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繁景,兩眼圓瞪,“二哥,你怎麼還這樣看我,你看看我的手,我像是你說的那種人嗎?”
花繁景擺出了一雙手,這段時間又是練又是陪二哥做紙,還有家裡的木活都是他在乾,兩隻手磨出了一層厚厚的繭子。他麵上也表現出了應有的委屈。
花繁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對不起老三,是二哥誤會你了,我看你還需要找活,我心裡頭隻有那手生的才需要找活,眼裡有活的看到就會做了,根本不需要問。”
說完便看向已經在規整的大方娘仨們。
“那是我聽二哥你的話,娘自打出門起就讓我聽你的乾。我還會想,娘是不是不疼我了,都說老兒子大孫子,這倆都在我三房呢,以前娘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任我偷懶來著。
可你看這此娘醒來以後,她這麼由著我了嗎?還有小寶兒,自從上次無理之後,現在是小妮兒說甚就是甚,堂姐弟處的跟親姐弟似的,哥,你還想怎樣?”花繁景有氣又委屈,乾脆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花繁盛:都給道歉了還上杆子上了,這弟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花繁盛也能懂三弟的話,以前花奶是真心疼老兒子和大孫子的,可是這次情況不同,娘暈倒過後,清醒了許多。
在大哥不在家的情況下,在這麼嚴峻的環境下不能再由著老三了,這才嚴厲了起來。
而以前花奶多半出於長子次子都讀書了,隻有三子未走仕途,應是覺得心有虧欠,這才偏心老三多一點。她都理解了。
花奶在車裡都聽見了,大夥自從三太叔公發火以後,覺出平靜了便也都去忙活了,倒也沒有人看他家熱鬨。
當然,若是有人相信三弟也沒臉發作。
花田看到嬸子何氏抱著小寶兒,卻不時偷瞄著這邊,連把著小寶手臂的手都不禁大力了些,根本沒看到小寶的眉毛都給皺起來了。
花爹看了看車裡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三弟,歎了聲氣,拉了拉三弟的領子:“二哥對不住你,二哥答應你,等小寶話能說順了就給小寶開蒙,教他吟詩作對,再大一歲就學寫字。
還有,以後咱家安定了,這紙我和你二嫂娘家各半,咱家這半的十成你占三成,大哥那邊是嫂子在出力,也得給她三成,這樣安排,你可滿意了?”
他以前在局裡都不太喜歡畫大餅,因為以前是看得到奔頭,眼下卻還在逃荒路上,他之前都沒有和三弟說分成的事,就怕到時候空歡喜,反倒讓三弟失望。
花田一直關注著小寶的表情,見嬸子鬆開了緊緊的手,要不是大夥看著就像恨不得拍起手來。
花田翻了個白眼。
花奶猛地掀開牛車的草簾子,對著花三叔瞪了一眼,給了聲“哼!
“還不快謝過你二哥!再不起來鞋板伺候!”
花叔拉著嬸子給花爹道謝,花爹說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花田卻跳下車來跑過去拉起了小寶的袖子,都紅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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