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以後,該做的戰後總結還是要做的。
花繁盛戰勝了自己的心結,所以智商也回籠上線了。他問花田:“他們是怎麼發現我們營地有人的?斥候又說了什麼?”
花田耐下性子說道:“爹,你現在才問我,你不問我我真當你把這事給忘了呢。要說嗎?”花田不忍心看了看那批新入編的陳村人。
花繁盛不明其意,便問道:“你看他們乾什麼?莫不是與他們有關?”
“爹,你也彆怪他們,畢竟你們新造出來的信號箭是個男孩子都會好奇的,你還是從這個年歲躺過來的人呢,總不能這點事情都理解不過來吧?”花田反問道。
“昨天我有下令不得聲張,不得大聲喧嘩,難道他們沒有做到嗎?都怪爹隻顧著做袖箭,沒有注意著做信號箭的那一邊。”花繁盛懊惱地說。
“爹,你彆這麼說,若不是你的袖箭在這次短戰中立了大功,後麵我們贏起來也沒那麼容易,他們雖然人數沒我們多,但是他們搶劫經驗豐富,做過的惡事也是多了去了,咱們穿鞋的也未必能凶得過他們光腳的。
幸好你把刀疤的座駕給射癱了,做到了擒賊先擒王,刀疤自顧不暇,那些多餘的凶徒也就成了一盤散沙,沒組織沒紀律沒命令,我們人多勢眾,這才把他們這些散兵打趴了。”花田說著作勢舉著拳頭揮了一拳。
“甜甜,你怎麼變得這麼暴力了?當心沒人要。”花繁盛一頭黑線,這女兒跟小學雞似的。
“爹,你夠了哦,難不成你養不起我?娘說了,隻要我想,我願意在家呆多久就多久,要不是女子不能科考,我這就去走仕途去,還礙你眼了?”花田不服地道。
“好好好,是爹不對,你具體說說那些孩子好奇之後怎麼被發現的?”花繁盛又兜回去問。
“就興奮地時候沒控製好大聲了點,傳到了河那邊唄。”花田撇撇嘴,這老爹,就會岔開話題,不跟他聊了。
花繁聲看著女兒氣包包地走了,黏到了蔡雪芬身邊:“媳婦兒,問你個事兒,你覺不覺得咱閨女這兩天有什麼不對?”花繁盛問道。
蔡雪芬笑了,滿臉的無奈,“這三天你在那邊,也不是跟我們隨時互動,你都不知道,花小草笑話大的說她是小弱雞。這不,不服了唄。”
花繁盛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嘿?!這龜小子,甜甜是弱雞,那他是什麼?連毛都還沒長出來的胎盤嗎?”
“你說什麼呢,他是龜小子,你就是龜老子,沒見過罵人還把自己帶進去的,你傻不傻?我不理你了,滾邊切!”蔡雪芬睨了花繁盛一眼,轉個背生氣了。
花繁盛連忙告饒:“好好好,都是我錯,小孩子家家打打鬨鬨的,咱不宜摻和,免得讓矛盾升級。”
蔡雪芬這才又轉過來,伸出指頭點了一下花繁盛的額頭:“這才像兩個孩子的爹。”
“嘿嘿,嘿嘿。”花繁盛就隻剩傻笑。
蔡雪芬忽然想到什麼:“哎!你看!”
“什麼呀?這麼歡喜?;”花繁盛把頭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