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假如在現代(安嘉瑞X都天祿)(1 / 2)

安嘉瑞穿了一身寶藍色的西裝,外套被脫了下來, 搭在臂彎, 白色襯衫恰到好處的彰顯了他的身材, 走動間腹肌若隱若現,長腿一邁, 生生比旁人多走了半步。

晚上約了一群狐朋狗友去, 安嘉瑞臉上不免有些放鬆,眼看公寓就在不遠處,邁出的步子都懶洋洋了幾分。

轉過拐角, 他突然意識到幾分不對勁,身後好像跟了個人。

他微微側頭瞥了眼身後, 確實跟了個人,對方絲毫沒有隱藏的意思, 大搖大擺的跟在他身後不遠處, 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

安嘉瑞看清對方的樣子,不由皺起了眉, 頭發亂糟糟的一團, 臉上滿是胡須,身上穿著件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軍綠色大衣, 腳上甚至沒穿鞋。

整個一流浪漢的形象, 就這還得是流浪了幾年的流浪漢, 已然達到了不在乎自己外表的境界。

安嘉瑞腳下沒停,心中念頭一轉,他確實意識到這些天一直有人跟著他, 但是鑒於他的愛慕者和仇人實在太多,他也沒放在心上,畢竟他那散打也不是白練的。

隻是今日對方似乎顯得急切了些,竟然大大方方的袒露在他眼皮子底下?這是吃準了他不會報警?

安嘉瑞心中有些發笑,但未將他當回事,頂多是個跟蹤狂,他要是敢上前搭話,他還高看他一眼。

又或許,對方是想要點東西?

安嘉瑞心中轉著這些漫不經心的念頭,一路走到了公寓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卻感到身後一股異味襲來。

他手下不由一頓,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對方,露出個斯文的笑來:“有事?”

那個流浪漢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他,安嘉瑞被他那奇異的眼珠顏色驚了一跳,金色?戴了美瞳?

對方卻隻看著他不說話。

安嘉瑞便喪失了耐心,轉頭進了門,毫不留情的把那個流浪漢關在了門外。

待他收拾好,再次準備出門時,打開門卻見那個流浪漢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門,他方出現,對方的眼神便亮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安嘉瑞微微皺眉,停下了腳步問他:“有事?”

許是看出了他的不耐煩,對方這次也試著張了張嘴,然後說了一連串的天文。

安嘉瑞半句沒聽懂,這下他是真來了幾分興趣,他不是自誇,但是各種外語他皆有所涉及,還真沒遇到過這種一個字都聽不懂的情況。

所以這是流落街頭的外國友人?還是新型的騙局?

安嘉瑞心中起了興趣,便樂意搭理他幾分,伸手抬起對方的臉看了半晌,從滿臉胡須中生生看出了對方是個帥哥,還屬於長得特彆帥的那種。

他又往下看了眼那件軍大衣,伸手一拽,流浪漢手忍不住輕輕動了下,但到底還是沒伸出來,仍由他掀開了外套,看到了他底下那件破破爛爛的短袖。

安嘉瑞看了眼,確定對方身材也不錯,臉上方慢慢露出個笑來,低聲道:“跟我進來。”

流浪漢沒聽到,目光隻是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笑容。

安嘉瑞也不生氣,拽著人就進了公寓。

公寓裡擺滿了東西,顯得很有生活氣息,流浪漢顯然是嚇了一跳,順著他的力道走了幾步,在地板上留下了一行黑黑的腳印,手腳都並攏在一旁,顯然是無措極了。

安嘉瑞鬆開手,有些苦惱的看了眼腳印,又看了眼對方抿得緊緊的唇,猶豫了會,還是去了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他有一點潔癖,但是對方實在是讓他太好奇了,好奇的足以抵消他那點小毛病。

他伸手拽著對方進了浴室,對方環視了一圈浴室,看了眼浴缸,小步朝浴室外走了幾步,然後被安嘉瑞拽了回來,安嘉瑞便小聲安撫他,便毫不留情的扒掉了他的衣服。

對方沒有反抗,隻是老拿眼神瞥浴缸,顯然那一浴缸的水,讓他不安極了,安嘉瑞把人扒得精光,看著對方的肌肉滿意的吹了個口哨。

對方又被嚇了一掉,胸肌一顫,把目光移到了他臉上,然後就再也移不開了。

安嘉瑞不介意對方這明顯的企圖,隻是朝他點了點浴缸。

對方搖了搖頭,退了一步。

安嘉瑞乾脆自己上手,一步步推著他到了浴缸前。

流浪漢明顯不情願,但又不想違背他的意願,簡直委屈極了。

被安嘉瑞毫不留情踹進浴缸的時候,眼神中滿是控訴,讓安嘉瑞忍不住露出個笑來,更是期待他洗乾淨之後的模樣了。

他聞到了大餐的味道。

安嘉瑞瞥見對方隻是坐在浴缸裡一動不動,剛拿過剃須刀的他忍不住歎了口氣,意識到這大餐也得自己動手弄乾淨啊。

流浪漢瞥見他手裡鋒利的刀片,瞬間警惕了起來,伸出了手,戒備的看著安嘉瑞。

安嘉瑞停下步伐,輕聲哄道:“我不會傷害你的,幫你弄乾淨一點。”

對方顯然一個字都沒聽懂,手橫在胸前,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模樣。

還是隻有爪子的小狼狗。

安嘉瑞拿著剃須刀在臉上刮了刮,給小狼狗演示了一遍,才拿著它慢慢走進他。

對方並沒有放鬆警惕,弓起身子顯然是要逃跑了。

安嘉瑞歎了口氣,還是邁步走入了浴缸,伸手按住了他的脊椎骨,手下的小狼狗瞬間繃緊了身體,伸手搭在了他的喉嚨上,虛虛握著,並未用力,他緊張的盯著安嘉瑞,臉上一副我很凶殘的表情。

安嘉瑞手順著脊椎骨摸了摸他的頭發,他一愣,表情凝固在臉上,目光中露出幾分迷茫來。

安嘉瑞乾脆坐在浴缸中,手下微微用力,對方便也坐在了他對麵,濺了安嘉瑞一身水。

小狼狗手扣著他的喉嚨,微微瞪大了眼。

安嘉瑞已然附身,幫他刮起了胡子,他能感到喉嚨上的手微微用了些力氣,又迅速的放鬆了下去,似乎生怕傷著他一般。

安嘉瑞手下很穩,也不在意自己的喉嚨握在對方手裡,隨時可能會有危險。

他太熟悉那樣的眼神了,渴望被接納卻又無家可歸的野狗往往是這般看人的,他們或許不知道自己眼神中有多少祈求,但旁人卻一眼就能看清,他張牙舞爪的背後的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