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侯探完回來,確認花繁東藥倒了他們的消息是真的。
於是,行軍隊的成人隊全都集結上山,花田自知本事,而且這個行動也分主場和客場之便,他們那些山匪對自己的領地了然於心,萬一還有那醒著的,把他們誘進陷阱裡頭了,那可不就完蛋蛋了?還是謹慎為妙。
他們少年組的都留在了營地和山腳,當作後防,有那逃下來的,及時給他們兜住,不叫漏網之魚去通傳隔壁山頭。
之前她爭首戰的機會是爭參與首戰的機會,而不是爭做主力的機會,他這個人雖然有一丟好強,但是自己幾斤幾兩心裡還是有數的。
這種需要打人海戰的戰役排不上她們,她們就適合巧記妙計和這種後防的活。
畢竟逃下來的漏網之魚都是那麼零零星星幾個,她們少年組的人難不成三個人攔一個不行?那就五個人攔一個也總得行了吧?他們就是這麼想的。
此時她負責這座山頭的右後側山腳,陳侯也在這裡。
“下麵藏著的那些山匪有動靜沒?”花田問陳侯。
“沒有,按照你說的都藏進他們下麵山腹去了,果然如你所料,繁東叔潛進去之後,和他們說了不回去,他們果然就沒來找了,還得如此及時才是。”陳侯拿著望遠鏡就近趴著盯梢。
入夜之後,在山腳巡邏的山匪就都回去了,隻山前留了兩個人都在打盹,這給他們在山側挖洞把人給推進洞去,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然後人是暈著的,推進去那是真的一絲響動都沒發出來,他們雖然把洞挖的很深,但是填埋的時候還是留了透氣孔,不至於悶死他們,就像盛子叔和花田說的一樣,他們不主動積惡殺人,但要讓他們去救人,不好意思,咱得先保住自己。
“還好後來想到了,當時也是出於情急才把人埋在了原地,後來使勁一想,果然不妥,現在過路的人雖然都麻木冷漠,難免見到的被山匪擄去的人用這個消息疏通山匪,讓他們放其一馬,現在啊,都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時候了。”花田歎道。
“也不知上麵怎樣了?”陳侯問,怎麼還沒動靜。
“都已經藥倒了,還得喊打喊殺不成?等著吧,你好好看著。咱們得等信號。”花田說道。
“隊長,我有一個問題。”陳侯問道。
“嗯?”花田反問。
“就是咱們以發射有色箭矢為信號咱們的人懂,可對方難不成就沒有這種遠距離報信的手段?我以前聽過話本說成熟的軍隊燒起狼煙,就表示戰爭打起來了,難不成他們沒有這些手段嗎?
要是有,那我們即便把他們漏網之魚攔截下來了,不還是得被隔壁那些山頭知道?”陳侯又問。
花田神秘一笑:“嗬嗬,你當我爹他們一大群人都是草包嗎?你都能想到的問題,他們會想不到?放心吧,一定會在他們傳出消息出去之前,把消息渠道給攔截下來的,不拘是什麼手段。”
花田眼睛放光看向山峰。
而此時的山峰,花繁盛等一百多人在花繁東的指引下輕而易舉的就把那群山匪綁了個金剛結,這種結越是掙紮越是緊,就不怕他們掙開。
“盛子,不給他們來上一刀?”花屠戶磨刀霍霍,手都癢癢了。
“不用,他們不是要把我們捉去挖礦換錢嗎?這可都是錢,既然如此,咱們為什麼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我這招也叫禍水東引,等下繁東繼續裝成這個山頭的人,我們把這些人的衣服都給扯爛,臉都糊上泥巴。
挖礦那裡又不是認識他們所有人,管他呢,咱們把人送去,到時候他們想逃,可就是礦場上的人管的事了,與我們無關。咱們人財兩收不算,還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你們說怎麼樣?”花繁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