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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一代[穿書] 山楂丸子 7044 字 4個月前

姚祺年臉色奇臭無比,硬梆梆的丟出一句:“打床!”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裡,姚祺年不歇氣的連打了三張小床,還是帶柵欄的那種。

打完連油漆都等不及刷,直接把三個崽扔到小床上!

可憐三個崽,周歲才剛過,就開始了獨睡,儘管他們又哭又鬨,但仍然無效,姚祺年跟吃了秤砣似的,態度相當堅決。

日子如流水,進入臘月之後,天寒地凍,儘管屋裡燒了鐵皮爐,還是又濕又冷。

怕三個崽捂不熱被窩,每天晚上洗漱之後,宋明好還是早早把小家夥們抱上大床。

“慈母多敗兒,宋小好,你遲早要慣壞他們!”姚祺年在她耳邊碎碎念。

“慣壞就慣壞,我是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爹。”

知道他那點小心思,宋明好懶得搭理他,拿棉被把小家夥們裹緊,手指頭勾一團蛤蜊油,給小家夥們挨個抹臉上。

“媽媽,我香噴噴。”

三個崽裡麵,老二會說的話最多,時不時還能說句完整的長句。

“哪裡香了,明明是臭臭。”姚祺年捏他臉:“小傻狗!”

或許是有樣學樣的緣故,老二撣開姚祺年的手,小奶音乾脆又清楚:“年娃子,大傻狗!”

老大老三跟複讀機似的,跟著喊。

“大傻狗!”

“大傻狗!”

大傻狗?!姚祺年呆若木雞。

而一旁的宋明好早就捂著肚子,笑蹲在了地上。

“好了,你笑夠沒有。”姚祺年很鬱悶。

宋明好還在笑。

“再笑,再笑哥讓你笑個夠。”姚祺年一個大鵬展翅撲上去,作勢要撓她。

宋明好最怕他撓癢癢,忙躲開,嘴裡連連告饒。

“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宋明好擦擦眼角蹦出的淚,兩手撐膝站起來,還在打擊他:“怪你自己,誰讓你成天喊他們傻狗。”

姚祺年悻悻摸鼻。

打這天起,他再不敢亂喊小家夥們傻狗,要不哪天三個小家夥有樣學樣,不分場合的喊他大傻狗,那可就好看了。

為了跟小家夥們搞好關係,姚祺年不但不再喊傻狗,還成天把寶掛在嘴上,老大是大寶,老二是二寶,老三就是小寶。

當然,小家夥們如果高興了,也會喊姚祺年:年寶兒。

總得來說,父子四人相處的還算愉快,特彆是過完年之後,姚祺年總帶他們回鄉下,山上掏鳥窩,水溝裡摸魚,挖蚯蚓釣大蝦,成天糊得像個泥猴子。

姚祺年沒打算把他們當姑娘養,所以對此基本放養不管,他還有彆的事要做。

開春之後,原先的老生產隊小學被翻蓋一新,姚祺年出錢給他們蓋了兩層水泥樓,還拉了院牆,鋪了操場,籃球架、乒乓球台,彆的學校有的,他們都沒缺。

除此之外,村裡通往鄉鎮的主乾道也在鋪著,就連生產五金的機器和模具也都從大城市運了過來,被暫時安置在老生產大院的糧倉裡。

機器和模具送來的這天,全村人幾乎都一窩蜂的聚到了生產大院,臉上帶著興奮之色,鬨鬨哄哄的說著問著,在姚祺年印象裡,這種“盛況”隻在沒分地單乾之前出現過。

“安靜,都安靜點!”姚書記把舊喇叭都翻出來了,中氣十足喊道:“先聽我說幾句!”

大家夥兒漸安靜下來。

“今晚咱們開大會!現在先散開,晚上等我開喇叭通知,全都來,我有重要事商量!”

“是啥重要事?”有人按捺不住的先問。

“先不說,都散了,先散了!”姚書記紅光滿麵的補充:“對你們來說肯定是好事兒!”

大家夥兒一聽,都來了精神,忙各自回家燒晚飯,既然是好事,那可得趕早了來!

傍晚六點剛過,陸陸續續有村民肩扛長條凳,拖家帶口的來生產大院。

這個點,村委會的幾個委員也在忙活,婦女主任勞大姐負責安排這次大會的場地布置,她從小學借了幾組桌凳,坐南朝北拚湊成一長排,刷搪瓷缸泡茶,依次序擺上桌。

最中間的位置肯定是留給姚書記,至於姚書記的左右

勞大姐拿不準主意,偷偷問姚書記。

“那還用說?年娃子呢,你看到沒?喊他過來,坐我右邊。”姚書記想也不想就道。

聽他這麼說,勞大姐偷偷瞧眼王福堂,村裡的二把手,這會兒已經拉長了臉。

當然,此時姚祺年還不知道村委會的那些爛七八糟事,姚書記讓他坐他就坐。

到七點,村裡人差不多全都到齊,大家夥兒或坐或站圍成三麵,把姚書記等人包繞在正中間。

大寶二寶小寶被宋明好帶著,擠坐在人群裡,正好跟姚祺年坐正對麵。

貢付姐帶著七斤和六斤挨著宋明好坐,五個奶娃站在一塊,嘰嘰喳喳說不停。

小寶可激動了,兩眼嘰裡咕嚕看,短胳膊努力往前伸,指著姚祺年,對身旁的六斤道:“那是我爸爸!”