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這裡多久了,她哪次身體好過?”他話鋒一轉,勾唇覷了夏景年一眼,諷刺道,“她現在沒在,你也犯不著唱白臉,你就算再疼她,她也不會記得你的好。說實話,我也有點厭倦了,守株待兔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確確實實吃到嘴裡才踏實。“
夏景年也並不是第一次跟他聊這個話題,他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在吃藥,腿也剛剛開始複健……”
宮衡打斷他的話,突然道:“阿年,要不然你還是退出吧。”
夏景年微微一怔,眸光收縮著看向他。
宮衡彆過臉去,帶著幾分無動於衷的漠然:“如果我一個人守著她,她應該不會對我有那麼大的排斥。”
共享的關係確實於常理不倫,如果隻有一個人的話,難免說不準唐傾會像對蕭鳳亭妥協那樣,對他也妥協了。
如果一開始隻有他一個人,可能唐傾也沒有那麼憎惡他。
夏景年沉默了一會兒,才啞聲道:“阿衡,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宮衡轉過頭來,對著他嘲諷的笑了一下,“我就不相信,你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夏景年難得沉默了,一句話也不說的看著宮衡。
宮衡垂眸笑了一下,淡淡道:“我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