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懋點頭:“步蘅不知是心虛還是腦子有病,白衣使進言關閉飛升之路,從此天界在不接受修煉圓滿飛升之人,我看這兩人是怕有人借飛升之道安插奸細吧!眼看著成仙無望,修仙界隻能轉投人間。”
寂無名:“未成仙確實就是人,天界不收,自然會回歸人界,步蘅會采納白衣的讒言,說明她自己早有此意,天界不缺兵,如今之際,寧可不要,也不能讓奸細進入天界,是她的手段。”
心虛害怕的人,自然畏手畏腳,杯弓蛇影。
師懋歎了口氣:“久居人間不返者,皆被剔除了仙籍,如今這仙界人才濟濟啊。”
寂無名頭疼的捏了捏山根:“先回紫府在做打算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
遙知知連夜趕回望月城,一腳踹開淵遙殿的大門,隻見座椅之上,男人慵懶矜貴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的端著玉盞,輕輕的送入口中,見遙知知氣勢洶洶的進門,緩緩放下玉盞,抬頭嘴角暈開一抹溫柔的笑意:
“回來了。”
遙知知站在門口,抱胸看著郯淵:“喲,這是哪陣風啊,我們君上竟然出關了!”
“你這是想起你,還有孤兒寡母在人世了。”
一出關就算計她。
真是她的好夫君啊。
果真是男人婚前婚後兩副麵孔。
“我現在退貨還來得及嗎?”
郯淵起身,走向遙知知,展臂將人攬入懷中:“那可能不太行,你都吃乾抹淨了,總要負責的吧!拋夫棄子,可是要被人口誅筆伐吧!”
遙知知:“切,這麼久你都不來找我,你是養了彆的小娘子了。”
郯淵:“瞎說!小娘子怎麼能隨便養呢!我至始至終就養了你一個!”
遙知知指尖纏著郯淵的頭發把玩:“你不繼續閉關了!”
郯淵壓低腦袋,額頭低壓遙知知的額頭上,閉上眼睛:
“如今足以。”
“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我想你了。”
遙知知:“瞎說,半年前才見過。”
郯淵:“那不一樣。”
遙知知:“怎麼就不一樣了。”
郯淵眼神勾人,纏著遙知知的眼睛不肯當過:“見過太單薄了,不足以緩解我的思念之情。”
遙知知:“那你想如何?”
“一解相思。”郯淵手指在遙知知腰窩輕輕掃過。
“啊啊啊……”一把被抱起,遙知知下意識的抱著郯淵的脖子:“天快亮了,我今天趕了一天的路,還有有休息呢!”
“沒事,你休息就好了,剩下的交給我。”郯淵說話隻是胸口震動,抱著遙知知直入內室,走過層層帷幕將人放在床上。
遙知知:“………你說……啊。”
紅簾落下,燭影搖曳,月明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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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黃昏。
郯淵光著上身趴在床上,手臂搭在遙知知的胸口上。
長長的蛇尾蜷縮在床尾部,勾著遙知知的腳踝。
後者鼓著勾人的大眼睛,問道旁邊人:“所以你放出消息,說荒天有寶,是因為天帝會在荒天借陣釋放冰魘?”
郯淵懶洋洋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