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想,瘋了嗎?可能早就在他抱著她的時候叫著彆的女人的時候就瘋了掉了吧。
可是瘋了又如何?做一個瘋子也很好。最起碼很開心。
她走過去,當著蕭輕雅的麵打了那個女人一巴掌,“你罵我,我就打她。蕭輕雅,你還是好好說話吧。”
“情兒已經懷孕了,你彆無理取鬨了行不行!”
懷孕了。他叫她打掉屬於他們的孩子,卻叫另一個女人懷孕了。
她輕聲道:“那不打他,打你吧。蕭輕雅,畢竟最該死的人是你。”
她叫人把他打個半死,那個女人哭得像是一條淚人兒,“輕雅,你彆管我了,你跟她回去吧。”
溫柔的蕭輕雅說“不”。
她慢慢點了點下巴:“繼續打。”
血色在眼前逐漸蔓延開來,她靠在牆壁上雙手環胸神情冷淡,他們兩個人惺惺相惜,生死不離,她像是在看一出無聊的肥皂劇。
蕭輕雅倒在血泊之中,已經快死了。
他還是看著對麵那個女人,“我不回去。”
她那個時候就想,他如果婚前能這麼寧死不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