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唐傾低著頭跟往常一樣的吃著早餐,宮衡吃的向來精致,早餐也是五花八門,隻要宮衡愛吃的,廚師都給他做出來,任君挑選,吃得簡直跟自助餐一般豐盛。
唐傾給自己盛了一碗小米粥,兀自吃著,吃了一會兒,宮衡就和夏景年一邊說笑一邊出現了,兩個人落座在她的對麵。
宮衡是食肉動物,一大早也要吃牛排,一坐下,煎得三分熟的牛排就擺了上來,他一邊漫不經心的切著牛排,一邊拿眼瞄對麵悶不吭聲的唐傾。
夏景年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用眼神威脅了他幾眼,暗示他安分一點,乖乖吃飯,彆招惹唐傾。
宮衡朝著他無辜的笑了一笑,斯條慢理的切了一小塊牛排塞進嘴裡,他的視線在唐傾細嫩的脖頸上逡巡了片刻,那上麵還有他昨晚上留下的傑作,他眯著眼睛回味了一會兒,唐傾察覺到了他的視線,抬起頭來,對上了他的眼神。她不太舒服的瞪了他一眼,抬起手裹緊了自己的衣領,試圖用這種微薄的抵抗來阻止宮衡侵略的視線。
對方不以為忤,目光依舊放肆的落在她的身上,那種眼神,就好像他現在已經把她渾身扒光了一般。
唐傾忍耐了一會兒,發現有點反胃,連早餐也吃不下去了。
她低頭放下勺子,叫人攙扶到輪椅上,低著頭從餐廳裡離開了。
夏景年看著她的背影,知道她消失在餐廳裡,才回過頭來對著宮衡道:“你明知道她討厭你,你還故意惡心她乾什麼?”
宮衡很無所謂的切著牛排,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氣:“怎麼,看都不能看了?”
“阿衡,”夏景年語氣有點重,“她身體不好,你就不能稍微退讓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