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淡淡的,好像也並不關心他們會怎麼對她——或許她也已經摸索出規律,反正她怎麼做,他們都不可能真的對她痛下殺手。
宮衡磨了磨後牙槽,覺得這女人越來越欠教訓了。
”你再敢動不動就自殺,我以後就把你綁在床上。“
唐傾看都不看他一眼,直覺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夏景年把宮衡推出去,“你血流了一地,快去包紮一下。”
宮衡磨牙:“你看她殺人不眨眼的模樣……”
夏景年歎了口氣:“你彆說了。”
“你說我不上她我把她找回來乾什麼用的?擺在那裡好看嗎?”
“你彆說了。”
宮衡還在那邊碎碎念:“你看她那副德行,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還推我,都是你在那邊寵她,讓她以為有你護著她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夏景年道:“你再廢話我就把你丟下海冷靜一下了。”
“我靠夏景年,有點人性行不行?我是傷患。”
“海水還可以消毒呢。”
夏景年好說歹說,終於把宮衡推到醫務室去了。
傭人已經走進來收拾了唐傾的房間,花瓶碎片已經被打掃乾淨了,那朵宮衡親自修剪送過來的玫瑰花,花瓣殘破的被丟在垃圾桶裡,跟碎片一起。
夏景年路過垃圾桶的時候,低頭看了那朵花一眼,他感覺自己的真心,就跟這朵花一樣,永遠不會有任何用處,就連裝飾她房間的意義和價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