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匆匆跑下山的山匪被捉了個徹底,結果是真的沒有漏網之魚。
“先彆弄暈,問問再說。”花田阻止了想把那些跑下來的山匪打暈的隊友。
“你不要問,我是不會說的。”一個人啐道。
“哦?是嗎?”花田淡淡一笑,這樣子的表情出現在一個七歲小孩的臉上,不得不說,是有那麼點嚇人的。
“你?你,想怎樣?”那個手被反扣住的山匪口吃地問道。
“我沒想怎樣,隻不過,我這手上拿著的蜂蜜水可甜可甜了,我會把你的皮膚割開,然後在上麵撒上蜜,對,我不學彆人撒鹽,
然後……慢慢地蜜蜂會尋過來,包圍你的身體,然後是螞蟻,嗜甜的蟲子,一點一點的排隊上來,它們會沿著你流血的皮膚,鑽進你甜甜的血裡,啃噬,撕咬,舔舐……”花田慢慢形容。
“啊!你不要說了,彆再說了,我說,我說就是了,你問吧!”那個人視死如歸一般地說道。
花田心想:美得你,這蜂蜜是娘親喝的,能給你的皮膚享用?呸!
“說!你們山上有多少人?”花田開始審訊起來。
不是他們不想審訊之前的二當家他們,那二當家的一看就嘴硬,而且當時就陳嬌心切,根本沒來得及審問。
然而他們也不敢冒風險把二當家那行給叫醒來,那樣更麻煩。與其那樣,不如等現在審訊更好。
“八十多個年前進來的,還……還有十幾個剛剛馴服的。”那人巴巴地回道。
“你剛剛打算向誰報信,你們山頭和附近幾個山頭的關係怎樣?”陳星將匕首磨著擦過那人的手手脖脖。
“隔壁的風行寨是我們的死對頭,我是打算向隔壁的隔壁的秋楓寨求救。”那人吞了口口水,生怕說慢了陳星將匕首劃拉了。
“你的刀,刀,拿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