴在地上狡辯。
她直到現在都不認為自己有錯,她忠心的人是三爺,可不是那從青樓出身的妓子,憑什麼大家都出身微末,她就能得三爺寵愛,而她卻隻能做一把沾滿鮮血的刀?
“這些話你留著跟主子去說,相信主子會有興趣。”玄月冷漠地收回劍,主子出手可不隻是將人打傷這麼簡單。他讓十九拿出繩子將人綁去柴房,至於十八就綁到廚房,等著聽從主子發落。
十七垂眸落下一片陰影,手死死摳在地上,掌心已經被她摳破,指甲縫和掌心裡都是泥。
*
因著出發前往西北前,趙鬱和嬌芙關係並未緩和,他不想因為嬌芙影響自己的判斷,這段時間他都沒來得及跟她來往信件,至於沒有收到嬌芙寄給他的信,他以為是嬌芙還在生氣,便沒有覺得有其他不妥。
誰知道他到底還是因為嬌芙受到了影響,他收到嬌芙失蹤的信時,手隱約在顫抖,厲聲將帳篷裡的人全都驅趕。
包括徐子初在內,所有人都被他猶如地獄閻羅表情嚇到,這種無法抑製的凶神惡態,他們隻在上戰場殺紅了眼的人身上見過。可是趙鬱早已身經百戰,哪怕是站在屍骨堆裡都能從容應對,還有何事能讓他露出這種神色?
徐子初即將走出帳篷,停下腳步往回看趙鬱,擔憂他此刻的情況,東夷暫且被退可是隻是兩軍僵持不下,現在正是要緊時刻,趙鬱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趙鬱察覺到還有人留在帳內,抬起赤紅的雙眼,也不管站在那裡的人是誰,拿著案桌上的硯台就往前砸去,用怒吼來掩飾自
己的慌張,“滾出去!”
徐子初隻能躲著出去,免得趙鬱再受刺激,不過他卻讓人將趙保承請來,這種情況或許隻有趙保承這位趙鬱長輩能勸阻他一二。
趙鬱克製地重新拿出信件,仔細地掃過上麵每一行字,確認自己並沒看錯,上麵真真切切的寫著嬌芙不知所蹤。
而這封哪怕是加急過的信,從渝州到西北也是要花三日時間,也就是說這封信送到他手裡,已經是她不見的第四日。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把營養液留著,我明天爭取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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