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後,月華洲領著嶽蘭派辭彆遙知知。
臨走時,她到:“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我師傅答應的。”
她知道,遙知知和郯淵麵對的不止是一個仇人,還是端坐在眾仙之後的天界至尊。
不是以一人之力可以完成的事。
嶽蘭派告辭,彆的仙門也不在多留,一個一個都領著任務回去。
遙知知轉頭就瞧見不遠處的寂無名和師懋。
寂無名經過諸青璿十多年的折磨,如今竟然有了幾分人氣。
師懋上前幾步,對遙知知和郯淵道:“二位,落仙紫府願意同二位伐天,隻是,諸青璿和冰魘我必須帶走。”
遙知知笑的揶揄:“人本來就是你們的,是生是死皆應該由你們做主,可以給你們,隻是你們可彆半路給放跑了才好。”
寂無名靠近:“你放心,我這一次不會心軟。”
“是嗎?”遙知知淺笑,疏離又客氣。
寂無名垂眸不語。
師懋:“你放心,我們必然不會再生事端,我親手廢了諸青璿的修為,捏碎了她的丹田和靈府,如今她就是一個廢物,冰魘妖丹已經被吞噬,你又將梵心雙生蓮種在他的心口,他這輩子都無法在修煉聚力,也算是廢人一個了。”
“郯淵,殺了步蘅,妖界可否撤兵天界。”寂無名看著郯淵。
郯淵垂眸玩著遙知知的頭發:“本君隻要步蘅的命,殺了步蘅,三界的禍端不會起,可若是天界一味的袒護步蘅,那就不要怪本君了。”
“好。”寂無名想了想又道:“你身上的怨氣太深,總有壓不住的時候,皆時……”
“皆時就不用寂掌門來操心。”遙知知勾唇,眼神抗拒。
寂無名:“我沒想殺他。”
“那你想如何。”
寂無名閉眸:“我不會殺他,若他有控製不住的那一日,我會尋一個山清水秀之地,將他封印起來。”
蒼海桑田,他總有煉化的那一日。
郯淵眼中冷光一閃,喉結上下滾動,胸口長舒一口氣,釋放心底的鬱氣。
他確實很想殺人。
“嗬,就不勞煩寂掌門操心了,天色不早了,如若無事,便啟程吧!”遙知知挽著郯淵的手臂,從寂無名身旁路過。
冷風劃過身側,待他反應過來,早已經人去樓空。
寂無名深吸一口氣,理了理衣角,對著師懋道:“師懋,你帶諸青璿和冰魘回仙府,將二人嚴加看管。”
師懋:“那你……不和我一起回去了嗎?”
寂無名抬頭望著天空,眼中堅定:“我要去天界。”
“不行,天界已經關閉了同道,你上不去,除非你淌過天河………”師懋眸色一沉,似乎明白了他的打算,倒吸一口涼氣:“逆流而上,天河之水能活剝了你的一層皮。”
“我知道,隻是如今步蘅應該已經手握天府今了,若天府軍一出,天界無人在敢違背天帝之怒,若真如此,這三界的腥風血雨隻怕是檔也擋不住了。”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去,你應該明白,你的實力不比從前,在天界的威望也不似當年,滄海桑田啊如今,你去了,難道能阻止天府軍臨世嗎?我們從長計議吧!”
寂無名:“沒有時間了,妖軍虎視眈眈,人間天樞衛也不容小覷,這一場戰爭若是不能避免,三界又有多少人要生靈塗炭呢?”
“師懋,你知道什麼是天生地育的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