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總歸是成長經曆不同,所過的日子不同,看待事情的時候也不同。花奶心中想著,默默地不說話了。
兒媳婦能這麼想也沒錯,總歸是善良的,這份良知並沒有因為長途跋涉或者道途坎坷而產生變質,也挺好。
這說明兒媳婦還沒有經曆殘忍的變故,這有什麼不好?沒什麼不好的!她真希望這種狀態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次日,果然按照頭一天的約定小組內最後三名沒有給肉,然後這些肉都是各家湊來的雞鴨,而花屠戶家還掏了五十斤
鹹醃肉出來。
這鹹醃肉的好處是可以撕碎了之後隻需要下一點在湯水裡提鮮,這樣既能吃到肉絲兒也能吃到彆的。
花繁盛和一家子追悔莫及,早知道就買頭殺好的豬再買一缸鹽,完全失策,當時就想著水了,還想著平台兌換的生肉不能久放,因為時間太過匆忙,升級後的平台太過突然,一時間竟沒有想到把肉醃製起來這個點,屬實不應該!
“算了,就當吃一塹長一智,下次謹記就好了!”花繁盛懊惱地說。
不得不說,花草兒上次是幫了大忙了,就他一個人換了好多的塊蔬,不然這一次讓各家勻肉菜出來就沒幾家能勻出來的,村裡出來前種的大多是熟得快的綠葉菜,而綠葉菜也最不禁放,所以帶出來沒三天就吃完了。
小部分人家留了圓茄,大南瓜。而他家就豐富一些不僅有以上兩樣還多了黃瓜黃豆和橘子,黃豆和橘子是花草兒留著給娘每天打豆漿和壓吐的。倒是多了一種黃瓜,讓大家夥很是興奮了許久。
他們家也沒有小磨子,有手推小磨子的唯有青嬸子一家,青嬸子也是掌勺隊的成員,他們家一板豆腐可以值一分。花田便托了豆子把黃豆拎了去。要求答應每個月給一分的報酬,每天都要順便幫一家子的豆醬給磨出來。
青嬸子欣然同意了。
如今誰都知道工分就是錢,大家都認的,就沒必要即時結算,鬨特殊,她家男人雖然頗有微詞,但是因為被村民逼著成為防禦,他敢不合群,行軍隊有的是手段收拾他、這樣一來他也不敢鬨幺蛾子了。
花奶看著三天來回換的三樣蔬都快哭了,怎麼辦?
“阿奶,我把暗豆苗的方子給青嬸子說了吧?也能多樣菜?而且還能見到脆葉,好過天天都是這些塊蔬。”花田提議道。
“豆苗是什麼?怎麼吃?好吃嗎?”花奶問道。
現在這個大永朝有豆腐但都沒有推開豆芽的吃法,花田還以為全國都一樣,沒想到隻是她們沒推開豆芽的吃法,後來花田他們經過了京城才知道,京城是吃豆芽的,那也是後話了。
吃豆芽有好處,豆芽隔一夜幾乎就能開吃了,在他們每天兩素的前提下,還能隔出一天的空檔,正好充分讓豆芽長高,現在是水夠了,菜肉都不夠,而且他們要繼續出發。
在乾瀑布崖邊呆了三天四夜,各家的水都裝的滿滿的,又像是出來那會一樣了,還有就是碗,各家沒帶夠出來的,帶了在那晚碎了的,也都補齊了,而葷素也在好幾家的拚湊下,還能夠堅持半個月左右,也不知半個月內能不能遇上什麼人?
有人就能補充物資。
大夥兒帶著期盼重新出發,可是歸到原路之後,整個隊伍都陷入了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