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少女都比少年入門更快,這裡麵隻有陳星花了一天上手,少女們兩天,少年們有四人是玩彈弓的,他們上手也快,但是另外三個要幫家裡種田的反倒隻能刺矛。
這也沒什麼不行的,他們自己營地裡的比例還沒他們高呢?
就在女孩們上手的這個傍晚,派出去的探子回來後把東西交到花田手上,然後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說了起來。
花田便把消息傳給了三太叔公,三太叔公便讓小組長把消息都傳了下去。
深夜,就在他們準備次日主動進攻的頭一天晚上……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夜晚在十四人小隊那邊輪值的哨兵吹響了哨子,高度緊張的人們基本沒有進入深眠的,不知是不是血液裡的“興奮”因子在作祟,直接一個鷂子翻身,顫抖一下醒來的都有。
而花田的眼中也閃爍著一種她自己也不懂的情緒,她不會承認的,在野營啊,徒步旅行都試過的情況下,這個年幼的身體成年的靈魂心裡藏著一種叛逆情緒,好想戰鬥啊!
不知道這種中二想法能不能稱作熱血上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終於在被高強度的壓力的影響下,人品直接大爆發,叫她找到了一塊澄淨度超級高的透明石英石,望遠鏡啊!這個饞人的小妖精,終於叫她做出來了。
有這好東西,不用來作戰真是太浪費了,
花繁盛冷哼道:“等你們一天了!”
營地裡睡前維持著第二種陣形,起來還是那個陣形,根本不需要重新在緊張地應敵。
因為斥候帶回來的消息正是河那邊有異動,究竟是準備把陳村再來一次三光,還是發覺他們這支大隊了呢?花田也表示有點好奇呢!
隻是,壞消息是對方有馬?
隻見打頭一個刀疤男騎在馬上舉著刀,帶著一群散兵凶徒衝了過來。
“哈哈!兄弟們,看啊!就這些老弱病殘……他們以為就他們手裡的竹箭能上到我們分毫?簡直笑死人了!”那刀疤男獰笑著譏諷道。
“大哥,那娘們兒長得可真好看,等我把她抓來,先讓大哥你嘗嘗味兒!”瞎眼男指著蔡雪芬向刀疤諂媚道。
花奶望著來人,不堪的回憶再次用上了腦海,抖著手指著他們:“老二,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欺男霸女,女乾殺搶奪!烹人吃肉!”
花繁盛的火騰地飆了上來,扣動了新品的發射器,好叫你知道,什麼叫做反派死於話多。
暗夜中,刀疤男根本不知道在須臾之間,危險正在向他超速靠近。
一支尖厲的袖箭射中了馬腿。
互聽馬兒發出一聲悲痛的嘶鳴,兩隻前蹄高高抬起,揪著韁繩的刀疤男被一把掀了下來,幸好刀疤男的技術不錯,隻見他抓著韁繩重新攀上了馬背。
但是中箭受傷的馬兒豈是能輕易馴服安分的,馬兒掂著那隻受傷的蹄子,另外三隻蹄子瘋狂彈跳,毫無節奏和方向可言。
反正怎樣才能把這煩人的人類先給甩下去的話就怎樣來。
終於,那刀疤男也不是什麼超高騎術的超人,被馬兒甩了一下脖子,瘋狂顛跳中給狠狠地甩下了地。
“老大,你沒事吧?”單眼瞎問道。
“嗷嗚!啊!愣著乾屁啊!上!”跌到地上的刀疤側身摸著椎骨,整張臉皺成了麻花說道。
散兵凶徒們嚎著舉起了手裡的武器凶氣狠狠地跑向前來。
花田用嘴型說了一句:傻叉!
聲音能傷人你們早死了。叫叫叫,叫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