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章那田蜘蛛山(12K第四更)(1 / 2)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那田蜘蛛山(12K第四更)

一小段時間後,那田蜘蛛山。

考慮到並非所有人都看過鬼滅之刃原作,本書中上一次鬼滅世界又相隔久遠,這裡便重新介紹一下,【那田蜘蛛山】即是鬼滅之刃原作中的重要篇章,又是其故事發生地的名字,在這山中有著下弦鬼月中的【累】,這名擅用絲線的鬼族強擄了數名鬼,將其轉化為自己的【家人】,玩著扭曲的過家家遊戲,統治著周邊的區域。

這篇章的故事,便是主角團三小隻(他們確實是三個人……)與下弦之伍【累】,以及他手下的【家人】們,展開了一係列連環交鋒,並最終和趕來支援水柱蟲柱合砍八十一分,擊敗下伍,並被柱們送往鬼殺隊本部,開啟新篇。

在原作裡,這算是個承上啟下的篇章,在蜘蛛山篇之後,原作劇情的烈度便陡然飆升,開始接連不斷地與上弦交手,一路衝至大結局,這一篇章的動畫版更是貢獻了讓該作瘋狂出圈的第十九集結尾【火之神神樂】名場麵,在這部作品中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而對莫嵐而言,這座山便是他招募曾經的【蜘蛛媽媽】/【母蜘蛛】,如今的【小老妹】的故地。

在小老妹的那個世界裡,身為【蜘蛛媽媽】的她,本質上其實是被下伍強行變成熟女的小姑娘,作為蜘蛛山所有鬼中相對有良心的一位,在劇情裡遭遇了來自其它【家人】相當程度的霸淩虐待,這也是曾經的小老妹在麵對那時的莫嵐時,選擇放棄抵抗,而後又決意倒戈的重要原因之一。

那麼,在這個世界裡的【母蜘蛛】,又麵臨著怎樣的境遇呢?獲得了煉血能力,越來越強大的【累】,對他【母親】的霸淩,是否會減輕了?

……答案是隻增不減。

這座儘是枯萎樹木和荒亂大石、血色蛛網的大山深處,有著一尊孤立的樓閣,而在這樓前的空地裡,【下弦之伍累】正和他的所有【家人】們聚集一堂,圍繞在一圈被蛛網綁縛,已經昏迷的人周圍。

【累】本人,身軀已經徹底蜘蛛化,隻有頭部還有人型的【弟蜘蛛】,與其相反,肌肉虯結,數米高,隻有頭部蜘蛛化的巨漢【父蜘蛛】,平平無奇,看上去是縮小版亞子的【姐蜘蛛】,以及……

在他們正對麵站著,身著白紫色和服,膚色死白,身姿拘謹,眼含驚恐的【母蜘蛛】。

作為平行世界的同位體,這個世界的母蜘蛛與亞子在容貌上幾乎完全一樣,區彆隻在於,如今的亞子早已褪去了身軀上的蜘蛛紋路,膚色亦從蒼白化作更自然的雪白,而眼前這位,顯然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媽媽。”在足以把人逼瘋的壓抑沉默中,被【家人】們簇擁著的【累】開口了。“這就是你獵回來的獵物麼?”

“是的,累大……累。”母蜘蛛語氣顫抖:“怎、怎麼了?我有哪裡做的不好麼?”

“數量,太少了。每一次輪到媽媽打獵,帶回來的食物總是很少呢。”累道:“媽媽,你真的為了孩子儘了全力了麼?你真的儘了父母的義務了麼?”

他說話的語氣非常平和,但知曉這平和背後含義的母蜘蛛卻渾身顫抖,語無倫次:“真的!?我……媽媽儘力了,但這附近的人類越來越少了,媽媽隻能為你抓回來這、這麼多了!”

“媽媽,是騙子啊。”

下一刻,累的話語讓母蜘蛛如墜冰窟。

他伸出手,輕輕打了一個響指,一隻小小的,灰白色的蜘蛛,便從母蜘蛛的發絲間跳了出來,回到了累的指尖,看到這一幕,母蜘蛛的臉上的表情,便立刻由僥幸和驚恐轉化為了絕望。

“我的朋友攀附在媽媽身上,所以我全部都看到了啊…”累沉聲道:“媽媽……你在狩獵的時候,放走了這隻移民隊的六隻獵物。”

“媽媽,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麼?”“……因,因為,累不是說了麼?二十個人類就足夠我們吃上一段時間了。”母蜘蛛慌忙解釋道:“所以……所以我、媽媽已經達標了不是麼?為什麼要全部抓回來呢﹖那幾個……幾隻小孩子也沒有多少可以吃的,放走就放走了也可以吧?不如等到他們以後長大了,養肥了再吃,不也很好麼?”

“這是什麼邏輯啊?年齡小的才最美味吧!”一旁的弟蜘蛛立即叫嚷道:“你不會是因為看見那些小孩和以前的自己很像,就對食物動了同情心吧?這麼搞笑的嘛?”

“是啊,媽媽,這樣不對啊。小孩子溶解出來的汁水,味道就和我們曾經喝過的鮮湯一樣,是最美味的才對,融化乾淨後從眼眶的部位吸吮,先嚼已經軟爛的眼球,再順著喝腦和心臟……”累低聲道:“你難道不想喝這麼美味的湯麼?還是……你真的在【同情】食物呢?”

母蜘蛛一時語塞,內心的悔意和驚恐徹底湧了上來,她轉過頭,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姐蜘蛛,然而後者卻隻是嗤笑著移開了視線,說什麼也絕不和她對視。

“看來,哥哥說的是對的啊。”看著母蜘蛛語無倫次的模樣,累歎息了一聲:“媽媽,我教了你這麼多次,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所謂的【家長】,就是要為孩子無所保留的奉獻出一切的存在才對,我以前曾經聽說過一位為了救掉進河裡的孩子而淹死的父親,這樣可以隨時為孩子,尤其是為我這樣的【幼子】付出生命,為其做到任何事情的,才是好的【爸爸】和【媽媽】……爸爸就算了,為什麼還有智慧的【媽媽

】也不明白這個道理?”

“幼子想要一個,父母就要給十個,幼子想要十個,父母就要給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這樣才對,我說要二十個,你就應該竭儘所能,把你看見的所有人都給我抓回來,哪怕會因此受傷死掉,也要去做,這樣才是【家人】啊。”

“連為家人全力以赴都做不到……媽媽,你真的讓我好失望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母蜘蛛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儘管連她自己都清楚,這麼做不過是無用功罷了:“是媽媽做錯了,我、媽媽下次一定給您、雷抓足夠多的食物回來!對不起!請原諒媽媽這一次吧!”

“不可以。”累冷聲道:“沒有儘到責任的家人,就要被其它家人處罰,爸爸,麻煩你了。”

累話音一落,身旁的父蜘蛛便低吼著站起身來,邁出沉重的步伐,走向了母蜘蛛。

“太棒了!又能看到媽媽被打了!”弟蜘蛛興奮地在地上抽搐著:“快,爸爸,我要看她的脊椎骨被抽出來!快快快!”

“不要……請饒了我……對不起……累大人…….”母蜘蛛的聲音顫抖著,卻甚至沒有轉身逃跑的勇氣,因為她清楚,若是在此刻逃走,那麼唯一的下場,就是被累在一分鐘時間內輕而易舉地抓回來,隨後等待她的,就是更恐怖,更可怕的虐待。

因此,哪怕恐懼到極致,內心被悔意填滿,她也隻能看著父蜘蛛握緊巨大的拳頭,咆哮著,一拳砸下。

——噗嗤

“對就是這樣!爸爸,太棒了!繼續砸!?!?!?”好痛……

—噗嗤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真的好痛……

不死,或者至少一定程度上的不死,在接受折磨的時候絕非恩賜,而是詛咒。

就如同對付一個無限重生之人來講,將其綁上重錨沉入海底,無限次重複蘇醒,溺死,再蘇醒,再溺死的過程一般,母蜘蛛的自愈能力和煉血帶來的,非她所願的不死性,便也在此刻成為了帶給她更多痛苦的途徑,骨骼碎裂,肌肉撕裂,器官粉碎而重組,手臂被生生扯下複又循環……正如煉血讓鬼們變得更強一般,他們的暴行,也因此遠比原作和亞子的世界恐怖數倍。

在弟蜘蛛興奮的喊聲中,一次又一次的重擊打碎了母蜘蛛的麵孔,折斷了她的四肢,血水四麵飛濺,將布滿乾涸血跡的地麵再一次染紅,然而,這個【家】中的所有人,對這一幕卻都已經無比熟悉了。

血肉,骨骼一同碎裂的聲音與悲鳴聲夾雜在一起,下令的累沒有去看這對他來說已習以為常的一幕,下弦之伍隻是環視了一圈自己的四位【家人】,有些煩躁地歎息了一聲。

真是糟糕的家。

【媽媽】自然不合格,【爸爸】也蠢得要命,【弟弟】腦子同樣不太好,【姐姐】則隻知道阿諛奉承和見風使舵,這樣的家,距離累心目中的那個無底線的為他奉獻,對他永遠忠誠的家還差了太遠,而這四個,甚至已經是篩選了近百個鬼後,相對能接受的成員了……

好在,自己最好的家人,無慘大人已經向自己許諾了,等到他的計劃結束,就能讓自己去更廣闊的世界,隨意挑選更優秀,更美好的家人,至於眼前這四個……到時候看心情,足夠像家人的帶走,像母蜘蛛這般的殘次品,就直接殺了為無慘大人的計劃添一份微薄之力吧。

……說起來,自己是為什麼要【家人】的來著?

這個疑問忽然出現在了累的腦中,但隻是一瞬,伴隨煉血翻湧的聲音,累便將這問題拋之腦後。

對了,無慘大人說過的,想要就是想要,沒有在意理由的必要,隻要忠於【欲望】,便足夠了。

想到這裡,累低下頭,走到被掛起的數十名昏迷人類跟前,讓【食欲】支配了身體,他抬起手指,讓指尖如針管般延伸,要向著這些身體內注射消化液,作為鬼舞社無慘的寵兒,他早已得到了隻有他可使用的,消除巡界之蛇“病毒”毒性的辦法,隻需要等待片刻,便可以享受這些難得的美味了。

——轟!

他的手指剛剛貼上第一人的皮膚,一陣地動山搖的巨響便從山外傳來,讓除了還在毆打母蜘蛛的父蜘蛛以外的所有人都將視線移向山外,而這聲巨響隻是開始,緊隨其後的,是第二聲,第三聲乃至數十聲同樣洪亮的巨響,好似層疊閃爍的驚雷,讓腳下的地麵也微微震顫。

“.……怎麼回事?”

累煩躁地收回手指,轉過頭,對一旁因為興致勃勃地看著父蜘蛛毆打母蜘蛛的【弟蜘蛛】道:“去看看。”

“好呦。”

隻有蜘蛛身人頭的弟蜘蛛當即應下,他是所有人中機動性最高的,即使遇到危險,也能迅速撤回來,通知其它家人,領命之後,他從體內射出大片蛛絲,綁在兩側的樹乾上,緊跟著便將身體猛地向上拉去,轉瞬間便躍入高空,準備如同蜘蛛俠一般,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蕩去。

隨後……沒有隨後了。

“砰!”

一聲自遠方傳來的槍響鑽入了累的耳中,他抬起頭,看著剛剛飛上去的弟蜘蛛頹然回落,重重地摔在了他麵前的地麵之上,落下的身軀已經沒有了頭顱,破碎接口處,鮮血飛濺而出,濺射在了累的麵孔之上,蜘蛛的毒血在其主人的臉頰上迅速蒸發,化作一道頑固的汙漬,黏膩結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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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累和姐蜘蛛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弟蜘蛛迅速消散,化為塵煙。

死了。

是誰殺的?鬼殺隊?早就

淪陷了,軍隊?也不是……實際上,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隻是累在內心不敢接受這個事實,能一槍擊殺一名繼承了下弦煉血的鬼的,絕不是鬼殺隊的銃士,也不會是軍隊的狙擊手,隻可能是……被無慘安置保護在這小山之中的他從未見過的——

—【使用者】。

為什麼使用者會來這裡?來的是界蛇組織的幾級人物﹖有多少人?

三級的話還好,按照無慘大人的說法,三級人物【下月崩】,以自己的力量,不難擊敗……但若是二級【上月缺】,便要全力以赴才有勝機會,而如果是一級【極月劫】……累不願意往下細想。

……對了,自己的鬼族衛隊呢?無慘大人為自己安排了大量在周圍區域警戒的鬼族,他們呢?他們應該為自己傳來消息才對啊?

累心思急轉,隨即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無慘大人賜下的能力,可以獲得周圍下屬鬼族的視野,從他們的視角觀看事物,累立即動用了這個能力,閉上雙眼,試圖和任意一名鬼族的視線連通。

他隻看到了一片漆黑。

漆黑,漆黑,漆黑,漆黑,漆黑。

累能想起來的,所有可以連通的【眼睛】都隻能反饋一片令人心生畏懼的黑暗,這意味著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他們都死了。

累焦急地一次又一次地翻動著、瀏覽著,終於,他找到了一處還有模糊視野的【眼睛】,他立刻連通了上去。隨即,便看見了一片荒蕪的【雷區】。

在極度模糊的視線中,那田蜘蛛山周遭的荒地之上,到處是正在破碎、消解、然後化為飛灰的鬼族遺骸,入眼之處,所見儘是深紫色的躁動雷光,就像是在平地上恒常舞動的雷池,隻借助他人的眼睛看一眼,都仿佛要被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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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紫雷遮蔽了一切視線,隨後便淪入了熟悉的黑暗。

……敵人很強,過分的強。

累立即做出了這個判斷,毫無疑問,一定是傳說中的界蛇組織【一級人物】!

無慘大人雖然對自己極好,卻不知為何,一直不願意給予自己更多的煉血,提升自己的實力,隻將給予的煉血之根控製在下弦前列的程度,以這樣的力量,是無法與一級人物交鋒的,既然如此……

累咬了咬牙,立刻抬起左手,用蛛絲在左手處割開一道裂縫,讓血從傷口流出,在地上繪製出了一個類似蜘蛛的圖案,很快,圖案被一片上湧的猩紅血潮包裹,下沉吞噬,再無蹤影。

這樣就足夠了,接下來,隻需要撐到足夠多的時間。這麼想著,累向著一旁被打到奄奄一息,身體支離破碎的母蜘蛛伸出了手,從指尖彈出了一束血線,儘數湧入了母蜘蛛的體內,旋即,母蜘蛛的身體以極快的速度修複組合,這種強行將身體快速重組的痛苦,並不亞於將其生生撕裂,一陣哀嚎後,累冷冷地看著艱難起身,不敢抬頭的母蜘蛛,冷聲道:

“現在是媽媽補償自己過錯的機會了,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都要把敵人擋在山外,不要讓他們進來,明白麼?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了。”

“知道了,知道了!”母蜘蛛不敢有任何怨言,縱然身體各處的痛楚還未消散,也隻能張開雙臂,從指尖延伸出大片的絲線,絲線迅速向著四麵八方擴散開去,片刻之後,深林之中,被放置在各處作為守備兵力,曾經給原作中的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以前的莫嵐和小楓糖帶來過一些麻煩的【無頭雙刀鬼】傀儡,從深林中緩緩站起,於絲線拉扯下,活動起了僵硬的身軀。

數量,一百三十七台。

在原作中僅有一隻的無頭鬼,也在煉血的膨脹下,數量提升了百倍有餘,若是曾經進鬼滅本的莫嵐遇到這樣一隻隊伍,他唯一的選擇就是讓當時幫忙拉車的小楓糖跑得再快一點,然後出遊戲狂點投訴罵街。

當然,那畢竟是【曾經】。

在累的命令之下,母蜘蛛迅速地控製百多傀儡完成布防,將蜘蛛山的周遭圍了個水泄不通,山林各處亦布滿絲線,隻要有人敢於靠近,絲線就會示警,並將其位置告訴所有的家族成員。看著由自己一手搭建的傀儡防線和偵查網,母蜘蛛內心的驚恐稍稍緩和。

這樣的一道防線,在此前從未被任何人攻破過,想必

“.…誤?”

下一刻,母蜘蛛發出了一聲驚疑不定的低呼。“怎麼了,媽媽?”累在【媽媽】二字上咬的很重,“敵人入侵了麼?”

“不,不是,可是我……”母蜘蛛一麵說著,一麵焦急地揮舞雙手,修長的指尖接連歪扭、抽搐,像是拙劣的木偶戲演員:“……我控製不了我的傀儡了!”

如母蜘蛛所說,就在這一刻,她忽然失去了幾隻傀儡的控製權。

並非是傀儡被擊殺了,也不是控製他們的絲線被斬斷,傀儡好好的,絲線也還連接著,但……母蜘蛛,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傀儡了。隻能看著它們忽然起身,然後轉過頭,開始自相殘殺,自行消耗,並精準的保證每一次內鬥都以同歸於儘為終結。

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電腦被黑了一樣,什麼都在,鍵盤鼠標也在自己手裡,但卻隻能看著屏幕上的一切在遠方黑客的手下自行運轉,刪掉自己的所有文件一般無力

“是敵人的能力麼?”累再度伸出手,將一縷煉血彈入了母蜘蛛的手腕,強行激活了她的全部潛力,讓其本就未歇的痛苦複又加劇,無視慘叫聲,喝道:“快把控製權掌握回來!”

“對不起!但我做不到!?!!”母蜘蛛忍著劇痛繼續操控著,但她越是努力,便越是徒勞,任憑她如何加大傀儡蛛的操控能力,都會有新的力量取而代之,她

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個傀儡,一道道防線從自己的掌控中消失,而更恐怖的是,在這個過程中,母蜘蛛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違和感或拉扯感,控製權被奪走地是如此自然,就像一件東西從自己的左手遞到了右手,但那右手卻並非屬於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就像……

“累……”母蜘蛛察覺到了什麼,一邊看著自己構建起的防線和情報網悄無聲息地瓦解,一邊僵硬地轉過頭,看向了背後的“兒子”,用飽含恐懼和茫然的聲音,顫抖道:

“敵人……和我一樣。”“和你一樣?什麼意思?”

“敵人也在用【絲線】和【傀儡蛛】!她用和我一模一樣的方式奪走了我的傀儡!”唯一引以為傲的傀儡控製能力被徹底擊潰,母蜘蛛崩潰喊道:“手法,技巧,習慣,都和我一樣……但又比我更強,更精妙,強出好多好多好多倍!所以我沒有辦法啊!我沒辦法把控製權奪回來!

“你在開什麼——”

“……真拙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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