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不能同房是老規矩,但其實除了前三月跟後三月,其餘時候是可以敦/倫的,隻彆玩的太過火就成。
說曹操,曹操到。
外頭院子裡響起高巧的聲音:“皇上駕到!”
她立時將臉板了起來。
其實她並不怪毓景帝跟高巧,畢竟即使發達如現代,也沒有哪一種避/孕方法能保證百分百成功。
但該裝的樣子還是得裝的。
如此才好拿捏毓景帝。
毓景帝進來東次間後,見她不但不起身見禮,還將頭扭向裡頭的牆壁,一副“我很生氣不想理你”的模樣。
他忙坐到塌邊,邊將她往懷裡摟邊柔聲哄道:“好了好了,千錯萬錯都是朕的錯,你要打朕、罵朕都使得,可千萬彆生悶氣,氣壞了自個,豈不叫朕心疼?”
莊明心垂首靠在他身前,不吭聲。
毓景帝又繼續哄道:“咱們雖說好了待你二十歲之後再生,但孩兒提早來了,咱們也不能狠心攆走是不是?況且,如今是三月十六,懷胎十月,等到分娩已是明年的事兒了,明年愛妃十九……細算下來,其實也隻提早了一年而已。”
莊明心暗暗翻了個白眼,忽悠,接著忽悠!
她原打算後年才備孕,等到有孕再分娩,那都是大年後的事兒了好麼!
分明就是提早了兩年,彆想偷換概念!
見她油鹽不進,他隻好拋出殺手鐧,低聲與她說道:“你不是常說貴妃再尊貴,也不過是個小妾,在諸多事情上頭名不正言不順,很有些力不從心?你早些產子,朕才能早些封你為後呀。”
莊
明心哼了一聲:“臣妾竟記不得何時服用過‘包生兒子’的靈藥了,皇上可記得?”
毓景帝:“……”
竟忘了這茬了。
他忙表示:“即便生個公主,朕也喜歡!隻要是愛妃生的,男女朕都一樣疼愛。”
她勾了勾嘴角,諒狗皇帝也不可能因為自個沒給他生兒子就態度大變。
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她哼唧道:“臣妾坐累了,正想躺一躺呢,您將臣妾撈起來作甚。”
毓景帝站起身來,將她打橫抱起,放至羅漢床的裡側,然後自個脫靴除冠,也躺了上來。
他笑嘻嘻道:“朕陪愛妃躺躺。”
然後將大掌貼在了她的小/腹上,板臉道:“你母妃要歇息,老實點,不許吵她,不然等你出來了,朕可要收拾你。”
莊明心:“……”
才剛有孕一個月,胎兒這會子還是個受精卵,你丫威脅個受精卵,可真是出息!
*
也不知是不是狗皇帝動輒就威脅胎兒這威脅胎兒那的緣故,她除了聞不得跟吃不得魚腥味,旁的一切如常,並無任何不適。
平穩的過完了頭三個月,坐穩了胎。
在這期間,狗皇帝一直歇在鐘粹宮,並未翻過旁的妃嬪牌子。
便是惠嬪又拿大皇子說事兒,請他過去鹹福宮幾回,他也是哄睡了大皇子便返回來,不曾留宿過。
至於靜妃,也不知是否得了鄭太後的警告,並未像先前那樣動輒裝病搶人,竟半點幺蛾子都沒出。
狗皇帝如此講義氣,她也沒虧待他,雖不能敦/倫,但還有手跟嘴呢,每隔三五日就替他紓/解一回,沒憋著他。
隻是終究比不得真正的敦/倫,不過隔靴搔癢,略湊合湊合罷了。
故而一聽說可以敦/倫了,他就跟解開狗鏈的哈士奇一般,上躥下跳,就差將屋頂給掀了。
午時剛過,就忙不迭的跑來了鐘粹宮。
他穿著一新不說,還跑去泡了個玫瑰花瓣澡,把她殿前花壇子裡種的玫瑰花都給薅禿了。
莊明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您好歹也算身經百戰了,怎地還興頭成這樣?”
興頭的跟要做新郎官的毛頭小子似得!
洗的香噴噴的毓景帝將她摟進懷裡,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笑嘻嘻道:“朕都三個半月沒親
近愛妃了,能不興頭麼?”
莊明心原想挖苦他幾句,但男女構造不同,這事兒對男子來說,興許果真就如此重要吧。
不過即便如此重要,他也為了她素了三個月,沒翻旁人的牌子,就衝這點兒,就該值得嘉獎了。
毓景帝抓耳撓腮的等待了小半天,總算挨到了夜裡。
兩人沐浴完畢後,躺到了東哨間的拔步床/上。
毓景帝不帶半點猶豫的,就趴伏到了她身前,開始起前序工作來。
有孕後她身/子敏/感了許多,不過片刻,便忍不住哼唧出聲。
毓景帝被她柔/媚婉/轉的聲音刺激到,頓時親的更賣力了。
兩邊親了好一會子工夫後,又往下頭親去。
關鍵部位被攫/住,莊明心“啊”的一下喊出來。
她的身/子,他了解的比她自個都清楚,見狀一下便明白了。
於是動作的更加快速起來。
半晌後,見她動/情,這才結束前序工作,正經的與她合/二/為/一。
“嗯……”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喟/歎。
雖毓景帝顧忌她的孕肚,隻敢用最傳統的姿/態來動作,不敢折騰太多花樣,但這也夠了,兩人都十分的得/趣。
事後,毓景帝將她摟/進懷裡,一本滿足的感慨道:“若沒了愛妃,朕是一日都不能活的。”
頓了頓,又強硬道:“朕駕崩後要與愛妃合葬,幸好朕聽了了塵那老禿驢的話,未將先皇後的屍骨葬入主墓室,否則還得移棺。”
移棺事小,朝臣們必定跳出來反對,先皇後的娘家人估計也會趁機討要好處,簡直是麻煩。
“了塵大師?”莊明心正閉目養神呢,聞言立時瞪圓了眼睛:“他不讓您將先皇後屍骨葬入帝陵主墓室?您給臣妾說說,他當時是如何說的?”
毓景帝見她感興趣,忙答道:“他並未細說,隻說暫且莫要葬入主墓室,過幾年再說。”
莊明心扯了扯嘴角,了塵這禿驢果然有些本事,不但看得出自個的來曆,還能看得到自個的未來。
生怕將來自個母儀天下後,會尋他以及慈安寺的晦氣,於是不動聲色的賣了自個個好。
她原還想著,要想法子封住了塵的嘴,務必讓他在鄭太後跟毓景帝跟前替自個守口如瓶。
現下看來,了塵
識趣的很,倒不必她另做什麼了。
如此也好,她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兒,可不能因為要處置了塵一個出家人,而帶上汙點。
她笑道:“如此說來,了塵大師倒是個有本事的。”
“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朕如何肯聽他忽悠?”毓景帝笑了笑,又誇讚道:“而且,能一眼就瞧出愛妃‘來曆不凡’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
莊明心怕他揪住“來臨不凡”這四個字不放,非要問出個子醜寅卯來,於是玩笑道:“興許臣妾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來的呢,可不就‘來曆不凡’?”
毓景帝將她摟緊了幾分,另外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說,你的羽衣藏哪裡去了?朕要扣住你的羽衣,如此你就再也回不去天庭了,隻能留在人間跟朕做一對凡人夫妻。”
回肯定是回不去了,她現代是得絕症去世的,屍體早火化成骨灰了。
莊明心抬起他的手,按在自個心口上,笑道:“臣妾的羽衣在這裡頭,您要將臣妾的心挖出來嘛?”
毓景帝立時得意了:“人沒了心還能活?可見愛妃這輩子都跑不出朕的手掌心了。”
莊明心往他懷裡拱了拱,笑道:“那皇上可要多憐惜下臣妾,如此才不枉臣妾丟掉翅膀,千裡迢迢來此一遭。”
毓景帝將她的手按到自個的心口上,訴衷腸道:“朕的心裡滿滿都是愛妃,再裝不下旁的女子,你且放心,朕此生必不負你。”
多美好的氣氛呀,可是莊明心這個皮皮蝦兼杠精,竟毫不猶豫的杠了他一句:“可是太後娘娘也是女子呀。”
總不至於有了老婆就忘了親娘吧?
毓景帝:“……”
他沒好氣道:“朕是說旁的妃嬪,並不包括母後。”
莊明心“哦”了一聲,見他氣的咬牙切齒,忙安撫道:“皇上的心意臣妾知道了,若皇上不負臣妾,臣妾也定不負皇上。”
若是敢負了自個,那就弄死他,當個垂簾聽政的皇太後,也挺好。
毓景帝感動的眼睛都濕/潤了,深覺自個從前的能力沒白費,好歹能得到她的回應了。
他將腦袋擱到她肩頭上,深情道:“明心……”
叫完之後,才警覺的環視了一圈殿內,發現並未有旁人,這才舒
了口氣。
不過這不是個法子,長此以往的,隻怕要出岔子,畢竟他是不可能喊莊靜婉的,那可是大姨子的名字。
他擰眉思索了片刻,突然嚴重眸中一亮,他輕推了莊明心一下,說道:“待冊立你為皇後的時候,朕給你賜個表字吧,如此往後史書上提起你時隻會用朕賜你的表字,而不會用‘莊靜婉’,你也不必頂著旁人的名字,在史書上給旁人做嫁衣裳。”
莊明心頓時大喜:“如此甚好!”
她早就不想頂著莊靜婉這個名字了,隻是沒法子改過來,狗皇帝倒是貢獻了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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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女配她千嬌百媚》
ID號:499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